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格?房顶上断掉的那两截长刀还收在他的屋里,那个银发天然卷走掉的时候,他身边被打落在地的竹剑还放在道场里。男人有些出神,好像是没有过呢。
每一次,都正好,没有机会呢。
“真的没有啊。”高杉看着男人的反应,若有所思。虽然,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
男人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后退几步和高杉拉开距离。这样的对峙,可容不得自己再度失误了。
方才,他确实,乱了心神……
不过是一把刀而已,你到底在动摇些什么呢?脑海中驱之不尽的银白色令男人无比烦躁。只是一把木刀而已……
他好像,有些紧张过度了。一颗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划过脸颊,从削尖的下巴处滴落,砸进地面的灰尘里,蒸发,消逝。
高杉笑吟吟地看着男人调整状态,那双烟蓝色的瞳孔泛着寒光,看上去竟然颇具威慑力。这一发现让高杉有些莫名地愉快。看来,就算是现在的江户,除了桂那个笨蛋,也还有能入眼的家伙嘛。
将右手的木刀换到左手,,高杉握住腰间尚在刀鞘内的长刀,缓缓拔出。
钢刀反射着天边朝阳那橙红色的光芒,竟是生生将橙红色的阳光,变成了银白色的刀光,又把高杉那张本是逆着光看不太清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就连那抹戏谑的笑,都清晰可见。
“那么,这就将我给你备的见面礼奉上。”高杉提着长刀,划过身前的空气,划出一道清亮圆润的弧线,在身侧垂刀,“这许多无礼之处,还请担待些啊。”
男人只来得及挡住高杉忽然暴起的第一刀。那自上而下一刀,被男人格开了,可却挡不住,那后面紧随而来的,木刀的直刺。
这不是生死相搏。动真格,原来是要这么个动法,杀意漫道,血色满地。
男人被木刀穿透右肩,钉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很疼。可是却不如以往那般的,这一刀 ,疼得让他有口难言。
“抱歉了,是这么个送法。”高杉笑着松开自己握着木刀的左手,将钢刀收回刀鞘,摸出怀里的烟管用火柴点燃那里面的烟草,放在嘴里吸一下,吐出一口比香烟更加轻薄如云雾的白色烟气,“我只是,有点无聊而已。现在的胜负,对我来说可没什么意思呢,不管是和谁。因为,不能让我用性命做赌注的生死相搏,可没有什么意思呢。”
“那家伙,还活着。”男人任由自己的血,顺着木刀的刀刃流淌,滴落,溅起。
只是血罢了。
男人摆明了用陈述的语气。刚才发生的一切,让男人确信无疑。
那家伙,还活着。
“谁知道呢。”高杉笑起来,双肩轻颤着,“土方十四。我可不是银时那种天然卷白痴。下次,要调整好状态,全力以赴啊。”
高杉伸手握住将男人钉在墙壁上的木刀的刀柄,转着手腕一拧:“死掉的话,就不好玩了……你是知道的,就算是这种玩具一样木刀,我愿意的话,也是可以杀人的。”
男人感觉到木刀转动时所带来的,血肉被拧在一起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血流的更欢了。
看起来,现在,还没有死呢。
“呵。”高杉唇边溢出一缕意味不明的笑声,如来时一样转身离开。不紧不慢,不急不缓,留下一路烟草燃烧后的味道。
天边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乌云,遮住了朝阳刺眼的光芒,那乌云却又被朝阳染上了一层金辉,镶上了一层金边,橙红耀眼,灰黑骇人。
这应该是,朝霞吧。
看起来,反倒像是竖起来的高墙铁壁那般,将所以的一切都禁锢着。
男人抬眼去看,又低头暗自嘲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丰富起来的想象力。或许,只是因为,这颗星球,这个地球,是圆的吧。如果从那片云的底下抬头仰望,大概看到的,也是平平的云层吧。
男人摇摇头将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掉,握住木刀的刀柄,将那把刀一点点从右肩的血肉里抽出来,顺手又把刀倚在了墙根处。
这样的出血量……没有伤到动脉吗?但是,还是应该稍微处理一下吧。
将真选组黑色的制服外套脱掉,撕掉右肩破损的白衬衫,勉强当作纱布在右肩的伤口处缠了几圈,狠狠打了个结。又把自己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男人靠在身后满是鲜血的墙壁上点了一支烟,没有吸。
“我还以为是谁。土方先生,大早上的,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清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那身影却是个熟悉的小鬼。
冷着一张脸走到男人面前,看着男人浑身是血的样子微微皱眉:“现在的江户,还有什么样的人物,能让土方先生伤到这种程度,最后竟然还从你的剑下逃掉了。”
男人偏头,平静地看看接近自己的小鬼,没有在意志村新八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他知道的,万事屋的那两个小鬼多多少少是怨他的。怪他留不住那个天然卷,也不曾问过那个消失掉的混蛋,要去哪里……,
呐,土方君,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就不要找了。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回来,不能的话……
男人仿佛又看到银色的混蛋回头轻笑。
十八层地狱,我等你来,一起下油锅。
是因为,那个混蛋,像这样说了啊。“你打算去哪里?”这种话怎么会问得出口啊,不要给那个混蛋嘲笑我的机会啊。
男人伸手握住墙边的木刀,手一扬,将刀扔给了近前来的小鬼。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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