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了那句话,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凌到就是被偏爱的那个。
只是邢可不承认,她是骚动的那个,因为她觉得,后面跟李荇处上了,就至少不能算“永远”。
其实,邢可也清楚,就算跟李荇处上了对象,对李荇,对其他男人,都不能让她对凌到那样,全身心地投入进去,爱得不留余地。
她在凌到面前,可能保留不了多少尊严。
只好在,凌到好像并不知道,她以前、曾经,甚至在这一年里,都陷落在失去他的情绪里,自个儿被凌迟了千万遍,都没打扰到他一丁一点。
那些睡不着的晚上,她坐在古城边,看着江水那边的灯火,努力不回想过去,也不去想凌到。
说她傻逼,她真心认了。
她总想着,慢慢来吧,一定会走出来的。
只是没料到,今天又遇上凌到了。
凌到揪住邢可的肩膀,手劲有点大,就算邢可还顾念着过去的一点情,这个时候也清醒了。
他根本没把她当成女人来看,眼里还有些嫌恶。
邢可去掰凌到的手,语气冷淡着,“要说话就好好说,揪着女人算什么。”
凌到松开了邢可的肩膀,把手臂撑在她脸边,偾张的劲道就透过西服袖子送过来了。
“你又发短信骂了光光?”他冷冷地说,“不消停是不?”
他隔得很近,近到邢可闻得到他怀里淡淡的限量版倾世之金香水气味,那是储光光专属的味道。
她心想,储光光真是厉害啊,就算人不在,也通过各种途径宣示了凌到现在是她的男人,不遗余力向她传递负,面消息。
她知道,储光光肯定又玩了装弱装病的老把戏,让凌到出面对付她。
凌到的手臂强健有力,撑在墙上,挡住了通向右边门的去路,也顺便挡住了外面探进来的视线。
邢可抬头看着凌到,“如果我说没骂光光,你肯定不信。”
凌到像是能料到邢可会辩解似的,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打印好的a4纸,早就折成了四四方方的样子,直接甩在了邢可的脸上。
邢可的脸痛,心也痛。
她没捡散落的纸张,也不需要看上面的内容。
她猜得到。
中心医院有个很出名的精神科门诊,凌到经常来这里帮储光光拿药,取心理医生对储光光的评估报告,报告里包括了储光光要求自评的sds(抑郁自评量表),分值总是居高不下,来表示她受到邢可的言行伤害后,心里的负担、痛苦又加深了。
邢可自己是心理咨询师,知道评定症状者等级时,sds不能起主导作用。
她以前向凌到解释过,只要是心机稍微深沉一点的人,都可以反向摸清抑郁症测评的问题、流程,只要不去做pi,装个把抑郁症根本不成问题。
,会将装病而心理防御过高的人剔除出来,如同照妖镜一样,照得ta无所遁形。
邢可跟储光光叫板时,问她敢不敢做pi检测。
储光光的反应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吃不喝,惊动24孝老爸去找凌到善后。
受储市长所托的凌到,即使在商务会上忙得抽不开身,也会打个电话给邢可,叫她先闭嘴消停下。
再给站在女儿房门外的储市长遥控电话:“晚上有宴会,光光你收拾下,让储伯伯送你过来。”
每到此时,储光光就会拍下自己轻蔑的笑容,给邢可发过去,还附带几字:low逼怎么跟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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