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反应迅速的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可是老者该知道的已经摸了出来,神秘一笑,开口道。
“有意思,有意思……十月生人最显贵,夫贵子荣好根基,若遇运行龙虎地,腰金衣紫称丹樨。小娘子天生贵命,小橙子你可压不住!”
“装神弄鬼,别理他!他说的话都别信!”
周澄皱起了眉头,对于老者的话厌恶得很,看着许颜华要求道。
他知道自己师傅的能耐,但是却下意识的不想让许颜华听他胡言乱语,自己也不愿意信。
反正他师傅成日真真假假的总是逗他,嘴里几乎没有一句能听得话,这次说不得也是这般。
许颜华莫名的看了周澄一眼,不知道他干嘛突然情绪这么差,况且这老头说的都什么跟什么,跟老神棍一样。
她才不信随便摸下手就能预知命运这种事,况且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是命,遵从内心一步步走下去才是命。
“呵……你们啊……年轻人都这样,都这样啊……”
老头摇摇头,又对着卧在门口的白色大狗舔了舔唇,作势吓唬了一下,敞着衣怀哈哈大笑着离开。
“这是你师傅?”
许颜华知道之前周澄在浮山寺跟着隐士学习,且极有才华,写的一手好字,琴曲诗画样样拿得出手,但是要说若那位隐士是方才的老头,许颜华是坚决不想信的。
周澄冷峻的面容带上了几丝无奈,总觉得那老东西是故意这时候过来的。
“他就是这样,整日疯疯癫癫。”
看许颜华好奇,周澄又拉她坐下,说起了几桩师傅的旧闻,虽然他话里都是嫌弃,但是眼睛里的光是骗不了人的。
许颜华有些明了,当初周澄坐在轮椅上,父母厌弃,家族抛弃,只有师傅伴着他成人,给他庇护,教他学问,这样的人在周澄心里自然是位置非同寻常。
因气氛到底被师傅打断,周澄看了多出来的那个欠揍的许仲骐,抱着他的狗逗来逗去,只黏在许颜华身边,只能又简单说了一些夷陵的风物人情,听的许颜华和许仲骐都一愣一愣的。
“那边漫山遍野都是金银矿吗?”
许仲骐好奇的问着,周澄只是摇头轻笑。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许颜华估摸着时间不早,便要告辞。
因为越昶临走时多看了这条叫明月的狗一眼,周澄深知那老头馋的很,拍了拍哈着气的狗子,临走时便让许仲骐把白狗牵回去了。
“颜姐儿,我在夷陵时总是想,若是我能再回京师,你还没有嫁人,那么,我就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你。”
周澄看着不远处高兴的和大狗一起撒欢的许仲骐,将一个小巧精致,白玉般光滑的笛子交到她手里,轻轻在她耳边道。
“予我生者皆已不存,禁锢我的双脚已经被我亲手折断,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够束缚我,今我亲手将断骨磨制成笛,将我骨交予你,今后愿死生结契,为尔所驱。”
漫天余晖,周澄背着光的脸隐在暗处,只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等到许颜华坐上回府的马车,精神一直浑浑噩噩,仿佛耳边始终还留着那逼人的热度。
“姐姐?姐姐?”
许仲骐摇晃着许颜华,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一路上和傻了一样,一直在摸耳朵,耳朵都让她摸红了。
“啊啊啊啊……”
许颜华突然崩溃的把脸埋入大狗雪白厚实的温软茸毛里蹭着,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周澄这种人,变态扭曲,养恐怖的宠物,面不改色的弑父,说断腿就断腿,还有……莫名其妙说表白就表白。
回到家后许颜华还是精神混乱,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复后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也总是感觉耳朵又疼又痒。
“愿相思尝尽,此情如复。”
说完后,周澄就在她小巧如玉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说好的早上更新,本来想拿到单位再写一点的,结果发现莫名奇妙把领导的法人印鉴丢了,一整天鸡飞狗跳~今晚回去会继续再更新一章,今后为了大家方便,我会在内容提要里把概括内容写上,要不要买大家随心。
顺便说下那个怿王的傻子不会影响女主,不是大事儿,不要急,只是因为这个事儿周氏和宜华要翻脸了,宜华要做四皇子的妾啦~
☆、71.71
第二天醒来, 许颜华边打呵欠边让颜嬷嬷给自己梳头,这时芭蕉手里捧着一只光滑如玉的短小笛子过来问话。
“姑娘,这个收到哪里去啊?”
许颜华一看这个,感觉耳朵又痒了起来, 猛地一扭头,颜嬷嬷手里的梳子便勾了几根头发,许颜华疼的嘶嘶的抽了一口气, 赶紧冲着芭蕉挥手。
“收到箱子最底下, 要一辈子都开不了那种!”
芭蕉懵懂的看了一眼许颜华, 很快就知道手里的东西大概是不和主子的心意, 于是便将骨笛默默的放在了不常用的那些箱奁里。
等芭蕉离开, 许颜华忍不住扣着手里的一只珠钗出神。
对于周澄的表白,实际上她相当的在意。
说来许颜华活了两辈子,也自诩见多识广了,可是真的没见过周澄这种, 恐怖的亲手砍断脚骨, 甚至还将自己的骨头磨成骨笛送给别人的人, 又令人毛骨悚然, 又……血色浪漫?
“予我生者皆已不存, 禁锢我的双脚已经被我亲手折断, 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够束缚我, 今我亲手将断骨磨制成笛, 将我骨交予你, 今后愿死生结契, 为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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