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植还想等对方先挂电话呢,谁知道这对老夫妻光顾着斗嘴了。
结束通话,刚在椅子上坐下,褚光阳和严海辰就开门进来了。
齐彧:“怎么这么快回来,不是要去历史系打听系花的名字么?”
褚光阳却径直向言植走去,“阿植,不得了了。”
言植转头看了看他,又把视线移回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什么事?”
“有人要抢你的女人。”
正在喝水的齐彧闻言,‘噗’的一声,在宿舍降了一阵人工小雨。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你说什么?”
“阿植要被人撬墙脚了。刚才我和海辰去了历史系今天上课的教学楼准备打听,谁知有人比我们快了一步,也是打听系花的名字来着,一看就知道是对人家有意思,只是他们好像还不知道人家是系花。”
“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言植视线又略向褚光阳方向移了移。
“中文系的方正扬。他们系好像就在隔壁上课,他的几个小弟站在那,待着人就拉来问。”
“那你是怎么知道人家打听的是系花?”
“长得很漂亮,身高大概一六八,扎着高马尾辫子,这形容不就是今天跟阿植打招呼的系花吗?”
“这么说来,这方正扬又要转移目标了?”
“阿植,你的女人危险了。”
言植终于出声了,“胡说什么。”
“好,我换个说法,是你未来的女人危险了,行了吧!”
言植懒得再说他了。
方正扬是a大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交了多少个女朋友,就上个学期听说就交了三个,没想到这一开学就又找新目标了。
因为家里有钱,自然就有了挥霍的本钱,喜欢了什么东西都舍得送,出手大方。很多女生虽知道他的名声,却也心甘情愿,面对金钱的攻势,还是虚荣的人多点,也有人总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一个。
人家你情我愿,外人也没资格管。
齐彧:“那你可打听出来,系花究竟叫什么了没?”
“没,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就马上回来通风报信了。”
齐彧:……。
言植:“别做这种事了,会给人家带来困扰。”
“那你倒是告诉我们啊,不然我们好奇心下不去,挠心挠肺。”说个名字又没关系,这么小气!
言植想了想,轻声道:“她叫姜诉。”
*
姜诉没把别人打听她名字的事放在心上,更没有心思去问打听她的人是谁。
那位告诉她的同学也不过就说一声,以往姜诉也是这样的态度,他们班的同学都觉得她这是低调,也不爱搭理那些人。
可有的人却不这么认为。
姜诉一行人刚踏出教室,那个最不认为的人就出现了。
冯菲从姜诉跟前走过,含沙射影地对她身边的几个女生说:“有些人真是会招摇,从分部招摇到本部,成天招蜂引蝶的,都不知道收敛检点,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呢!”
“就是。”
“名不符实。”
“很一般啊。”
冯菲旁边的几个女生一贯附和惯了的,整天就知道拍马屁,倒是大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这冯菲也算是姜诉的死对头了,不过她看好多一班的女生都不顺眼的,只是姜诉这个顶着系花名头的最甚。
听说就是因为当初评系花的时候,一班好几个都是候选,而二班却只有冯菲一个,还是排在倒数位置。
加上她天生的公主病,原本就不喜欢在别人口中听到夸别的女生,她倒是不会把夸人的怎么样,只会讨厌被夸的人。
于是就把姜诉当敌人了,一丁点事情都爱拿来挤兑一番。
原本姜诉是没想和她计较的,只是任何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没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忍耐。
“哪里来的苍蝇,是清洁阿姨忘了倒垃圾吗?嗡嗡地叫,倒是比什么蜂和蝶惹人讨厌多了。”说完不等对方反应,率先走了。
“你说谁呢!”
唐沅媛睁着一双大眼,无辜地说:“苍蝇啊!”
秋悦睥睨了一眼对方一行人,紧跟着姜诉走了,又招呼了一声唐沅媛和沈以桃,“走了。”
冯菲气得看着几人的背影直咬牙。
仿佛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只是有人就是学不乖呢!
*
方正扬看上的人,一般都是不追到手不罢休的,谁知这次自那日打听过后就再没出现在历史系课室外过了,知道他名声的人不禁有些纳闷。
他这追求攻势还未起来呢,就这样销声匿迹了,至少已经隔了两日了还没传来新一波消息。
原以为会引起新学期第一阵轰动呢,没想到还没成新闻就消下去了,没意思。
所以咱们的系花还在低调中。
转眼,开学的第一周就结束了,周五放学后,本地的学生一般都会回家过周末。
姜诉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唐沅媛在一边问,“你是准备骑自行车回去还是坐公交车?”
“骑自行车。”
虽然用时比较久,但是她不喜欢挤公交车,打车又贼贵。
“怎么不叫你爸爸来接你?”
“他有事,没时间。”
因为这个姜爸爸还特地打电话来跟她道歉了呢,因为之前说好了要来接她的,结果茶园临时有事要处理,来不了了。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啊,我爸爸来了,先走了。”
“好。”
姜诉很快也收拾好了东西,走到车棚把车子取出来,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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