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给蹂躏散架了,在最后被吻得嘴都快肿时,她才终于腾出手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胡昊的脸被打偏了一边,一个红红的巴掌印顿时清晰地浮现在脸上,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像是没感觉到痛似的,转过头来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要是打得不痛快…就继续打。”
霍金珠抿了抿唇,眼底有着水雾浮现,一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现在的行为,她又是大力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胡昊的脸又被打偏出另一边,他又转回来,沉声道,“继续。”
既然他想找打,她就成全他!霍金珠换了个右手,左右开弓地噼啪又给了几巴掌,打得她手心都疼了才停下来。
胡昊脸颊两边红肿了起来,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唯有眼神依旧幽幽地看着她,“出气了吗?”
霍金珠一手捂着衬衫,一手擦了擦眼角,瘪着嘴道,“我之前…都跟你说清清楚楚了,你干嘛还要来纠缠我!”
胡昊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纠缠你,纠缠谁?”
霍金珠冷哼,“你以为你想我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不想就不是了的吗?”
胡昊深沉地看着她,双手握着了霍金珠的肩膀,好半晌后,他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头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落而沙哑地说了句,“之前是我错了…”
“对不起。”
霍金珠微微一愣,眼睛里划过不可置信,像他这样的混世魔王,也会跟人道歉的吗?
胡昊在她耳边低喃着,认真的语气中带了一丝乞怜,“金珠,给我一次机会,你不喜欢的我都改!我都为你改……”
这段时间来他不是没有反省过自己,他知道自己的性格脾气的确存在问题,自大狂妄,嘴欠话毒,骂起人来说话不经大脑等等……
可在此之前无论是他父母还是霍金珠父母甚至是霍金珠本人,他们都无尽包容着他的一切,没有谁就此指责过他要他把脾气收敛一下,把态度端正过来,直到这次霍金珠跟他决裂,他才终于开始幡然醒悟到自己的错误……
“我没有出轨,也没有背叛你,更没对你做过任何家暴虐待的行为……你不能这么狠心,连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我!”
霍金珠听着胡昊将近哀求的痛苦低语,原本抵抗在他胸膛的手,终于渐渐松了力度,眼底划过动容和不知所措。
这段日子来,她不是没看到胡昊的一点点改变,虽然他说话还是有点粗鲁,但对她的态度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再联想以前他对她大多时候的有求必应,他对她的好…她的心就毫无出息地软了下来。
也许,她是不是可以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他们从穿开裆裤那会就认识到现在,那种彼此熟悉到骨子里的关系不是吵两架就能彻底撇清的。
前段时间她之所以迟迟没有接受邓登天的追求,很难说不是因为心里还有胡昊,还有这个暴躁的大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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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骑马场骑了一天的马,庄青昙回到别墅后就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了,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酸疼一片,果然骑马跟骑车久了都是一个样的后果。
裴域端了两杯热茶过来,一杯放在她面前,一杯自己喝了两口,偏头看了眼她疲倦皱眉的神色,不由道,“屁股疼了?”
“屁股和大腿都疼。”庄青昙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今天在裴域的保护下她几乎一次都没摔跤就学会了骑马,而且还骑得很好,因此一个兴奋过头她就骑了好多圈,导致现在大腿和屁股都疼得不行,尤其是大腿内侧。
“回头我找支药膏给你擦一下,明天就好了。”裴域道。
“这种还有药膏?”她有些讶异。
裴域点头,“嗯,特制的。”
庄青昙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忽然凑过去碰了一下他肩膀问道,“你以前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大腿是不是也很疼?”
裴域闻言放下茶杯,看向她,似笑非笑道,“我现在就有点疼,你要帮我看看么?”
“谁要看你的。”庄青昙撇了撇嘴。
“你不看我的,那让我看你的,也好顺便帮你擦药膏。”
庄青昙原以为他只是开玩笑的,可晚上当她洗完澡坐在卧室床边擦头发时,裴域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了支绿色盒子的药膏。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庄青昙的房门就没上锁过,裴域可以随便出入她房间,她也可以随时过他那边。
裴域走进来后,神色淡然地把药膏往床上一丢,走过梳妆台前把吹风筒的插头插上就冲她晃了晃道,“过来。”
庄青昙乖乖地走过去坐下,裴域站在她身后,一手拿着吹风筒,一手撩着她的头发,熟练地吹了起来。
这段时间来他给她吹头发的次数不计其数,那吹头发的动作几乎能比得上理发师的手法了。
丝丝缕缕的黑发穿过他的手指被热风吹散着,裴域力度轻柔适中地抓挠着她的头皮,庄青昙看着镜子里他那垂眸认真给她吹头发的样子,就好像电视剧里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除了偶尔抬眸间眼底划过的丝丝凛然深沉…
她眯着眼享受着,后背不自觉地靠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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