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季同缓缓点头,认可地说到:“里面确实不是j,in,g液,那是什么,你知道吗。”
陈立安不敢作答,想了半晌,还是骤紧眉头回答:“毒品……”
珂季同咪紧眼睛笑问:“你怎么知道。”
陈立安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启齿:“老哥有一次带过几样毒品证物回来,原先我没觉着跟毒品有什么关系,可他现在却偷走了,我就想了想,总觉得跟海洛因色相相似。”
珂季同瞅着他闪烁不定的说辞,眯了眯眼睛,笑问他:“我是不是该跟老师说,你尝过一点?”
陈立安当即不淡定了,忙不迭解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那天以为那是糖,就加了一点,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劲,就没喝了。”
那是他大哥刚当上检察官的时候,之后胸口恶心了好久,去看了看究竟什么,才发现那是毒品。陈立安生活在法学世家,毒品有啥危害,他从上小学第一天就知道了,当即差点没把他吓死,哭着跑去找柯德远。
柯德远打开家门,便听见陈立安哭的稀里哗啦地找上门,头一句便是:“柯德远,待会我写份遗嘱,等我死了,你交给我父母大哥……”
柯德远傻眼,知道原委后偷偷带着陈立安去见自己的家庭医生,两个小屁孩让家庭医生哭笑不得,只观察陈立安两天,就让他不用来了。陈立安吸入量少得可怜,加上因为害怕加快了血液循环尿液排出,没有造就啥危害,顶多把柯德远一块吓出了毛病。
陈立安看见只是珂季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后话,不由自主就舒口气,继而皱着眉头问他:“珂律师,那现在怎么办?”
珂季同轻描淡写给与他一瞥,淡淡说道:“既然人都走了,这事我们就不用管了。”
陈立安愣住:“可那是毒品。”
“那你希望我们能做什么?”珂季同笑容渐渐染上一丝淡漠:“把他追回来?还是直接报警?我们不是警察,没有这个义务跟只缉毒犬似的,不懂好好珍惜自己的人,我们再怎么强求他,他也不会回头是岸。”
陈立安为他这话陷入深深思索,仔细反复咀嚼他这话的含义。
珂季同并不意外陈立安没有回答,他只不慌不忙等着。
陈立安并没有给与反对,也没有给与支持,一双眼睛最终带着不少疑惑瞅向珂季同,似乎正在上下审视他,又似乎只是发呆。
珂季同霎间就有种错觉,自己面对的只是个啥都不懂的年幼孩子,并不是个成年人。
珂季同压抑了一下自己那再次有些失控的手掌,心里苦笑。
难不成自己到了想要养小孩的年纪了吗。
珂季同些微地失神,却在这时候听到陈立安突兀用不大相信的语气说:“珂律师,秦南南给我看的那些档案文件,是不是……”
是不是你的。
珂季同还没等他开口已经脑补了下一句,却听到陈立安后面说道:“是不是我们组的李律师的?”
珂季同眼角的笑容依旧,却参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咪紧眼角:“你说的是你台面的档案吗,怎么觉得是他呢。”
“我只熟你们两个律师,我一个新人,其他人怎么可能让我看案件薄。”
珂季同好看的媚眼弯出弧度:“那你这意思是,比起我,他更有这个可能性,对吧。”
他怎么总觉得胸口有股火有点烧心呢,嗯,有股想要把这小子抓起来抽一顿的冲动^_^。
陈立安垂头思索了片刻,不可否认地说道:“我感觉你们两个的处事方式还是他比较像极了案件薄的主人。”
“哪个方面?”珂季同挑挑眉头。
陈立安想了半晌,还是说道:“就像我看的
第一篇案件,对方并不是犯人,犯人是被告方的亲属,家境并不怎样,一家大小还得靠他微薄工资养活。从片段记录中,我看得出案件的律师也发现这点,却极力回避,我一开始还想不明白。这两天我再次回味他的供词,渐渐地有些想通了,毕竟法外也有人情,比起什么都不缺的被告方,真正犯人已经不能失去再多东西了。”
珂季同笑眯眯瞅着他,点点头,给他来了个总结:“你意思是,比起李曼年,我珂季同更没有心这东西,对吧。”所以才不像案件里的律师,懂得为人情开一条路。
陈立安没有说话,心想,你早知道干嘛问我。
换做其他人,他这话早蹦出嘴巴了。
珂季同笑而不言,许久,才悠悠然并不在乎似的提起:“先不谈论这是谁,你不觉得妄下了定义了吗,结案陈词这些,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东西而已,你觉得能代表律师本人的想法吗。”
陈立安张合两下嘴巴,想说些什么,珂季同却有些反常态,并没有等他叙述就说:“我认为他只是作为被告方的辩护律师,遵从被告方的意愿而已,既然被告非要顶罪,那他说再多也是白搭。”
陈立安总觉得他这番话跟他的认知背道而驰,有些诧然地含糊不清不大自信地接腔。“……我觉得明知道委托人的行径是错的,还坐视不管,作为律师,就已经对不起自己的职业了。”
珂季同的笑容里参杂了一些冷意:“陈助理,你如果想对得起自己的职业,理该把你手头的案子完美完结才对。”
珂季同不得不又补充说道:“律师不是圣人,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律师遵从委托人的意思办事,就行了。”
陈立安皱着眉头:“那委托人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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