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闻言,默契的听懂了玉罗刹的言下之意。
经常惹麻烦的人,自然是有能力解决麻烦的人。
说起楚留香,玉罗刹倒是想起来了,他对白锦道:“你当年也与楚留香胡铁花等人有些交情,怎么也不见你好奇他们如今过的如何了?”
白锦愣了愣,似乎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才道:“以他们的为人和本领,想必无论在哪里都会过的很不错。”
君子之交淡如水,自石观音一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胡铁花了,也从没有萌生过去见一见他们的念头。这一点,想必彼此都是一样的。
“是么。”玉罗刹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随口换了个话题:“多年不见,不如让本座见识见识道长的轻功有何进步,如何?”
白锦爽快的点头,也跃跃欲试道:“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的展开了身形,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连城门都被他们遥遥甩在了身后。
这次出门白锦并没有带上绝尘,他与玉罗刹两人徒步从塞北走到南疆,竟是比别人骑着快马还要快。可哪怕赶路的速度如此之快,对于两个大宗师而言,这一路还是过得十分悠哉的,有时候闲着无聊,两人还会在客栈里手谈两局,赶路时还能顺便聊一聊江湖上的各种八卦,也不算枯燥。
这一天,白锦听到了一个令他十分意外的名字:“公孙大娘?”
玉罗刹道:“不错,公孙大娘公孙兰,据说是初唐公孙大娘的后代,公孙大娘四个字虽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但她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他隐隐加重了“很有意思”四个字,白锦感受到玉罗刹语气中的不怀好意,挑了挑眉,问道:“她的武功如何?”
“很不错。起码峨眉四秀一流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是么……”白锦沉吟道:“若是有缘,我倒真想见见这位公孙大娘。”
能让玉罗刹顺口提起的人,在江湖上居然还是一个无名之辈,这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无论这位公孙兰为人如何,她这个姓氏就足够引起白锦的注意了。
玉罗刹了然道:“想必在道长的故乡,也是有一位公孙大娘的。”
“不错。”白锦道:“那边的江湖上的确有一位公孙大娘,但我还听说,那位公孙大娘其实并不只是一个人。”
“哦?此话怎讲?”
白锦难得的谈性大起。
他虽不是个爱听八卦的人,但奈何周围闲不住嘴的朋友实在是太多了,他听着听着,渐渐也对大唐江湖的各种八卦如数家珍。
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竟是破天荒的说了许多武学之外的话题,这一路的气氛堪称其乐融融,就在这样美好的气氛当中,南疆,终于到了。
南疆风光果然大异于中原。
蓝天白云,荒漠戈壁,凶险的丛林中又藏着许多中原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兽,五彩斑斓,对于几乎不受外物威胁的大宗师来说,南疆绝对是一个避世的好地方。
可在这偌大的南疆找一座坟,却又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幸好白鹤老人提供的线索还算有用,女蛊师也好,六十年前的第一美女也好,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当的。一个抽着旱烟的老人痛快的给白锦和玉罗刹指了一个方向。
“往那片丛林里走,只是能不能找到,就得看你们自己了。”
那位女蛊师的坟墓,竟是在丛林里。
白锦和玉罗刹隔着斗笠对视了一眼,才顺着老人所指的方向走入了丛林。
进了丛林,玉罗刹才摘下斗笠,啧了一声:“这么大的丛林,怕是要找到猴年马月才行。”
白锦道:“随缘吧,若是找不到,我大不了回一趟东瀛把纸钱还给他。”
玉罗刹诧异道:“你这纸钱难道还是从东瀛带来的?”
“不错。”白锦颔首道:“既然是烧给故友,他也总该有点表示才对。只是我忽然想起来,我从前听薛衣人说过,南疆似乎有一位大宗师境界的女子,会不会与我们要找的蛊师有些关系?”
玉罗刹道:“本座也有所耳闻,只是没听说过那位大宗师还是个蛊师。你为何会这样觉得?”
“只是觉得他念念不忘数十年的女子,也必定不会是寻常人而已。”
玉罗刹想了想,道:“南疆的这位大宗师从不见客,加上咱们大宗师之间总是会刻意保持一段距离,互相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对彼此的底细其实也并不是十分清楚。”
白锦道:“这样说来,你我倒算是个异类了?”
玉罗刹道:“西方玉罗刹常年呆在西域,神秘的白姓剑客又定居塞北,互相隔的这么远,旁人可不会认为我们行事有何与众不同。”
白锦原来可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被人划分到了塞北地界,哂笑道:“我又何时成了定居塞北了。”
玉罗刹闻言,慢慢地敛了笑意,“白道长。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漂泊江湖,连个归处也没有么?”
白锦浑不在意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从前便没有归处,想来以后也不会有的。”
他想起从前那些因没有归处而寂寥不已的日子,释然道:“其实四海为家也没什么不好,到了如今,若是只让我呆在同一个地方十几年不动弹,我才觉得浑身都要生锈了。”
玉罗刹叹了口气,坦白道:“我本希望你能把万梅山庄当作你的家。”
“我知道。”白衣剑客看了玉罗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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