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暖和,再加上路上都有人抱着,陆时年脚都不沾地,自然是喜欢这里的。
沈木也喜欢这里,在这里即使不是晚上都能享受到各种福利,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沈府只要是能睡人的几乎没一间房间地面上都铺上了青砖,下面埋上了烟道。
沈家人祖辈节俭,没想到到了沈木这一代却是为了娶媳妇伤了这一传统体制,只是列祖列宗想必也是不会怪罪的。
这日,陆时年在书房里看奏章,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隙通风,陆时年只要抬起脸就可以看见沈木在雪里练剑。
触目可及的白雪更是给沈府添了一份洁白,若满眼都是雪白倒显得刺目,角落里两束艳红的梅花开的傲然,穿着一身青灰的沈木身形形态优美,熟练地挽着剑花。
陆时年奏章看得眼睛疼,这会两只手撑着下巴顺着这条小缝看着外面出了神,远远瞧见外面又走近来一人破坏了这如画卷般的美好,皱了皱眉毛扁着嘴看他们说话。
也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沈木立时收了剑背在后面表情似乎有些肃穆,陆时年微微直起了身子。
果然不见一会,沈木将手中的剑递出去,转了身看向这边。
门外传来拍打衣物的悉索声,沈木推开门带进来一阵冷空气 ,陆时年一不小心打了个颤。
沈木抓着一边的汤婆子轰了轰自己身上衣服的凉意,过来捏捏陆时年的脸蛋。
陆时年懒洋洋闪开他略微有些凉的手,眼皮都不想掀开:“何事?”
“六王爷来了。”沈木笑着捏他的鼻子逗他。
果然,陆时年眉心蹙的生紧:“他来做什么?”
沈木将桌上的奏章简单整理了一番:“还能做什么,之前来过一次还没提过要做什么,想必太后是等不及了。”
这段时间朝堂上肃清地差不多了,还牵扯出太后本家的一大串事宜,要是认真追究过去那些人都是下大牢的。
陆时年抿了抿唇站起身来:“去拿我的衣服。”
“做什么?”沈木直起身子转过来问他。
陆时年瞪眼:“怎么,你与他不是在这里相见?”
“是呀。”沈木说的理所当然。
陆时年更是疑惑了:“难不成你想要让他在这里看见我?”这可是你的府邸,还是你的书房。
沈木这人情绪轻浮不定,做事情全靠心情,说不定还真会这样。
陆时年想若是六王爷在这里看见他,也不一定会想到某方面,顶多就是皇帝亲临将军府罢了,这会也是坐下了。沈木也没回答他,只是转身将一侧的屏障竖了起来。
陆时年趴在桌子上看他动作:“你做什么呢?”
沈木说:“他是何人,又如何能在这里看见皇上。”
陆时年纳闷:“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看不见皇上 ,但是又得见他,所以还不如隔了屏障我们俩人一起见他。”沈木转过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陆时年被他看得羞红了脸,房间里的温度简直太高了:“胡说八道什么,这次六王爷很有可能......”
“没什么可能的,太后那边的人臣已经处理好了,只要过段时间皇上盖个印的事,只是臣不知道皇上到底想将六王爷如何,所以一直没有动手罢了。”沈木似乎时想起了两人之间的恩怨,这会面上的笑意收敛许多,声音也没了刚刚的兴致。
陆时年想到了齐安然,面色也沉下来,房间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索性没一盏茶的功夫,外面就有人敲门了。
陆时年一惊,立即站起来就想躲,被沈木拽住手腕又坐了回去。
“你干什么,我去里面。”陆时年做着口型想要挣脱开,书房后面有一张小塌,是累了临时休息的场所。
要是让他去了,那这个屏障还有什么存在必要。
因着他站起来了,沈木顺势直接坐下来一把将人按在自己的腿上,眼神放了光看他一眼,小皇帝立刻老实下来了,手脚都软了。
陆时年无可奈何,沈木气势太强烈了,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只好眼睁睁听见他说:“快请进来。”
外面传来门响声和说话声,想必是将军府的下人带着六王爷这才进来。
陆时年立即闭上嘴巴,刚开始见面就不是名正言顺的,中间要是被发现了,那这关系就真的可有的说了,喘气都不敢大声似的,瞄着屏障也不知道从外面到底能不能看见什么,还是说总会看见个影子的。
沈木看他模样好笑,把玩着他的手心声音拔高:“六王爷,下官近日身体不适,不能与您当面会谈,只得如此,实在抱歉。”
此时沈木的声音里虽然带了笑意和歉意,但是他威武的身躯和形象早就深深烙印在李承哲的脑子里了,这会一听见声音立刻浮现出形象,一脸的正气凛然居高临下看着他。
加之今天他来说的又是谋朝篡位的事情,这会腿脚都有些发软,声音更是颤抖个不停:“今日天气有异,将军自当好好保养身体。”
沈木看着陆时年□□在外纤细白嫩的手腕,一时之间起了玩弄的心思,顺着手腕往上摸,入手之处一片细腻光滑,光是这样都能立即忍不住喘起来,抿了抿唇道:“六王爷快请坐吧。”
陆时年瞪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使劲按住,又看了一眼屏障外模模糊糊的人影。
大兄弟,可长点心吧,人家都说了好好保养身体,年轻时候要是亏损了老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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