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子见状大怒:“软红阁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对我这么不尊重!今夜我一定要见绿衣!否则你们后果自负!”
他这个样子,没钱还满身臭味,如果头牌真去见了他,那还叫什么头牌?日后怎么再开价一夜千两银子?这个规矩绝对不能破坏!十七皇子自然见不到!
最后软红阁的打手们将抬着十七皇子的几个仆人推开,接手了十七皇子的担架,将十七皇子抬上了皇子府的破旧马车,一排人挡住了软红阁的大门,几个皇子府的仆人也觉得脸丢得差不多了,有的上车去劝说暴怒咆哮的十七皇子,有的催动马车回了府。
秦惟回了府好好洗了个澡——那肥料抹在身上腮上的确味道太大!他这一晚上连喊带骂,嗓子已经哑了,真累!演员不是人干的!
躺在床上,秦惟有气无力地问小木:“我今天怎么样?”
小木笑着说:“殿下太棒了!尤其说要去宫里那些话,真带劲!”
秦惟深叹:“事不过三,还有两次,你们准备好了。”
小木点头:“殿下放心,都安排妥了。”
次日晚上,十七皇子再接再厉,又出来嫖娼了!只是这次,没有选择顶尖的青楼,而是找了个大众水平的,名叫“观美楼”,其实只有一层平房。可就是这样的地方,也没有接纳十七皇子——无他,虽然十七皇子用他要进宫与父皇进餐的吼叫压服了青楼的老鸨,可惜一连出来的四个年轻姑娘,都因为受不了十七皇子身上的恶臭,掩面而去,放弃了赚那二两银子。而愿意来接近十七皇子的年长姑娘,又因十七皇子直着嗓子大喊“不要”,被他的仆人们推了出去。
京城的人们总算有个乐了,有人甚至开始猜测,到底何时何地十七皇子才能成功地嫖娼?十七皇子这一行径,也算是给京城黑压压的气氛添加了一个亮点。
东宫,有人将十七皇子的情形像个笑话一样告诉了太子,与前几日太监从十七皇子府回来所说,倒是相互映衬。
那个太监说十七皇子满身恶臭,其气充室盈槛,而且他身体虚弱,动辄汗流浃背,该是命不久了。
来说消息的人笑道:“十七皇子刚得着要进宫的信儿,就扯了这个名头去嫖娼,他到底是年轻,想来他是觉得自己快完了,垂死挣扎。”
又一人说:“早就听说十七皇子府中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仆从大都散了,剩下的人将银器家具都卖了好给十七皇子买药。洪家送了些东西,可是也没帮上什么忙。”
太子听完,脸上也现出笑意,说道:“那日来宫中,就借着他嫖娼这个由头,也算遂了他的愿。”本来是安排杀了九皇子,嫁祸给十七皇子。这两个人年纪只差了两岁,过去常斗嘴,现场让“自杀”的十七皇子手抓把刀,身边是被捅死的九皇子,算是仇人相见相杀。就是九皇子的外家想挑刺,也只能去找洪家的麻烦。
那个人恍然道:“就让与九皇子私通的那个宫女陪着十七皇子,杀了二人后,再将九皇子的尸首放过去……妙!”这样,就可以解释为十七皇子对与九皇子有私的宫人欲行不轨——他这两天这么叫着找女的,一时急色也是应该的!结果被九皇子撞见,九皇子上前阻拦,十七皇子杀了九皇子和宫人,再自杀——这比前面的理由更充分些。
太子看向站在几个幕僚边上的一人:“方先生,以为如何?”
被称为方先生的那个人沉吟了片刻,说道:“我要去见见这位十七皇子。”
太子微抬眉梢问道:“方先生为何有此打算?”
方先生轻声道:“就是这十七皇子行事太顺理成章了些……”
有人笑着说:“方先生去看看就知,十七皇子是个愚人,无任何文武之才,口舌粗糙,实在不用挂念。”
太子却说道:“既然方先生想看,就去看看。”他对身边的大太监说:“明日找人陪方先生去……”
方先生摇头说:“无需去他府上。十七皇子既然没能入软红阁、观美楼,那下一次他应是寻更低的娼所,许是江边春船画舫之类的地方。我明日傍晚去江边的品湘楼上饮茶,着人盯着皇子府,他来时,告我一声即可。”
太子看大太监,大太监行礼:“是。”这位方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这几个月对皇子们的杀计多出其手,他可不敢对方先生无礼。
大太监日夜陪在太子身边,了解所有机密的原委。
东宫百名侍卫和华山隐士师徒死在了来京的路上,为东宫大开杀戒已经找到了充足的理由,只是许多幕僚担忧的不是证据不够,而是一旦动手,要斩草除根,会一气除去七八个皇子,涉及面太大,皇上会不会不满太子过于残酷,进而猜忌太子?
这位方先生却提出让皇帝下手,一来,试试皇帝的态度,二来,也表示东宫只是替皇帝操刀而非决断者。
幕僚们都认为方先生异想天开,哪里有这种好事?可方先生制定了行动的步骤和计划,从一开始就将皇帝拉入了漩涡。
事后,幕僚们看出来了,皇帝该是对那几家重要的文臣武将早就不满,正好借此机会除去了几个心腹大患。当然,马后炮不值钱,只能承认这事方先生看得准。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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