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乔与君听着太平常了,每天接到的报案电话那么多,这种算比较平常的,他一般都会按程序处理没什么惊奇的,可这边任显扬一听楞了。他是从林景那边过来的,也“劫”了辆出租车,他当时没想这么多,这时候突然觉得不妙了。
乔与君这边正要打电话,任显扬突然不说话了,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窜到乔与君的背后把拿起电话的手又给摁下去了。
“先等会,那个……你找你那个同事问问车牌号。”
乔与君以为任显扬又闹着玩呢,回头看了任显扬一眼又拿起电话打算干自己的事。
“我和你严肃地说话呢,我从林景那边来的时候……一着急把我坐的那辆出租车司机赶下车了……现在外面停的那辆车……我不是故意的……”任显扬说着也觉得这事好像有些难办,加上乔与君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任显扬很知趣的没再说什么禁了声,那小模样真跟怕老婆的怂老爷们似的。
乔与君狠狠瞪了任显扬一眼,电话放回去的声音就像要把电话砸坏一样,砰地一声把一边的邵学都吓了一跳。邵学看着任显扬那窝囊样没来由的就觉得解气,再看着往值班室走的乔与君邵学直接就笑出声了。
任显扬这时候也没心情和邵学计较,他是真有些觉悟了,要是报警的那个司机是被他赶下车的那个,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也不知道这事他用钱是否解决的了。其实要是以前他根本不会当回事,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个特殊关系的人是警察,而且现在当着邵学的面他是怎么也不想丢这人的。
邵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事件结果,任显扬虽然并不焦虑但也不太好受。因为邵学在场,刘秘书一直不肯进来,不然他还可以让刘璞辰给他支支招。
乔与君从值班室出来的时候,任显扬还站在原来的位置,倒是邵学从塑料凳子换到了椅子上。
“人家司机说了,劫他的人,一米九几,穿黑色西装,背头,长得穷凶极恶,一副强盗嘴脸特别吓人!我一听不用问车牌号我都知道准是你!你说你抢人家出租车干嘛!你不是挺有钱的吗,也喜欢这车?现在看你怎么办!”
任显扬心想着我抢出租车干嘛,我不是着急找你来么,现在我是想还回去估计也不行了。
任显扬不说话,乔与君就当他是心虚,邵学看热闹不嫌事大张嘴就说“抢劫似乎最低判三年是吧,我要三年看不见我大外甥了。”
任显扬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让乔与君一把给拽回来了,任显扬腿上本来就没完全好利索这一下更是一个踉跄,乔与君把人扶稳了就是一顿教育。
“你嫌事不够大是吧!你给我老实在这呆着,给你秘书打个电话,让他给你打点打点。”乔与君这些事见得也算多了,说到这句他冲着任显扬还用了个特殊的眼神,任显扬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乔与君却似乎操的心很多“对了,还有砸车这事,你赶紧自己解决了,没人管你!”
任显扬心里也是愁得慌,他看着邵学就烦,可要办的事也得办,他语气好点多给这小子点钱,给他解决了好弄出租车这事。
乔与君说完任显扬就又走了,跑回值班室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两个人都折腾到挺晚,邵学早走了,刘秘书也似乎帮任显扬打了几个电话,乔与君那边也不知道给任显扬做了些什么努力争取了什么,不过最终任显扬也算是暂时没按照抢劫处理,但人是不能跟着刘秘书走了,警局好歹给他个特殊待遇,把他放在审讯室了,这一宿估计他也不好过。
乔与君已经足够好心帮他说了些好话做了些争取,起码给他拖延了一些时间让他找找关系,但乔与君却也没好心到愿意晚上没事留在警局陪他,刘璞辰开着车送乔与君回家,乔与君坐在车上自己就无缘由的生气。
他心里就想,任显扬到底是个什么妖精变得,净干这蠢事,他明明哪哪都透着精明,怎么最近尤其这两天净抽风净是犯低级错误做夸张离谱的事情呢。
刘璞辰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胸,表情严肃的乔与君,和对方搭起了话,“觉得挺费心的吧?”
“嗯?”突然这么一句,把乔与君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刘秘书听着乔与君的单音节疑问笑了两声,弄得乔与君忍不住转过脸去看,他以为刘璞辰这样的面瘫是不会笑的,只是现在他家老板进局子了他反而笑了。
“任总其实特别笨,他自以为是惯了,有的时候就把所有人都当成他以往身边的人了,总觉得别人会迁就他以他为中心,其实他没什么恶意,他只是除了经商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懂,今天的事是这样,以往也是这样,对你他挺笨拙的。”
刘璞辰跟着任显扬这些年,任显扬对他算是不错,对他家的公司也很照顾,他不管任显扬是出于什么,商业利益还是收买人心,他觉得有些时候这种话适当的也是要替他说说的,算是作为回报。即使后来刘秘书知道了任显扬对他好与商场人情无关,而是对他和邵学之间当年事情的一种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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