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了戈吉唐斯和盖**的建议后,傲纵横最终同意跟他们一道前往林多城。
身为林多城巡卫队队长,在城里安置上几个人,不是难事。
他们从临近的镇上租了两辆堎车代步,傲纵横心里挺嫌弃这种缓慢的交通方式,但跟这帮人在一起他也不想过分展露轻功,而且自己一个人先到了林多城也没啥意思。
一路上,除了傲纵横主动开口,各人几乎不敢主动跟他说话,不是不想,实在是怕冒犯上位法师。尤其是那蓝袖法师蒲多,看着傲纵横的眼光有如敬若神明,就差没跪下来了。
其实,那天夜里,当看到傲纵横一句话引动七道火柱,蒲多当时就吓跪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别人不懂,已经是蓝袖法师的蒲多自然是懂的。
普洛兹世界的法术,如果要按施放的方式来划分,大致可以分为言术、式术、符术、咒术以及意术。
言术最简单,就是通过念诵法咒的方式施放法术,现存的绝大多数法术,都可以通过言术施放,这也是最容易掌握的的施放方式。
式术分小式术和大式术,两者名字差不多,实际完全是两回事,小式术是以特定的手势来施放对应的法术。大式术是通过外物的配合来增强法术,或者施放大型法术,最常见的形式就是法术阵。
符术是指通过书写、刻印的方式把法术附在某个物件上,再通过接触或碰撞的方式来触发施放法术,符术的最大优点就是能让不懂法术的人都可以使用法术。但一件物品上所附的符术都是有次数限制的,大多是一次性使用。
咒术很特别,它也是一种延时触发的法术,它可以在指定时间,或者经由指定的行为而触发。但这种法术作用范围有限,通常是针对某片区域,或者某个个体。
意术跟言术大致相似,也是念诵法咒来施放法术,所不同的是,言术是嘴上说,意术是心里念。
在法师的实战中,咒术在突法性的战斗中派不上用场,大式术多在军队群殴场合使用,符术倒是可以用于个人战斗,但有能力制作制作附法物件的法师们主要是为了卖钱而不是自用。
那么剩下的言术、小式术和意术,三者才是法师在战斗中最常用的。简单来说,领法师以下的层面,战斗时用的都是言术,绿领法师可以修习式术,真正式术有所成,那起码也要到紫领法师了。至于意术,也许袍法师会,但蒲多可以肯定,只有极少数袍法师,懂得意术。
其实言术、式术,意术只是释放方式上的区别,要说法术数量,只有式术、意术不能放的法术,没有言术不能放的。要说法术的威力,言术中那几乎失传的古流全言法咒才是最大的。但式术跟意术为什么反而看起来更高级一点呢?
在各种法术学院的教材里面,反复强调着一个事实——历史上绝大多数战死的法师,死于施放法术之前,或间隙。
同样的法术,式术释放所用的时间,大约是言式的三分之一到五分之一。而如果是对比古流全言法咒,大约只要十分之一的时间甚至更少。所以你明白古流全言法咒为何几乎失传了吧——不转型的都死光了。
至于意术,它的准备施放速度在式术和言术之间,但可怕的是,意术施放几乎可以使用跟言术一样多的法术,而在法术起效前对方可能完全不知情,当发现时,结局已定。
式术放得快,意术防不胜防,高下立见。
所以,在蒲多眼中,傲纵横放的那七道火柱,绝对是意术施放。
让他拜服的还不仅如此,五条尸体,连堎的尸体再加上车,是他们几人分头弃置的,他自己都不清楚其它尸体丢在哪里,这位居然了如指掌,而且是同一时间燃起七道火柱,这一份感知与精准控制,简直,简直……不像人力所能为。
傲纵横自己当然清楚,那几道火柱绝不是自己所为,应该是那空无因果借法环的作用。
只是后来自己再试了几次,也不见有任何动静,戒指上也没有出线暗弱的光泽,究竟是何缘故,他想不明白,再念了几次戒灵,也是没有回应。
不行就不行吧,傲纵横素来不倚重外物,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林多城也在格多伦郡内,堎车虽不快,走了一天一夜也快到了。
进林多城之前,其它人各自散去,他们跟戈吉唐斯虽是同伙,但明面上却似乎并无关联。
林多城是郡内仅次于郡治的重镇,城门的守卫自然不是那些小镇可比,而且守城的属于城卫队,并非戈吉唐斯的人马,不过他们也没有理由去为难巡卫队队长,堎车很顺利就入了城。
傲纵横和巴尔夫被安置在城西南的一处小院内,这里属于城里的平民区,住的都是温饱住民,这些人最不爱惹事,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所以区内算是比较太平,城卫队很少关注这里。
没多久,蒲多带着另外一个壮汉也来到这里,他们是暂时在这里保护盖**的。
很显然,盖**的身份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博学士。
但这并不是傲纵横要关心的,略作休息后,他便向盖**问起问题。
“我要找一个神,名为兰斯·凯特尔·勒波丹·诺里奥·杜·谢尔纳沙克,你能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他吗?”傲纵横一贯的开门见山。
找神,在普洛兹世界,这并不是一件荒诞可笑的事情。
在普洛兹世界中,神并非只存在于传说与信念中,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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