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他们贾家全家都是臭美的,开了家首饰店,生意格外的火红。想当年,他九千岁成功第一步可是得了后宫宠妃的喜爱,才一步步高升的。这格外的懂女人。
嗯,真女人。
不包括那谁!
埋汰那谁过后,贾琏又静静等待了片刻,终于等来了他最为重要的消息-王家全家斩立决!
长长吁了一口气,贾琏起身,缓步去了一趟刑部大牢。
李文面色沉沉,压低了声音:“贾琏,看在恩师的面上,我给你一个情面,但必须尽快。”
“李师伯,我懂得。我会让王子腾写一封感人肺腑,潸然泪下的认罪书。”贾琏舔着脸唤了一声师伯,笑得恍若人畜无害的邻家小侄子。
李文见状,没好气的挥挥手:“快去!”现在这年轻人,一代比一代妖孽,这贾琏城府深得都快成精了,但是送上门的政绩,他又岂会不要?更何况里面还有师门恩情在。不过,贾琏这办事也是够能耐的,连后顾之忧,朝堂掐嘴架的烦忧也帮他消除了。
这人得罪不得,便也交好。
况且,王家办事也着实太过伤天害理了。
转眸看了眼李文背过身,贾琏进了牢房,看着被顶着琵琶骨,四肢接捆绑住的王子腾,也没嘲讽丧家犬的爱好,只轻笑了一声,手指指自己的右臂,“王大人,好算计啊!”
“你……”王子腾原以为贾琏是自诩胜利者,来嘲讽他的,没想到就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可之前那意味深长的模样,却是让他心中陡然一惊:“你……贾……”怎么可能?贾琏知晓是他算计断臂一事?这怎么可能?!
“还请王大人好生上路。”贾琏出了牢房,示意自己叙旧完毕。
转过身的朱文侧眸看看贾琏,还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一句话?”
“否则呢?”贾琏反问:“难不倒我要跟人好好叙叙旧?说那些年他代二房照顾我们全家的恩惠?都快要死了,何必呢?人死如灯灭!让人安安心心知道一家老小会在黄泉路上相伴,团团圆圆,不就好了?”
朱文:“…………”
“贾……贾……”王子腾气得想挣扎过身,可一动浑身上下皆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气得唇畔都咬出血来:“贾……贾琏,你好狠……竟要我一家……”
“行刑!”朱文见王子腾这番临死都不知悔改的模样,倒是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吩咐在一旁的刽子手动手,三尺白绫将其拉死,装作上吊自尽验尸了事。
贾琏在一旁默默观刑,欣赏完王子腾一点一点面色发青,却是兀自睁着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面色变幻了一番,最终侧目看着自己的手臂,长叹一声,心理暗暗道:“终于为你报了一半的仇了。”折磨王子腾虽然爽快,但他更喜欢趁早死个干干净净的做法。
只有死得彻彻底底,才翻不出任何风浪来。
观完王子腾的死刑,贾琏又舔着脸跟着朱文看了对待王家家眷:王子腾之妻许氏,王子腾的独生女儿王熙鸾,王子腾的侄女王熙凤,还有王子腾视为传宗接代的宝贝大侄子王仁的死刑。
贾琏看眼大牢上那一具具尸体,瞅着那两少女娇艳的模样,默默松口气。多亏昨日当今好奇心起的时,微服找了他来作伴。否则让这两女子有幸进宫,没准得给他翻出风浪来。
目光来回扫了眼,贾琏带着丝怜香惜玉之色,语重心长:“得牢记这一下场。男人不成器,一朝踏错,毁的还是后院女人,尤其是孩子。”他一定得要万岁万岁万万岁,否则就怕有朝一日自己百密一疏,像上辈子一般被慢性毒药,毒死了,还不得怄气死。
之前,就他光棍一人,死了就死了。况且,他竟然还有大机遇,重来一回。
可这辈子,他有家人,就必须慎重万分。
“能有这想法,倒也是不错。”李文听得人感慨,道了一句。
“多谢大人谬赞了。”贾琏微微一笑:“不过这圣旨上说得可是全家。这王家嫡脉貌似还少了王子胜夫妇?这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团团圆圆。”
李文:“…………自会派人查抄,不过贾王氏,你得领回去。”
“什么?”贾琏一惊。
“贾王氏检举揭发有功。”
“李大人,您老不会……”贾琏见李文往左一抱拳,眉头一挑,咬牙含笑:“自然。”居然是当今的旨意,好得很!
先前他设计废贾珠族籍的时候,怎么不跑出来阻拦了?
“据闻椒房有孕,帝子嗣稀少。”李文声音愈发低了一分,解释了一句。他就怕贾琏一会去就弄死了贾王氏,到时候宫里贵人娘娘借着肚子里这“免死金牌”不知道又能生出什么事端来。
贾琏:“…………………………”日你个仙人板板的,都六个皇子九个皇女了还子嗣稀少?
打算又来一场从龙角逐?
不对啊……
贾琏眉头一拧,应该是皇后无子才对。
贾元春可是当得皇后女官,就算因五公主一事,被刘妃吹动枕头风,当今借此给贾家一个颜面,宠幸了贾元春。但这贾贵人还没投靠刘妃,刘家一脉就毁了个彻底。
所以,这是被皇后借腹生子了?
皇后出面,自然不要王家这强有力的外戚了,至于贾珠更是不甚在意了,只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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