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人多,周明朗真想扑倒江尽潇狂亲几下。
“原来是前太子,一个前朝余孽跑来这作甚?”薛烟打量着周明朗,和李婉之长的有几分相像,一样的讨人……厌恶。
“我这个前朝余孽也好过你这个当朝叛逆。”周明朗无奈,他也没惹这薛烟,刚登场就被怼!
“当朝叛逆?笑话,当年李婉之不也是发起叛乱推翻了龙元国吗?”
周明朗冷笑一声,“当年龙元皇当政,多疑残害忠良,浪费钱财修建皇宫,压的百姓苦不堪言。这样一个昏君,不推翻他,难道还留着他继续鱼肉百姓吗?”对于以前的种种,周明朗不说十分了解,那至少也有九分了解。
“你倒是偏袒李婉之,不要忘了龙元皇可是你的父亲。”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也是李婉之对龙元清产生隔阂的原因。仇人的儿子,还是自己亲自生下来的…… 李婉之当初对龙元皇有多怨恨,薛烟可是一清二楚。
“当皇帝应当爱民如子,说全国都是龙元皇的子民也不过。而事实证明龙元皇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支持他呢?。” 周明朗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这薛烟明摆着拿他血缘说事,女皇对龙元皇有多恨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若是现在他偏向了龙元皇,在女皇眼里不就成了认贼作父,尽管他本来就是龙元皇的儿子。
“呵……”薛烟露出一个嘲讽的神情只是这嘲讽,不知道是对谁。
“你这样维护李婉之,那你可知在李婉之的心里可是巴不得你死了好。”
“薛烟,我们之间已经到了这种绝情的地步了吗?”李婉之厉声制止,只是那一瞬间的慌乱和紧张没有逃过江尽潇的眼,一种不好的猜测漫上心头。
“怎么?怕了?敢做敢当,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吗?若是你亲儿子知道你曾经……”
“够了!”这句话周明朗几乎是吼出来的,李婉之对他的恨,周明朗何尝不清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周明朗对李婉之心存的希望并不比上辈子对周母的少。李婉之谈论事情从来不会避讳幼小的龙元清,周明朗心中的希翼在慢慢知道真相下渐渐冷却麻木……
周明朗慢慢冷静下来,“女皇怎样对我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我并没有指手画脚,我只是想告诉太子一些你应该知道的事。”就算薛烟输了,她也要李婉之不得安生。
“我想问太子是否从小便身体不好,稍有风吹雨淋便会大病几天甚至高烧不退。”
“是又怎样?”
“那你可知当年李婉之并不想生下龙元皇的孩子,但迫于形式又不得不怀着你。在你临盆前几天,李婉之找医师拿过一副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毒。你可清楚,这毒的作用?” 薛烟笑的越发癫狂,看着同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李婉之和龙元清。
“喝了那毒,你照样临盆,不过会是一个死胎。”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道惊雷劈下,一霎那的安静后四处爆开。
满意的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薛烟一甩衣袖,“你们说我无情无义,谋朝篡位。那么李婉之呢?为了谋朝篡位就连自己腹中的亲生孩子也不放过,到底是谁更无情谁更无义?”
“噗!”
“女皇!”许欢惊呼一声,扶住口吐鲜血的李婉之。
白皙的手掌中是触目惊心的血液,鲜血蔓延,顺着指缝流满整个手掌。
李婉之就像苍老了十岁一般,又像解脱似的眼含热泪大笑。这件事压在她心底十几年,十几年……她就像是个罪人!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应该将对龙元皇的恨牵扯在孩子身上。 她无时无刻不担心这件事被龙元清知晓,然而真正被知晓的那一刻竟然会是这样的轻松……
“你错了!”周明朗突然开口,眼神坚定。
李婉之愣住,抬眼看向自己愧疚的孩子。
“你竟然说那是□□,母皇喝了便会生出一个死胎。那么我想问,为什么我还好好的活着?”
薛烟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怎么会知道龙元清竟然会活着生下来。
“答案是女皇并没有想要杀掉自己的孩子,我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明朗一句话瞬间就把刚刚还在指责李婉之的人拉了回来,立刻变成薛烟造反不成,还想使用歹毒的计策挑拨女皇和太子的关系。
然而女皇知道,当初那药她的确喝了下去,至于龙元清为什么会活下来她也想不明白,就连开药的医师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没死,半条命也搭了进去,落得个体弱多病。允城如今这样说,也许并不清楚当初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认为他还活着,自己的母皇便没有喝那药。
只有江尽潇清清楚楚的知道,周明朗在撒谎。
江尽潇轻轻搂着周明朗的肩膀,落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好兄弟之间的互动。
周明朗脱力的半靠在江尽潇的怀中,他是来收拾薛烟的,不是来和女皇闹这些的。女皇的确喝了那药,龙元清也的确死了,活下来的是周明朗而已。害死龙元清的是李婉之…… 老天可真会给他开玩笑。
“左相,你投降吧!不要再因为你的私欲搭上更多人的性命了。”城门被封,大军进不了城,但不代表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城外大军进不来势必会攻打,他们控制了城门,大部分兵力都来佛音寺救驾,现在城门上只有柳子然柳子涵他们带着少数人力在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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