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沈迟一改往日的冰山面孔,端正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极为激动的神色来,他用正式的播音腔兴奋地告诉他的民众:“我们有救了!”
苏怀瑾在心里唾弃了这个伪君子一会儿,也端起配合的笑容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他是当过那么多年教皇的人,身上的神棍气场一开可不是简单的,光明神教的教义和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掰开了揉碎了那么一忽悠,很快就把现场的人都哄得心情激动了起来。
他也不是要搞什么邪教,不求这些人把他当作神来崇拜——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不下于顾沈迟的地位,好让各方面高层人士不能轻易动他罢了。
他做得很成功。
不到一个小时,他的存在就被通过各种各样的通讯方式传遍了全国的安全区,甚至还有向海外扩散的趋势,人们的热情高涨,甚至让他有一点点的不适应。
前世当教皇的时候,他一直都是一个以傲慢态度示人的十分高冷的教皇,虽然是全大陆几亿信徒的领导者,但其实并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大多数人们也不知道他的相貌——一来是那个世界的成像技术不如现在方便,二来也是教廷有意隐瞒,毕竟对于一个宗教来说,其首领保持神秘感总比像一个影视明星一样抛头露面的要好得多。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苏探花很快体会了一把现代人追星的热潮,哪怕是在如今这样连基本生活都只能艰难保障的情况下,大家对于他的热情也是丝毫不减。
不过现在……也就只有顾沈迟这种全民公认的英雄强者和他这种几乎象征着未来的希望的人能有这种待遇了。
他算是理解了为什么顾沈迟要住在这种连导弹都轰不破的中心区房子里面了——脑残粉的威力实在是比导弹还要大多了呀。
没错,那天之后,他就跟着顾沈迟回到了位于城中心的顾宅。
大门一关上,苏怀瑾就撑不住地想靠门往地上坐——刚才为了追求效果他使出的异能消耗太多,一下子几乎掏空了他体内的能量,不禁光明系如此,连风系都是如此,现在他体内空荡荡的,连一个小风刃都发不出来了。
顾沈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软倒的身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满。
苏怀瑾看着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正想甩开他站起来,就被急速压过来的沉重身躯直接按在了门上,随即,急切而湿润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还没搞明白状况的苏探花:“……?!”
他一下子就懵了,这时候本该拼命挣扎才是,可这一次强吻的感觉给他带来的熟悉感比上一次更胜,他根本不忍心也不想要把人给推开,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唇齿相接的感觉。
到了这时候,就算他再迟钝,也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了。
“唔……是你……吗……?”
“是我,凤洲……”
顾沈迟缱绻地稍稍转移阵地,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脖子,坚持在那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印记:“上次吻你之后,我就都想起来了,可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就……”
苏怀瑾感觉有义弟冷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就怎么样他这个始作俑者再清楚不过,他用风能量卷起一个烟灰缸狠狠地拍碎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即使知道以四级异能者的身体强度他不会被打坏,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一点点愧疚的。
“谁让你……”他心虚的先发制人的谴责才说了一般,就又被热烈的吻堵住了将要出口的话,顾沈迟看上去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只顾着在他口中辗转舔舐,可怜的苏公子很快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在这种劫掠一般的吻下被弄得溃不成军。
对方灵活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戳刺着他口中的敏感点,强迫着自己跟他一起动作,苏怀瑾被吻得大脑缺氧,很快就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线条完美的下巴淌下来,在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煽情的晶莹痕迹。
顾沈迟的手也并不老实,从他的衬衣下摆钻进去,跟着上面一同动作,苏怀瑾快被那触感折磨得发疯,只能双手抱住对方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地挂在他身上,红着眼圈发出无助的呜咽。
在这个世界,他委实已经寻找对方太久了,长久以来不得见的惶恐和无助此刻都随着这种亲密的交流宣泄出来,他一点都不想反抗,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迎合,只能像一艘在滔天巨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一样随着海浪辗转沉浮,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他们没羞没臊地就直接在门厅来了一发,然后顾沈迟就着姿势直接把人抱上楼,开始了“久别重逢”后的真正征伐。
至于苏怀瑾?他早被弄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不过……小心眼儿的苏探花在昏昏沉沉间居然还有余力恶狠狠地想到:这次才不会轻易就原谅你,看看你干出来的那些倒霉事儿吧,就算原来的事儿都是原来的顾沈迟做的,我来之后的那个顾沈迟总是你了吧?
顾沈迟并不知道他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只是强硬地加重了力度,给了“不专心”的恋人一个小小惩戒,苏怀瑾呜咽一声,很快就没有力气继续想着接下来的计划了。
这些事情,还是明天再操心吧……
他们在这里翻云覆雨,吴钰那边却是一片凄风冷雨了。
他干的事情很快就被扒了出来——那实在太过容易,苏怀瑾选择的那个隐形摄像头无比忠实地记录下了所发生的一切,有心人一查便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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