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猜想姜谢途对自己有诸多情绪,其中唯一不太会存在的便是感谢,“谢我…什么?”他跟着姜谢途的步调放下东西,抬头与其四目相对,“苏念双这个事情本来就因为我之前跟他的过节…这样解决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萧祁并非惺惺作态的说着场面话,他做事向来带着自己的脾气,但善恶是非以及最基本的为人法则心中清楚。若说他‘任性幼稚’,也无非就是些明知不可为非要为止的‘错’事罢了。
姜谢途摇摇头,笑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井总因为你而投资,这个你我都知道。很多事情一件赶着一件,即便其中有一些不好的情况,但是现在我至少有了这家新店…”停顿片刻,姜谢途给自己倒了杯水,同时也给萧祁递了一杯,“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可能还像几个月之前为开新店的费用在发愁。”
萧祁接过杯子有些发愣,别提说这些话的姜老板,就连听着的萧祁都感到不自在,“老大,你怎么这么说…如果不是我也不会发生火灾,你别当我是‘扫把星’心里埋怨我就成了。”
“你要是扫把星…”姜谢途呵呵乐起来,仰起头将杯子里的水都喝掉,“那我真希望能多来几个到店里,这样肯定年年走好运,生意兴隆。”
坐在一旁的阿辰吞咽口水,忍不住摘掉耳机看着两人,“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但是凑巧一首歌播完了…中间那么点时间,就听到你们俩的对话。”
萧祁转头看着阿辰,眼中一副‘耍无赖’、‘不要脸’的样子,“你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阿辰好生陪笑,嘴上倒是一点不客气,“你们两个大男人说话这么肉麻,让周围的人听着多不合适…”
“周围除了你,哪儿还有人?”姜谢途被他的话逗笑,刚刚严肃的情绪顿时不复存在,“你快点认真练习,开张之后还等着你分担我的工作量呢!别偷懒…”
阿辰快速点头,师傅的话不敢不听,“我就是提醒一下你俩,别说着说着抱头痛哭!”说完,阿辰快速带上耳机,重新低下头拿起画笔。
经阿辰这一轮‘嘲讽’,姜谢途和萧祁也低下头干活不再多说。姜谢途继续整理着开店需要的各种材料,萧祁则对着电脑将最近购入物品的清单和账目进行汇总整理。
萧祁稍稍抬头再一次看向认真工作的姜谢途,那声‘谢谢’若不是井傅伯‘一意孤行’的行为,萧祁也听不到。他再一次重新投入工作,心中倒也满是那唤作‘感谢’的东西。
一早晨的活儿刚刚弄完,吃午饭的时候萧祁的电话便响了,“是萧祁先生吗?”
萧祁看了看手机,号码不认识,“我是,您哪位?”
“有您的快递,”对方说的轻松,报出萧祁现在住所的地址之后又补了一句,“您这会儿在家吗?我们大概一小时之后到。”
萧祁左思右想,莫说自己什么都没买,现在住的屋子属于井傅伯,送来的东西也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啊?“你确定收件人是萧祁?”
“是的。”对方多少有点不耐烦,像是要跟萧祁再一次证明一样,“您的手机号码还有地址都没问题,这里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
萧祁挂了电话之后心急火燎的往住所赶去,没到楼下快递员便又打来了电话。萧祁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到了楼下后才觉目瞪口呆。他张开嘴巴,喘着气开口问,“这么大的箱子,里面什么东西?”
快递员将手里的单子递给萧祁,主动解释道,“您在这里签个字。里面是空运的床,我们公司会负责帮您搬上去再装好,现在我们在你面前打开,你确定一下零件有没有坏损。”
萧祁反映了几秒才想明白眼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合着那日井总在云雨之时说的那句‘床搬走’并非儿戏之言。萧祁仔细看了看快递单,发件的日期正好是自己离开的那天,而发件人的地址则是成泰那屋子——井傅伯实打实将一张价值不菲的床搬了过来。萧祁余光扫过那张床,心中寻思光运费就得花费不少,井傅伯当真‘恶心’顾唯睡这张床,‘千山万水’也要专程运过来。
“萧先生?”快递员见他手下不动,忍不住出声催促,“您还有什么疑问?”
萧祁断然摇头,迅速写下自己的名字,“麻烦你们了。”
“那我们现在就开箱了。”
眼瞅着几个工人将大床的零件搬上楼,接着组装并把屋里原本的床搬走。萧祁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切,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那床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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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途开业的前一天,井傅伯又一次到了上海。那会儿萧祁正坐在店里和姜谢途说着明早开业的准备工作,井傅伯双手插兜走进店里,四下看了看后眼神落在姜谢途身上,“明早几点?”
一旁的阿辰见到井总发问,笑意盈盈主动接话道,“老大前几天找了个师傅来店里看过,说是早晨10点最为合适。”
“知道了。”井傅伯点头,不愿发表过多评价。
萧祁在一旁站着忍不住发笑…井总虽是生意人,可这些年从未听说旭通有什么重大决定是挑日子拜祖宗决定下来的。井傅伯对这些事情揣着个‘尊重’与‘敬畏’,即便不信也礼让三分。“明天还有放鞭炮什么的…”萧祁在一旁插了一句,忍不住顺着阿辰的话吐槽,“也是师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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