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也想到了这一点,当时就兴致缺缺了。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文景辉换了个话题。
“这些都是我大姐夫家送来的,那些是县令大人给你的,这两匹布料是二姐夫给你的,那头猪是我爹让我带来的,他赚了一大笔钱呢!”小胖子又开始广播了。
原来,白大富知道文景辉的方子有效后,就开始收购药材,金银花正是盛开的时候,黄岑也可以上山去挖,连翘虽然不是结果的季节,却可以从药铺子里买,或者去大药店采购,当然,大黄也有倒腾一些回来,却不是很多。
一个是本地不产大黄,另一个则是文景辉说了,大黄用得少,黄岑用的多。
也是,全县能有几个白家?
能有几个白耀祖这样的小胖子?
通判因为给燕王府引荐了潘县令一行人,也得了燕王的青睐,虽然说官没升,却得了不少赏赐,燕王上书朝廷的时候,也提了一下他的名字;当然,还有潘县令和赵县丞。
北平府已经传来消息,他们的任命马上就要下来了,就在这几日之内。
白家倒是没被提起,但是白家得了实质的好处,倒卖了这批救命的药材,虽然白大富提价并不高,只翻了一倍的价钱,直接卖给了燕王府,得了燕王府的银钱不说,白大富卖给燕王府的药材,却是让燕王拿去军中给患病的兵丁们用了。
为此,白家的亲家,通判大人家更是高兴,连带着对二儿媳妇都很是满意的样子。
这些人都沾了文景辉的好处,虽然说上次文景辉的事情,他们也有帮忙,不过两件事情比起来,还是文景辉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多,所以几处都给文景辉准备了点儿东西,他们不方便过来,就都交给了小胖子,让他捎过来聊表心意。
现在看来,是个双赢的结局。
文景辉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来到明朝,懵懵懂懂,武大他们虽然可靠,却只是普通民众,他想保住家,保住他们,更要保住自己,一些事情,还得摸索着来啊!
第二天一大早,武大就带着小范,陪着文景辉和小胖子一行人去了县衙,文景辉要去接受旌表。
而在昨天,也就是小胖子到文景辉家的那天,上面的任命终于下来了,潘益民走马上任,陈忠敬也成了正经的官身。
等文景辉来到县衙的时候,门口已经占了一大堆人在等他。
文景辉打眼一看,还是前任的熟人!
谁呢?
文家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老叔公和族兄弟们!
文四十是文景辉的老叔公,他是文景辉太爷爷和太奶奶二十岁的时候生的孩子,按照前朝的规矩,只能起名叫“四十”。
“叔爷爷。”文景辉对这位文四十,其实一点儿好印象都没有!
当时文景辉悄无声息的消失,文家也没人过问,文良氏给了他们一点儿甜头,他们就装乌龟!
而文景辉后来闹得那么大的动静,文家一个人都没出现!
他能有好印象才怪了去!
“辉小子啊!”文四十老人家已经六十高龄了,但是人老心不老,认钱不认人。
“在呢。”文景辉不咸不淡地答应着。
“你祖母糊涂啊!”文四十被文景辉一噎,但是随即就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说教:“人老了,总会想着子孙,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啊!如今德贵一家也算是遭到了报应,你祖母一个老太婆子,也无法一个人过日子,你是怎么想的啊?”
文许氏自从被打了板子后羁押了三天,然后就被放了回去,但是九河镇上,谁不知道文老太太的事儿?
大家都看笑话一样看文老太太,当然,受到牵连的还有文家其他人,纵使是文四十再不想跟他们有瓜葛,也不能不站出来料理烂摊子。
毕竟,文四十他们可跟文家没超过五服呢,文家的名声坏了,他们以后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叔爷爷,此事晚辈已经全部交由县令大人做主。”文景辉当时可是说了“常赦所不原”,按照例律规定,文老太太够得上“犯罪存留养亲”的条件,所以根本不用文景辉管。
文四十又被噎了一把!
他来就是想让文景辉将文老太太带回去奉养,现在文老太太整天在九河镇租到的房子里哼哼,哪怕是亲族派了人去照顾她,她还嫌这嫌那的不停的挑毛病,得空了就大声开骂,整个镇子的人都在看他们文家的笑话。
文四十是九河镇的“老人”,以前很是受人尊重,可现在他都不敢出门!
太丢人!
这个时候,大门打开,陈忠敬一身绿色盘岭官袍,戴黑色幞头,束乌角腰带,脚上一双全新的皂靴,一抬腿就迈了出来,看到文景辉就笑了:“来了怎么不进去?”
“正要进去呢!”文景辉笑脸相迎。
文景辉一看到陈忠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他这是名正言顺的当了官儿了。
“见过县丞大人!”文家人可不敢跟文景辉一样,连礼都不用行,他们又不是秀才,没个功名在身,见了正九品的县丞,也得先给人家见礼。
陈忠敬也是个有意思的,好像才看到文家人一样,转头就先扶起了文四十:“耆老见外了不是?大家都免礼啊!”
文四十本想张口跟陈忠敬说话,想用孝道压文景辉,接文老太太回去奉养。
却不料陈忠敬比他先一步开口:“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都进去听宣吧,大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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