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吹寒忍不住又亲了一亲:“我来就好。”他双手捧着方棠溪的两边臀瓣,将他的身体抬起,随后慢慢松开,让他的内穴被性器缓慢进入。
两人极少尝试这个姿势,方棠溪只觉得自己的样子定然极是yín_dàng,不由有些懊悔,怎地刚才一时冲动,就在客厅求欢,若是下人进来,岂不是要丢人?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蓝吹寒轻笑了一声:“没关系,你叫得大声一些,他们就不好意思进来了。”
没想到吹寒也会提出这种馊主意,方棠溪颇为无可奈何,然而身体忽然失去支撑,直直落下,性器迅速进入,令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原来是蓝吹寒忽然松手,让他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震了一下。
如此激烈的举动自然引发极大的快感,方棠溪禁不住喘息出声,却是回想起了那个妇科圣手的大夫说过的话:‘虽然可以偶尔敦伦,但不可放纵激烈,八、九月时千万不可再行房。’
他忙道:“吹寒,慢、慢一些,我快受不了啦。”
蓝吹寒没回答,低头咬在了他一侧的乳首上,他不由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扣住了吹寒的肩膀。
“你今天好敏感,抓得我好用力。”蓝吹寒轻笑。
“是你胆子太大吧?”方棠溪嘟囔着道。
蓝吹寒微笑不语,但手上的动作徐缓了许多,也不再像刚才,几乎是把他抛了起来,让他自行下落,臀部轻轻打在他的腿上,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吹寒……”一次次的快感传来,方棠溪有些克制不住地惊呼,但口中发出的,却只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木簪子不知何时已然掉落,白发披散下来,英俊年轻的容貌上偏偏满是情欲之色,让蓝吹寒下腹仿佛铁壁一般,更是紧绷,只想进入他千遍万遍。他浑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吹寒……啊!让、让……唔,我自己来吧!”方棠溪的嗓音被规律而有节奏的进入变得断断续续。
“你要怎么来?”蓝吹寒习惯了这种节奏,又怎能放弃,“像刚才一样扭来扭去吗?”
“呃……”方棠溪登时语塞,然而过于激情的欢爱,令他无法承受,只能尽力抓住蓝吹寒的肩膀。
蓝吹寒看他竭力攀附着自己,像是时时都会掉下来,索性单手托着他的腰,站起身,把桌上的碗都扫到一旁,让他坐到上面,整个过程他的yù_wàng就一直在他里面,未曾拔出。
他将人压在饭桌上,看着对方惊惶失措中仍带痴恋爱慕的表情,忽觉一股热流下涌,竟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此时肠道中已分泌了许多肠液,进入更是毫无阻碍。他抬起方棠溪的双腿,忽然发现上面带着些许凉意,便知此时天气对方棠溪来说已是微凉,他下半身气血不畅,更是明显。
蓝吹寒爱抚他时,顺手将内息注入他的双腿穴脉,他只觉得仿佛温热的泉水涌遍全身,失去控制的双腿都像在微微痉挛。
吹寒加快了下体的动作,饭桌支撑不了这么大力,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响声,震动着方棠溪的耳膜,他下意识地没让自己呻吟。
多处的刺激让方棠溪再也承受不住,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胸膛不断起伏,竟已射了出来。而此时吹寒俊美的面容仍是毫无表情,认真专注地挺身进入。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达到了顶峰,所有的液体毫无遗漏地射入了方棠溪的身体。
狂情之后,则是寂静。
蓝吹寒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就这么抱着他。
他其实希望吹寒能够多说些话。
两人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有些不愠不火,甚至欢爱时也都习惯安静的气氛,这一次难得的激情之后,方棠溪才发现好像缺了些什么。
可是吹寒这样的性格,也不能指望他会开口。而且,若是自己说一句“我爱你”,只怕得到的只是“谢谢”,还不如保持这种情事后的气氛,假装他说过了。
毕竟吹寒也曾说过喜欢自己的,但要他的喜欢能更进一层,却是那么难。喜欢和爱虽然离得极近,但方棠溪清晰地感觉到,中间隔着一条鸿沟。
他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些,只要吹寒在他身边,他就无限感激。或许人之将死,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奢望。
蓝吹寒抱了他一会儿,果然什么也没说,只将他的外裳拢起,用腰带重新系上,然而双腿仍然若隐若现,只能勉强用衣裳下摆遮住。
他弯下腰把方棠溪的裤子捡起来,发现沾了灰,于是放到椅子上:“我抱你回去。”
拦腰将他抱起时,衣裳下垂,登时腿就有些遮不住了。
方棠溪心思混乱至极,他猜不透吹寒心里所想,又为自身际遇而有些闷闷不乐,旁人只当他是乐天知命,其实他心里知道,若有更好的办法,他愿意自己落到这个境地。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下人,或许是刚才他们发出的声响太大,下人们果然都已回避。
蓝吹寒打量了他一会儿,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有些不好。”
方棠溪知道吹寒心细如发,也没指望能瞒过他多久,但瞒得了一时是一时,于是丝毫没掩饰忧郁地道:“我好像越来越胖了。”
“哪里胖了?身上没几两肉,我今天要是多用些力气,恐怕能把你抛到天花板上去。”
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来,实在让人目瞪口呆,但方棠溪却瞬间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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