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此言差异,这能下盲棋的除了要心思细腻,还要有超凡的记忆力,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要练成这副功夫,比骑马射箭可要费事的多。”上官谨忙替这口无遮拦的公主转圜。
“郡王殿下!”
张翼遥见有人唤自己便回头望去,眼前一惊,“段将军!”只是眼前的这位将军面色枯槁,双眼凹陷,实在不像是恩宠在身。
段益言见了东秦的两位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段溢言,拜见公主殿下和上官将军。”
他们二人回礼。
“说来也巧,陛下竟放你出宫了?”
段益言叹了口气,瞄了张翼遥一眼:“陛下见我这几日不开心,就让我出来散散心。”
“可是为了萧谨奕?”张翼遥故意说出这萧谨奕的名字,暗中却在观察上官谨的反应,可是他却如平常一样没有丝毫不妥,也许他只是掩藏的好罢了。
而上官谨见张翼遥瞥了自己一眼,想了一下便道:“郡王和将军若是有事,我和公主便自行去逛逛,一会回来找你便是,这地方虽然人多,可是却也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料想不会出什么大事儿。”上官谨说罢,便施了礼拉着宇文绮去了别去。
段益言点点头,又道,“郡王如今可有消息,四殿下如今是生是死?”
张翼遥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且放宽心,萧谨奕的事儿我自然会去想办法,你无须多虑。”
段益言想说什么,可是又觉得这番话,委实不该自己说,可是四殿下不见了,他比谁都着急,如今他在深宫之中明着是来去自如,实际却好似被人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无依无靠,他想着心里惦记着,却没什么法子。
张翼遥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轻声道:“先生,你若是有话无须顾虑大可对翼遥说,不论是你和萧谨奕的关系,但说你是顾晏的老师,我便欠了你一份恩情。”
他想了一下,无奈道:“有些话实在不该我说,可我实在不明,四殿下待郡王如何,郡王心里必然清楚,如今殿下生死不明,你为何竟一点也不着急,你心里可有记挂着锦奕?”
段益言这一声锦奕叫张翼遥心惊肉跳,他眼眉一跳,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我想我是否着急实在不便和先生说明。”张翼遥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段益言是有些恼了,便大声道:“你自然是不必和我说什么,我同萧谨奕出生入死时,殿下还未有与他相识。他在南楚时染了瘟疫是我救的他,我从未让他许诺过什么,他知道我有血海深仇,便费尽心思的将我送进宫来,我这一生对他是感激不尽,如今他生死不明,我也求不到谁,也不敢去求谁,生怕给殿下惹下什么麻烦,你可到好……今日却拉着东秦的公主到处闲逛,你怕是真有心去做那东秦的帝后了!”
他这说了一堆,张翼遥却不知该如何回他,心中自然知道他惦记萧谨奕有些口不择言,只是段益言确实犯不着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模样,要知道萧谨奕如今下落不明,张翼遥可是比任何人都难受。
张翼遥脾气一来便狠心道:“你和萧谨奕的关系,他从未与我说过,自然是他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也没必要告诉我,你今日说的我也全当做没听见,至于萧谨奕的生死我倒是觉得实在不劳段先生费心,若是谨奕心里有你,你今日也不会住到陛下的榻上,你可知我同你说过一颗棋子有棋子的路,走好自己的路,安心的住在宫里做你的大将军,旁的事儿挂心多了小心惹了杀身之祸。”
“你……”段益言气的说不出话来,“诚然是殿下错看了你,他待你如珠如宝,你却野心勃勃,你便嫁到东秦……再也不要回来。”段益言冷声斥责道。
张翼遥说的话委实狠了些,可是若是不说这些狠话这段益言傻乎乎的等着萧谨奕,宫里是什么地方?梁皇是何许人,只要这段益言一个不小心怕是就会送了自己的性命。
“段先生,时候不早了……若是陛下等着着急怕是要怪罪了。”
这平白无故被人骂了一通,张翼遥心里也是委屈,可是细想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平日里倒不会说这些伤人的话,毕竟段益言是好心。思前想后叹了一口气道:“这醋吃就吃了,这话说了也就说了,要怪就怪萧谨奕沾花惹草,还要我替他拔草。”
他正四处寻着那上官谨和宇文绮,可是眼下这到处是人,怕是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忽然间突然有人高声呼喊道,“公主殿下!”
张翼遥一听心中一惊,“不好!”
他自己循着声音疾奔过去,大声道:“怎么了?”
“我和公主被人群冲散了,适才有几个人冲了出来,慌乱之下把公主殿下带走了。”上官谨压低了声音道。
张翼遥皱了皱眉眉头,低声道,“此处没有别的出路,只有一个路口,他们不会那么傻,他们若是想要带着公主逃掉根本不可能,如今这个时候一定是藏在这街边的铺子里。”
“好,我当下立即调兵,无论如何都要将公主找回来。”
张翼遥点点头,便寻着各处是否有不同寻常的人,这时他们将公主劫走,岂不是要陷大梁于不义,若是东秦以这个做借口来攻打大梁,我们又该如何?
京兆尹这狗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些奇奇怪怪的人混进京都,实在是活腻歪了,忽然张翼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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