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感觉他里面似乎会吸吮,先是蠕动,现在又一缩一缩地,从茎身到伞头都被不住绞扭,舒服异常,生生被榨出了精来。韩诚大声呻吟着,直到射完了,还能感觉到手里林宇研的yīn_jīng在抽动,后面也在不住蠕动,余韵从身下不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俯身去叼林宇研的耳朵,
“宝贝,你要把我夹断了。是要谋杀亲夫么?”见林宇研眼都睁不开,他心里又怜又爱,下面还没软,情不自禁再顶一顶。林宇研身子一颤,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可怜兮兮地说,
“受不了了,饶了我吧,老公。”
韩诚一愣,林宇研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来,脸一下子红透了。等韩诚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胸中淌过,忍不住问道,“什么?没听清。”
林宇研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说话,韩诚小声央求,叫他再叫一声,他也不理。韩诚又顶一顶,还用手指在他沾满j,in,g液和前列腺液的敏感顶端画圈儿,刚刚才被操射,林宇研哪里受得了,身子猛地一跳,嘴里求韩诚别闹。韩诚也装作没听见,闹得更凶了。林宇研眼角都被逼出泪来,终于告饶道,
“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别捏,啊……不行,嗯……你也疼疼我,老公,好老公……”
韩诚心口一热,再不折磨他,只将人搂在怀里不住地亲,从发顶一路亲到脖颈,口中喃喃,“好宝贝,好宇研,不疼你疼谁?这辈子都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林宇研完全没了力气,任凭他亲去。听了这话,他闭着眼带着笑,轻轻答了一声,好。
第52章 红油漆
吕然诺坐在地板上。左边是一堆堆衣服,已经叠好了;右边是一叠笔记本。他还没想好,是烧了,还是随身带去。但转念一想,过了这一阵子,自己还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去,这东西烧了和没烧也没有区别——谁会去看?更甚,是会有人看,却怀着嘲弄戏谑的心态,甚至用来垫桌脚、抹桌子。
除了这些日记,还有许多封信。那是他写的,每一封都是。
他的父亲是个旧时代的读书人,死在十年浩劫中,那时他才十几岁,母亲是个软弱的大家闺秀,一生守于闺阁中,本来就没什么见识。孤儿寡母,又因为父亲的关系受到迫害,母亲觉得对不起他,对这个独子分外溺爱。又过了几年,思念成疾的母亲也去世了,后来他寄于舅舅家,舅母虽然勉强收留了他,却并不喜欢他,自小的家庭环境如此,也造就了他一生的偏激刻薄。
但他虽然轻狂,到底也带着三分文人气,年轻时喜欢写毛笔字,别人的书信都是钢笔写在信纸上,他的是行草写在草纸上。有人嚷嚷看不懂,他也不管,你看不懂你猜着看好了,反正上下文的意思,认错一两个也不影响。唯独给韩建设的信,是一笔一划的小楷,一个笔画也没有连在一起过。
最后,韩建设还是没舍得自己烧掉。他将这些东西封在一个纸箱里,贴了封条,留给韩诚一张字条——如果一年内他没有来信索要这箱子,就在韩建设忌日烧掉。
抱起衣服,他下了楼,走了好久走到一个僻静荒凉的地方,捡了几块大石头堆在一处,清理了附近的树杈枯草,开始烧衣服。
……
韩诚这天正在摇头晃脑地背英语,突然接到个电话,是他爸单位人事员打来的——叫他带着他爸的死亡证明和身份证、工作证,到单位办手续,取走丧葬费。他答应了,骑上自行车回了趟家。
家里冷冷清清,吕叔不在,他爸屋子里的东西几乎搬了一半走,剩下的也分门别类理好了放在那儿。韩诚心想,他叔这是回家了,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哎,本来热热闹闹一家人,现在他爸没了,自己搬走了,剩他一个,心里能好受?他取了证件,打算顺便去看看他叔。
棚户区路窄,两边平房住户又喜欢乱搭乱建,很多地方连汽车都进不去,只能步行或者骑自行车。韩诚拐了个弯,发现一辆面包车停在那儿,前座车窗都开着,一只壮硕的胳膊搭在驾驶座窗户上,汗毛深重,还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龙——这龙不但痴肥,而且对眼,艺术性几乎没有,好在体形够大,很有气势。他认得这龙,从边上过少不得打个招呼——
“郑哥!今儿有空过来?”
胳膊的主人从驾驶座上立起身子,看见时他,也笑了,
“小韩!我倒忘了你家住在这片。今天过来,是来收笔款子。”
“还得郑哥亲自来?”
“没办法,这次办事的小孩才过来没几天,业务不熟,张二爷不放心。派我过来压压阵,没什么大事。你这是?”
“有点事儿,路过这。”
“行,你办去吧。”
韩诚打过招呼,继续往前走。他虽然不打算再和道上有所牵扯,但当年郑哥对他挺不错,他心里是知道的。人不能忘恩负义,用不到人家了,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没有那样办事的。
韩诚拐过巷口,面包车后门被打开了。杜晨懒洋洋地躺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这还不够,一双长腿搭在中间一排座位的椅背之上,将中间座位上坐着的那人挤得直不起腰。那人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再往一边挪挪。
“小韩?哪个小韩?”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问谁。郑子应了一句,“是上次张二爷见过的韩诚,本来想让他过来做事,但最后没成。”
“他啊。二哥也不知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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