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婴儿似的鬼怪不想去阴朝地府报到,那么就可以给它谈谈条件。想到它那拒绝去阴朝地府的样子,郝健美心里充满着自信,坚信这个会谈判很容易。
坐在警车后排,被夹在两个警察中间的郝健美随之抬起右手盯着食指上的戒子,与牛脸盆交谈起来。
虽然处身于警察包围中,郝健美与牛脸盆的交谈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所以交谈也就毫无顾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过当郝健美向牛脸盆说出自己打算后,牛脸盆即刻给与反对:“你这样做就坏了规矩,说好的,得送它们去它们该去的地方,开了这个先河,就怕以后不好收场。”
郝健美清楚牛脸盆心里在想什么,来个直接开骂:“收场?尼玛,不这样做,老子恐怕是连命也保不住,还给我谈收场的事。这事没得商量,立马把它给我叫过来,我直接对它说。”
牛脸盆清楚再说也是白搭,只能答应一声:“好吧,你是主人,当然是听你的。这就叫它来。”
郝健美与那婴儿似的鬼怪交谈也是只有彼此间清楚,警察们是不得而知的。
看得出婴儿似的鬼怪恢复得不错,见了郝健美第一句话:“就知大人是个好心肠,不会送我去阴朝地府的。”
郝健美笑道:“说得不错。”
鬼怪欣喜地叫起来:“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说完再谢不迟。确实是可以不送你去阴朝地府,但是是有条件的。”
“你说,你说。只要是不送我去,啥条件都可以接受。”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要你去祸害李定国,至于如何祸害是你的事,不会有任何具体要求。惟一的要求就是让他把我放出去。”
“尼玛,就知天上不会掉馅饼,不过这事有点难办。”
“为何?”
“你想呀,根本就不知他在何处?找起来心里根本没有底。”
“这个我自有妙计。”
“这样最好不过。”
“说来听听。”
“暂时不告诉你。到时候会通知你的。”
二十分钟后,警车开进朝阳分局看守所。
根据陈队事先的交待,一进看守所就直接把郝健美丢进去。拿陈队的话来说,先熬一熬,犹如熬鹰一般,再凶狠的鹰经此一熬也得驯服。
郝健美当然不会就此受他们摆布的,在去牢房的过道上对陈队说:“你现在还有一次改错的机会,继续执迷不悟,会死得很惨。”
“你们听听他都说些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本来准备离开的陈队很是不屑地冲着两个部下道:“我没有听错吧?”
那神情是说这人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两个手下会意地哄笑起来,“头,你没有听错,他就是这样说的。”
陈队搬动着手腕,让手腕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意思是不是需要给他活动活动?”
“这个是必须的。”胖警官抢先给郝健美小肚上一记重拳。
虽然郝健美是个能打十个八个的练家子,但是双手被反背铐住,受此突然一击,仍然是立马疼痛难忍地卷曲在地,“你,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陈队抬起腿来对卷曲于地的郝健美头顶狠狠地踹上一脚,“这就是王法。”
胖警官恭维道:“对,在这里居然给我们讲王法,简直就是找死。”
郝健美的大脑随之翁的一声,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暴列感,要是意志不是太强烈的话,即刻就会晕死过去。
尼玛,在这儿真不是讲道理的地方,要是再不出手,恐怕就……
郝健美不再犹豫立即叫出牛脸盆来阻止着这三人的暴行。
由于这三人是不会感受到其中变故的。仍然没有要停止对郝健美的教训。只是这三人的手脚再次对郝健美下手的时候,不知何故全都从郝健美身体绕开来砸在一起。
由于三人都是用上吃奶的劲,三人不是叫手痛就是叫脚痛。仍然一头雾水地彼此看着,不知是怎么回事?
郝健美见了话语再次来:“再说一遍,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那三人本来就窝着一肚子怨气,听他又来上如此不识趣的话,立马再次挥舞着拳脚向他打去。结果又是与上回一样,人没打着,倒是三人的拳脚砸在了一起,发出嘣的脆响。
由于这次三人皆是不约而同地用上了全力,三人受伤程度也就比上回严重得多,三人皆疼痛得张嘴裂牙在原地直脚。
郝健美大笑,“都说了,就是不听,知道厉害了吧?”
三人又把手脚动起来,只是这次在打出去的情况下就都收了回去。
陈队露出一脸疑惑,“说,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你们没长眼呀,我啥也没做。”郝健美耸耸肩,不愿意多说一句。
胖警官再次握紧拳头,“你……”随即心有余悸地把拳头放下。
郝健美笑得越发开心。
陈队哼了一声,向两位手下做一个克制手势,“别以为你会点妖术就奈何不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邪不压正,自古有之,任由你有多大能耐,到头来还得我们说了算。先关起来。我还就不信啦。”
只要不动粗,郝健美也就能够配合,毕竟人家是执法机关。为此也是专门向牛脸盆打过招呼的。牛脸盆也就是极配合地一路暗中相随。
进入牢房,胖警官先是把郝健美的手铐给取下,然后往外走的时候掏出钥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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