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只觉得屁股一痛,清脆的声音一响,一股说不上是痛还是痒的酥麻感从后面慢慢地扩散到全身,丁翎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响,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萧澹一手把着她的腿,大步流星地走。
“男人的腰是能动的吗?”
丁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叫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萧澹推开化妆室的后门,慢慢将她放下。
丁翎整理了下衣裙,瞪了他一眼。
“说吧,找我干什么?”
萧澹锁上门,拽出两把倚子,长腿一跨就坐了上去:“现在你就把我当作白峰。我来教你演戏。”
丁翎一愣。折腾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教她演戏?
她道:“用不着你假好心。”然而还是别别扭扭地坐在对面。
“先要怎么做?”
萧澹双腿交叠,闲适地在背后一倚。化了底妆的面庞看上去白皙不少。五官也更加突出,睫毛如同鸦羽一般,深邃的眸子如同含着一汪寒潭,似乎有暗流涌动。
丁翎这的才发现,别人都说萧澹不走流量路线可惜了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她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这么糙
萧澹双手拽住她的椅子,手臂的肌肉一鼓,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一响,他轻松地就把她拽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近到呼吸可闻。丁翎发射性地微微仰头拉开距离,却不方萧澹捧住她的脸颊。
“先叫我一声爸爸。”
他的大手几乎将她的脸颊捏得变形,粗糙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想到小时候在奶奶家看过的暖炉。
之后,她就被他的话夺去了注意力。
爸爸?他说让自己叫他爸爸?!
是教她演戏还是占便宜?
然而她看着萧澹严肃地目光,却觉得他可能是认真的。最起码对待演戏,她确定萧澹的专业性和敬业度比她强一万倍。
但是让她对着萧澹叫爸爸这种莫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
慌乱之下,她反射性地拍开他的手:
“对戏就对戏,为什么要叫爸爸?”
萧澹搓了搓手指:“这是教你先入戏,如果你没有认同我的身份,我怎么教你演戏?”
丁翎皱着眉,敷衍地喊了声:“好了好了,我叫就是了,爸爸。”
萧澹拉下脸,单手摆正她的脑袋,直视她的眼睛。
“情绪不对,我希望你能认真点。丁翎,这是在演戏。”
丁翎看着他眼里的严厉,下撇的嘴角,这才意识到萧澹是真的有点生气。她不敢再敷衍,深吸一口气后,轻声喊了句:“爸、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喊出这个词后,丁翎只觉得舌尖都麻了,整个人就像是泡在酒缸里晕晕乎乎,耳后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地骚‘动,一路痒一路痒,一直痒到了心尖上。
萧澹的嘴角翘了下:“情绪有进步。再来一遍。”
丁翎尽力维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喊了一声:“爸爸。”
萧澹紧盯着丁翎的眼,眼里寒潭涌动,流转的不是丁翎经常见的浮华的光,也不是刚才渗人的冰冷,他的眉眼柔和,但是嘴角微抿,像极了铁汉柔情的白峰。
在她面前,丁翎仿佛真的感受到一个父亲的威严和柔软,也再一次赞叹萧澹的演技。
萧澹的眼神似乎像是钉子般将她定在原地,丁翎动弹不得,身心被他的话全部吸引过去。
“你现在是白清,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虽然白峰是黑’道的,但是你对于他的“事业”一无所知。你一直是白家骄傲,清白的大小姐。”
喘了一口气,萧澹接着说道:“白峰对你宠爱有加,你对他不只有尊敬,还有仰慕,他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你养大,你见到他应该是亲昵的。”
丁翎点点头。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表演会受不到段毅的认可了。她只表现出白清骄傲的一面,没有表现出她娇嗔地本性。
萧澹突然拉起她,将她带到化妆镜前。自己站在她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交叠。白裙白衣,似乎融在了一起。
丁翎莫名地从镜子里瞅他。
萧澹从镜子里直视丁翎的眼睛。
“现在,对着镜子,再叫一遍爸爸。”
丁翎的喉咙动了动。看着镜子里萧澹的眉眼。终于沉淀了下来。
下午,丁翎ng了两条后,终于把这一段过了。段毅没说什么,只是让助理给丁翎多加了一个风扇。
丁翎领了这个情。她看着萧澹大汗淋漓地在场地里摸爬滚打,皱了皱眉。
她让经纪人帮她订了一车的西瓜,半个小时后,就被到了片场。
大热的天,谁不想吃一块西瓜解暑?丁翎这么慷慨大方,吃人嘴软,这下子对她ng拖进度的事,也没人再提了。
没事的人吃西瓜,拍戏的人干晒着。萧澹演完了戏去了后台,他助理给他留个个,没想到一转眼,西瓜就不知道被哪一个没脸的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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