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覃皓之不说话,赵恒接着道, “皓之,我错了,我不该拿软筋迷香对付你,我是鬼迷心窍糊涂透顶做了错事,你要打要罚我都毫无怨言,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寂静无声,覃皓之似是懒得费力和他说话了,整个人缩在被褥里一动不动。
“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赵恒也是苦恼不已,不自露身份强迫着他,轻薄他倒是轻松自在,可瞧见他哭了又心疼的紧,一暴露又惹恼了人,还得哄着,真是自讨苦吃。
赵恒想着又扯了扯他的头发,“皓之?”
被子动了动,覃皓之手出一只手,“解药留下,你走吧。”
赵恒见状也恼了,一用劲掀开被子,陡然见光,覃皓之眯起眼睛,稍一迟疑后挑起泛红的眼角,冷声道,“赵恒,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是过分,我就不明白了,对个cǎi_huā贼你都能客客气气讲道理,劝人回头是岸,一知道是我就闷声不理,覃皓之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你倒是不要置之不理啊,你若觉得我恶心你也好歹知会我一声,给我讲讲理,我好知道,我好死心。”
赵恒的指控让覃皓之更开不了口,赵恒喜欢他?覃皓之不敢置信,直觉赵恒是在戏弄他,覃皓之喉咙来回滚动几次,眼圈更是红了,“不该是你,你不该这样做。”
“那你想我怎样做?看着你一无所知,看着你和别人在一块?”
“你我认识不过短短数月……你怎会喜欢我,你莫要戏弄于我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请你离开。”覃皓之道。
对啊,不过短短数月,他赵恒倒是陷进去了,这显得他的爱意很廉价,不值得取信于人?
赵恒惨然的笑起来,覃皓之沉默不语,灯火跳动,有什么在悄然改变,就算有人想置之不理,却还是能感知到了。
一颗药丸搁在了覃皓之手上,赵恒懊恼的转身,“我错了。”
没人应声,赵恒落寞的道,“你好好休息吧。”
书房里又恢复宁静,仿佛从来没人来过,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覃皓之瞧着手中的黑色药丸,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一眨眼,眼角有些湿润,掉落了什么东西,覃皓之仿佛被这掉落的泪水吓了一跳,颤抖了起来,待视线重新清晰,他盯着手中的药丸,眸光深沉。
覃皓之吞下药丸时,手都是抖的。
今日发生的事,到现在覃皓之都没反应过来,一个大男人不该为了这些事情落泪,要做的事太多何必为了这些事伤神,没想到那cǎi_huā贼竟然是赵恒,想起刚刚那种要在陌生男人手中泄阳的恐惧,感受到双腿间的黏腻,那个男人是赵恒,覃皓之脸颊瞬间涨红,那恐惧不知为何变成了难堪,赵恒真是个混蛋,为何要对他做这种事,喜欢他?他怎么会喜欢一个男子?
覃皓之从没正视过自己的情感,对□□向来懵懂,明明是赵恒先做了那些过分的事,他的回应也够客气了,他却能感知他伤到了赵恒,心里烦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该细想,不能细想。
覃皓之这么告诉自己,尝试着将这些事抛在脑后。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恢复了力气,覃皓之抹干净脸上的湿润,起身整理衣裳,去打水清洗。
赵恒其实没有走远,就蹲在暗处,瞧见覃皓之出来取水洗漱,他远远的看着,一言不发。
“……”,赵恒派来保护覃皓之的暗卫们大眼瞪小眼,在一旁的赵恒做贼似得蹲着,不知道盯了多久,简直有损战神的威严嘛。
良久书房里熄了烛火,赵恒才跳出暗处,对着覃皓之的方向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怎就这么沉不住气,若覃皓之恨上他可如何是好?他可舍不得放手。
连续几日,覃皓之都是沉默寡言的,在饭桌上用膳时也是一言不发,覃玥遥虽小却能感知气氛的不同,不安的低头吃饭,时而抬头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覃皓之和赵恒。
赵恒女装打扮安分的坐着,时而给他们夹菜,小心的打量覃皓之,他本该向往常一样调笑覃皓之,现在确是不敢了。
赵恒这些日子也有在回避覃皓之,也就用膳时才敢瞧他一瞧,他知那日是他鲁莽了,不该说那番话,假扮cǎi_huā贼也只是一时兴起,到之后想逼覃皓之开窍反而惹哭了他,这是他意料之外的,可仔细一想一个男子被陌生男子调戏毫无反抗之力也的确够可怕的,是他太想当然了。
赵恒反省着,又是小心翼翼的给覃皓之夹了块鱼肉。
他的反常覃皓之也是有注意到的,有时会皱眉瞧着他半晌,看的赵恒心里毛毛的,忙冲覃皓之讨好的笑着,每当这时覃皓之就会低头撇开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赵氏宝藏一事,国库富余,覃皓之再一次提出江宁水灾治理一事,皇帝很快便批准了。
覃皓之整日里也就待在政事堂里规划治理一事,公主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近日里也不常待在覃府,生活似乎渐渐回到正轨。
庆安三年九月七日是太后的五十大寿,皇帝宣布大赦天下,宴请百官于清安殿给太后祝寿。
赵恒本禁闭两月的惩戒,也被提前解禁。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实习……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九月七日,宫里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覃皓之同公主到清安殿时,百官也到的差不多了,太后寿宴,百官可携带家眷同来,如此一来,清安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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