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止可身边,看清对方手中拎着的两三样东西,这才满意地松开了一直皱紧的眉头,“不错,都是我爱吃的。看来昨天有好好听我讲话。”
他伸手接过来早餐,将东西一股脑地放在桌子上,又回到床上去翻东西了,翻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将外套随意套在身上,瞥了一眼止可,这才发现对方竟然还在门口站着。
疑惑,唤他:“站在那做什么,又没有人夸你站的好给你奖金。过来!”
说着边从口袋中掏出个什么东西来,等止可走到身边,这才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他口袋里,“以后用这个。”
止可拿包子的动作一顿,咬了一口,这才腾出手来从自己口袋里摸了摸,一看,是个饭卡。
他抬头瞧向岸粱,疑惑不解。
已经塞了三个麦烧下肚的岸粱却在自顾自地嘟囔:“去买早餐好歹先跟我这拿了饭卡啊,觉得小爷养不起个小弟么?”
止可皱了皱眉,眼中的疑惑更浓郁了。
顿了顿,他才踌躇着开口解释:“不是,没觉得你养不起……是我想请你吃。”
岸粱瞥他,显然起床气还没彻底消停,他放下手中的豆浆:“小爷我让你请我吃了吗?”
“没……”止可在对方压迫性气势下,抬头瞧着对方,瞬间就弱唧唧了。
岸粱闻言,这才满意了,拿起桌上的豆浆继续往嘴里灌。
止可看对方不说话了,自己当然也不敢说什么,只老实站在桌边拿着一个包子啃。
啃了半天,他才慢慢回味过来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于是偷偷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脸色,看岸粱已经没有任何生气或者不悦的模样,便暗搓搓开口:“岸粱,那个,我想请你吃早餐是因为想感谢你,不、不是因为别……”的。
在岸粱一错不错的目光中,止可越说声音便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完全听不到声音。他瑟缩着闭上了嘴,一个字都不再敢讲。
岸粱则一直瞧着对方,知道止可不再开口,这才作罢,收回了自己盯视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小兔子偷偷拿眼睛打量他,见他脸色又好了,仍不老实,又想继续开口:“岸粱……?我想……唔?!”
岸粱将手中刚剥好的茶叶蛋塞到了对方嘴里。
然后转身进了洗手间。
小兔崽子昨天晚上就惹他生了一次气,说什么都要把那100支铅笔还给他,不肯收下,任他好说歹说、威逼利诱,对方都是笑呵呵的脸上带着笑,一点都不怕他的样子。
搞得仿佛是他在无理取闹一般,像个幼稚的小屁孩。
于是昨晚岸粱十分不快地洗漱完毕就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小兔子却像个豌豆姑娘一般,拿着拖把和抹布,将整个宿舍里里外外打扫的一干二净,也不知道累似得。
过了半小时,岸粱听他仍没停下清洁,也不怄气了,只是满心疑惑地朝他瞧去。
嘿,谁知一瞧,对方反而越打扫越有精神,平日里白白净净两个小脸蛋此时红悠悠的,跟两个大苹果似得,别提多好看了。
岸粱更愣了,于是在本该高高在上等着人哄的岸少爷忍不住出声,主动找人攀谈:“喂,你怎么还不休息?”
止可闻言,擦玻璃的动作停下,头上戴着不知道从哪找出来旧报纸叠成的帽子,大大的帽子将一张小脸盖住大半,衬的红扑扑的脸蛋更显得比巴掌还不如了。
他咧开嘴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打扰你休息了吗,我马上就能收拾完了。”
岸粱从来都没有这么早休息过,打扰一说根本就是扯淡。
可他此时却像是被人敲了后脑勺一般,整个大脑一片空白,顿时任何词汇都找不到了,冷冷“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紧接着,他又转过身去继续盯着墙面装睡了。
心中还想着,这间宿舍自从他住进来就一直没打扫过,少说也得有半年没擦过的地竟然也能被小兔子拖这么干净,还真是……
他想到这就卡壳了,词穷地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最后才勉勉强强扒拉出来两个能用的词语,小兔子真能干!小兔子真贤惠!
十五分钟后,小兔子终于收拾完毕,他将拖把和抹布洗干净放在洗手间,又收拾干净了自己才出来,然后小家伙就轻轻迈着步子朝岸粱走了过去。
装睡的岸粱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耳朵一动:!
小兔子来找他做什么?!
手足无措地岸少爷赶忙闭上眼睛装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身上忽的碰触到什么温暖的东西,熟悉的触感摸起来,大概是一个毯子。
岸粱顿悟,原来止可是来帮他盖毯子呢!
下一秒,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止可轻声问:“岸粱,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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