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左看向安琰的脸,安琰本来就不太好意思,被他一看红晕更深了,好看的眼睛要看不看的瞄着厉左。
在厉左坐的方向,看到的是他三分之一的脸,还是皮肤白净的右面,能看到疤,却不丑。他的方向看去,安琰的鼻梁俊挺,嘴唇泛红,尤其那双睫毛纤长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斜眼看他,说是羞却貌似在撩人。
安琰搞不懂厉左盯着他看干什么。两个人不说话,他盯着他,他瞄着他,安静的四周的空气都浮动着异样的气息,似乎还有点暧昧。
“厉左。”安琰小声叫唤。
厉左闻声愣了,喉结上下攒动了下,“啊,寻思了点事,我去洗澡了。”
门关上,安琰才钻进被窝,拿起手机玩,待厉左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手机掉在了被子上。
厉左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又往上拉了被子将安琰盖严实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厉左不知道安琰咋就睡到他怀里了,这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而是经常,尤其在寝室的时候。
每次厉左要不就是悄悄的拿出胳膊,要不就叫醒安琰,趁他迷糊拽出胳膊。今天厉左看安琰睡的香便没动,躺在那一只手玩手机。
过了半晌,安琰半懵地睁开了眼睛,而入眼的竟是厉左健美的胸膛,还有透着野的乳、头。
待安琰看清自己是躺在厉左的怀里,手还在人家肚子上的时候,他吓坏了,猛地从被窝里弹起来,而且屁股向后挪动的距离太大,直接从床上滚下去了。
“啊。”
厉左玩手机正入神,也是被安琰突如其来举动搞懵了,都忘了拉他一把。他连忙坐起来,还没等说话,地上的安琰就慌忙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你对不起什么?”厉左由不得笑,“先起来,地上凉。”
安琰爬了起来,光脚站在地上不敢动,“我不知道睡你怀……里了,你别介意。”
“你是不是睡傻了?”厉左移到床边,拽安琰上床,“不就是睡觉姿势吗?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好像是睡懵了。”安琰是怕,他怕自己的举动惹厉左厌烦。是他睡到半夜自己贴上厉左的身体,他就是想找找温暖,想着早上早点醒来再悄悄移开,谁寻思竟然睡死了。
作为直男的厉左压根就没想到这睡觉姿势有什么不妥,从一开始不适应到现在有些习惯了。
“你是不是也和漠儿似的,脑袋有坑了。”厉左忍不住笑,“醒了就起来吧,再睡我胳膊都麻了。”
“别说了。”安琰别别扭扭地扁扁嘴。
安琰吃过早饭就赶回家了,到楼下小区时还碰见了批发啤酒的李叔。“李叔,你怎么在这单元?”
“还挺巧,你手机关机了,我来找你有点事。”李叔笑道。
“李叔,什么事你就说吧,我能帮你肯定帮。”
“不是帮,是昨晚我小侄子来了,他说农贸早市那边招临时工,凌晨三点到六点,一天一百块钱呢,二周的活。”李叔边说,手指边比划,“那边要求是两个人一组,就是大车来了卸货,我打算去,然后我就寻思到你了,一天一百呢。”
工资多,安琰动心了,而且这个活还不耽误他上学,“什么时候开始啊?怎么就用两周?”
“这不上冬了吗,大北方那边举行了冬捕节,咱这从那边运了新鲜的鱼和虾之类的,所以要在早市卖两周,缺人手,明天就开始。”
“李叔,我回家想一想,然后给你打电话,你千万先别找别人。”
“行,那我回家等你电话。”
“谢谢李叔。”
“客气啥,我走了。”
安琰上楼就在想要不要征询下厉左的意见,可思前想后觉得厉左肯定不能同意。三个小时就一百,两周能赚一千四呢,那够他花一阵了。
那就不告诉厉左了?
安琰回了李叔电话,李叔让他一定要准备好棉衣和棉鞋,他就翻出了头年冬天的羽绒服和棉鞋。
早市要求三点准时到,凌晨二点四十,安琰就出家门了,头一次起的这么早,还有点小困。
可一出单元楼,一阵冷风吹过,安琰立时精神了,即使穿着羽绒服,在深夜还是冷飕飕的。
李叔已经骑着电动车在等着了,“来了小安,困不?”
“本来还困,一出来就冷的精神了。”安琰把羽绒服的帽子扣上,将拉锁也拉紧了。
李叔笑笑,“天是冷,带手套没?一会搬货用。”
“我还真没准备,算了,今晚放学我买一副。”安琰坐上了电动车。李叔从兜里掏出一副手套递过去,“给,幸好我带了两副。”
“谢谢李叔,等回来我还你。”
“就给你了,我家还有。”
两点多钟,天还黑沉,街道寂静无声,而早市需要进货的商家早已成群了。成排的路灯下,早市不仅有干活的,这还是一个农贸交易市场,a市及县城镇以下的地方都是上这来进果蔬和鱼肉之类的物品。
安琰到那时被分配了工作,他和李叔一组,是从车上卸鱼虾之类的成箱货物,然后那边有人专门负责批货。
本来天气就冷,货还是水货,没一会安琰的毛线手套就湿了。李叔说:“小安啊,手套湿了吧?我这也是,早知道准备皮的好了。”
“是啊,明天确实要戴皮手套,来,李叔,抬这箱。”安琰冻的紧拧眉心,而车上还一堆堆货需要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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