那人是直男,有女朋友, 王丁从不敢妄想, 也永远不会去告白。
他不喜欢g圈,那里肉、体多,真情少, 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是天方夜谭,他宁愿喜欢着永远不可能的人,孤独地过一辈子。
但是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连平静地孤独终老的机会都被剥夺了,他就像一只从小到大都在平静湖水里生活的小鱼,猛然被人捞起来投入了滚滚江中,江水湍急,暗流汹涌,永远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他。
操蛋的人生!
想着王丁猛灌下一杯酒,呛得他咳嗽,流出了眼泪。
“你慢点儿喝。”边江陵忙不迭给他拍背,“你这样子别人还以为是在借酒消愁呢。”
王丁勾起嘴角,眼波流转,“算吧。”
暗恋一个永远得不到人,只能远远看一看--现在连见都没法见到了,算不算世界上最悲剧的事情?
“你不是说你把教主放下了么?”边江陵叹气,“果然你还是没有放下,对吗?”
“不是教主。”王丁不想细说,也不能细说。
“那是谁?不会是苏……”
“喂,打住打住,别歪了。”眼见边江陵的误会越来越深,王丁赶紧把他拉回来,“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发疯罢了。”
边江陵:“哦。”
明明就是被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还不承认--右护法如此想着,并笃定自己的猜测完全准确。希望这位盟主大人不要再让他的好兄弟伤心了,教主也挺奇怪,老王这人长得好看,办事也细心,为何教主不喜欢?
右护法有些捋不清了,算了算了,他自己的事情都没整清楚呢。
也许是被王丁的情绪感染,边江陵也有些失落,跟王丁一杯接着一杯对饮起来,吓得打瞌睡的老吴都清醒了,“你们慢点,这都喝了两斤了!”
“无事无事。”王丁朝着柜台方向摆手,他喝多了,眼神有点飘,看人的时候就更加迷离妩媚。
老吴看着他比姑娘还漂亮的脸蛋,又陷入了深刻的担心中--明目张胆地开门喝酒,这不就是等着坏人注意到他么?
现在的年轻人啊,到底在想什么?
两人一边唠嗑一边喝酒,不知不觉喝到月上柳梢头。
既然没人跟他们相约黄昏后,也就该睡觉了。
边江陵扶着脸色坨红,脚步虚浮的王丁,把他送到了房里。
他们运气好,客栈现在无人问津,仅有的四间客房都是空的,他俩想睡哪间睡哪间。
客栈不分什么上房下房的,所有的房间都是一个配置,用俩字可以概括--简陋。
边江陵自己喝得也不少,送了王丁就进了隔壁房躺下了。
王丁在房间转了一圈,觉得有些憋闷,便脱下外衣,推开了窗户。
下弦月如同银钩,照得整个小镇也有些梦幻虚无。
微风拂面,吹散了大半的酒气,王丁清醒了许多。
既然来了,那就要好好活下去,沉湎于过去的小情绪里没有任何意义,人总要向前看。
于是,他关上那扇破窗户,准备睡觉。
……
在不远处的屋檐上,蹲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他的细长眼里放着精光,咽下一大口口水。
窗口那面若桃花的俊俏小脸让他难以自持,从腹部窜起一股热流。
很久没有遇见这样上等的美人了,无论如何今夜也要得到他。
想象着如此美人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场景,他就欲、火中烧,一刻也等待不及。
这个美人虽然看着纤细,却像是有武功的样子--不过这又如何?只要有主人给的迷、香在手,任何人都只能乖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他处置。
这位美人也不会例外。
想到此,他拿出腰间别着的小竹管,朝着王丁住的房间跳去。
他来到窗外,原本想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先进去再迷晕猎物,可这次的人看上去不好对付,他长了个心思,以防万一,打算先迷晕他再办事。
这个破窗户到处都是缝隙,根本不需要他费劲捅穿窗户纸。
他找到一个比较宽的缝隙,把小竹筒塞进去,往里面吹了好几口气。
做完这个事情,他后退几步,静静等待。
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他估摸着差不多了,迷、香的效果也显了,黑衣人没有再迟疑,脚下一点,轻盈地从窗口跃入房屋。
屋里的人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已经是彻底晕过去了。
美人还挺怕冷的,这初夏的天气还盖着薄被,看不见脸。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不由自主又咽下一口口水,伸手掀开了被子。
“啊!”
黑衣人吓得倒退三步,随即又捂住嘴,不让自己再惊叫出声。
床上怎么是个满脸血污的糙汉子?他的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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