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应允,再快速擦了两把头发,他就在她身边坐下。
池眠难得的,点开手机视/频的动作竟有些慌乱。沈诠期靠得近,她微微侧头便能轻易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和她一样的,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偷瞄了眼他的腹肌,手和心都些痒。
这些东西她早看过百八十遍了,也不是没有和他一起看过,但单独,还是第一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的身材、他的脸,都让她有些蠢蠢欲动。
呻/吟声从白色的耳机中分别传至两人的耳中,池眠没什么太多的感觉,画面上纠缠的肉/体对她的吸引力还比不上沈诠期的腹肌。
许是受众的原因,这类片子要么是女主美艳妖娆要么是女主身材极佳,男人作为视觉动物,看得兴奋不已再正常不过,而女人的注意力则不会在这上边,文人中有个词叫文人相轻,放在女人的攀比心上一样适用。
她们关注的是异性的身体,关注的是和他们不一样的身体构造,生物书上描绘得再形象生动都比不上眼见为实的真实。就如同亚当和夏娃情不自禁地偷尝jìn_guǒ,她们也会忍不住的好奇。
然而不幸的是,池眠纵横多年也没见过几个能让她赏心悦目的男主,眼下画面中的人更不用多说,不仅不中用,还不中看。
起了别的心思,池眠注意力自然被分走部分。她瞄了沈诠期一眼,见他脸上神色淡淡的没什么明显地变化,便伸手偷偷凑近了他。
“沈诠期,让我摸下你的腹肌吧。”她轻声说。
他看了她眼,沉默——无声的纵容。
池眠得到默许的那一瞬,笑得就像只偷了腥的猫,还未长开的五官依稀可见假以时日后的明艳。
向来只摸过笔的手摸上男性渐趋成/熟的身/体,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毫无保留地揉/捏,池眠有些着迷,却忽视了身边人开始有些不规律的呼吸。
到底是年轻气盛。
当池眠还沉浸在沈诠期身材真的好好的感叹中时,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嗓音混合着少年的稚嫩和被撩/拨至蓬/勃的欲/望,“别摸了。”
池眠心叹不妙,又有些歉意。
然而越矩使人上瘾,最终的结果不用多说,池眠手动替某人解决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也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起过那晚的事的原因,连带着潘晟的事也一并选择性忽略。
很长一段时间,池眠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此事,重复单一的动作和独特的行为夹杂着他压抑的低/喘和急促的呼吸在她脑海里不停回放。
那是越轨的开始,她被引诱着,打开了她心里封藏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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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来身边人的回应,等来了一脚,沈诠期这才彻底作罢。
算了,她不哭就行。至于其他的,欠的债早晚要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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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哨所留至第二天下午,池眠和沈诠期踏上返程。
临走前,潘晟纠结着问了句“徐恬还好么”令池眠大吃一惊,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逼问沈诠期,他也只是笑,说他也不知道。
快到市区时信号终于好了些,池眠连忙打开了微信。
她本想直接问徐恬怎么一回事的,但想了想她还是换了个方式。
“猜猜我在西藏见到谁了?”
徐恬却仿佛没看到这句话,噼里啪啦扔出一堆话:“我去,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两个人都不看短信和电话的,你们只是去趟西藏不是去了无人区好嘛?!你知不知道我这边完全联系不到你们很着急啊!”
池眠懵了神,怎么火气这么大。她连忙打开短信,果然全是徐恬的消息,有一大半是在问沈诠期去哪了,跟没跟她在一块,还有一大半是在替沈诠期解释苏若词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叫她不要误会。
池眠有些心虚,她是真的一向不爱看短信,所以有急事找她夺命连环扣才比较有效。
“宝贝儿,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徐恬立马炸了:“你说我没打你电话?!你自己翻翻通话记录,我打了个多少个给你!!!”
还宝贝儿,喊她祖宗也没用。
池眠依言去找,却发现并没有她的来电,不对啊,她号码又没换。
突然灵光一现,她点开黑名单选项一看,徐恬果然赫然在列,八成是沈诠期之前拿她手机的时候干的好事。
她立马转向沈诠期:“你把徐恬拉入黑名单干什么?”
沈诠期继续目视前方看路:“让你安心。”
他的手机早就全部屏蔽徐恬了。
“……”
池眠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同他置气,你一脸正义地质问他,他便坦然承认,毫无心虚;你若不追究,他就把这当做纵容,得寸进尺;你若追究,他要么理直气壮要么笑意盈盈,让你有气没地撒。
愤愤地把徐恬移出黑名单,池眠简单解释了下,也不管徐恬的反应,直接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我见到了潘晟。”似乎觉得沈诠期拉的仇恨不够高,池眠补刀,“沈诠期带我去的。”
那边霎时安静下来。
很快屏幕左上角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不停闪现,最后却只见屏幕上跳出个“嗯”字。
池眠把手机在手上转了圈,潘晟和她果然有猫腻,看样子,八成是她出国之后的事了。
她有意刺探她:“你和大潘咋回事?你之前不是说你和宋意之凑一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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