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小警官喃喃道。
张副局冷笑一声:“难说。怎样,还干么?”
小警官朝门口瞧了瞧,咬牙切齿道:“干!张副,你教我的,穿着这身衣服就算身不由己要染泥也不能忘了初心!不然我来这儿干什么!”
张副局臭烘烘一张脸总算有了点好脸色,他又一巴掌拍在小警官背上,小警官苦兮兮求饶:“您老铁砂掌威力不减当年,咱能不打了么求手下留情。”
“好小子。”张副局一声长叹:“局长老了,我们不能告老,想办法越过他把报告直接送去秦少将手上,最好不假他人之手,或者中间能少一个环节是一个,你最近往哨兵向导处跑得勤,有办法么?”
小警官够激灵也够聪明,最重要的是那赤诚的心,这也是张副局瞧上他的原因。他仔细想了想,诚实地说:“我得回去再认真想想,而且只能说尽最大努力。”
“去吧,”张副局总算没再赏他巴掌,只在他肩头按了按:“我俩的饭碗,那么多人命,就压在你身上了。”
“您说的我压力好大啊!”
“滚蛋吧臭小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你现在也得给我上,你已经放弃了装怂的机会,装什么可怜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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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楼大爷照例一大清早就慢悠悠起床收拾,老人家的睡眠总是比年轻人少,通常情况下他是整栋老楼里起得最早的一个,四五点天不亮就醒了,而那群小伙子就算是要晨起锻炼的,也得六七点才有动静。
也说了,只是通常情况,总有例外。比如今天早上,楼大爷刚把躺椅挪到门口,梅美和白渝就从外头顶着晨雾带着热乎乎的早餐回来了。
凌晨下了大雾,厚厚地把大地笼罩起来,白茫茫的世界一片模糊。空气太凉,呼出的气吹开雾清晰可见,俩小伙头发上还沾上了十分小碎的水珠,呼着气给楼大爷打招呼:“大爷早啊,热乎的早餐,您来点儿?”
楼大爷是不会跟他们客气的,抄走一份鱼皮馄饨和两个烧麦,端着坐回楼道里他的专属位置上慢腾腾开吃,年轻人提着剩下的早点风风火火上楼去了。这是一个普通又安静的早晨,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昨夜里的腥风血雨也仿佛跟他们没有半点干系,但老楼默默注视着屋子里外发生的一切,在它年份长远的日子里又添上了几笔墨印,老楼知道夜晚,楼大爷不知道。
楼大爷也不会问,他只是个老大爷,做不了许多事,但他还可以看守老楼,帮年轻小伙们看一个家。
侦探事务所大厅里充斥着浓烈的咖啡味儿,他们昨天一晚上大概消耗了平日里一天所用咖啡的三倍,摄取了大量□□,空气里还有淡淡的烟味儿,闻起来就是个通宵加班后的白领办公室。
不过跟一般加班后修罗场的白领办公室不同,安小天等人并没有七倒八歪摊在舒适的沙发上躺尸,而是坐得端正,手里还不急不慢干着活,比如整理资料的,比如保养武器的。
周恒嘴里叼着烟,放下手里的枪起身迎接他们的早餐,一个晚上斗智斗勇也没让疲惫爬满他们的脸,证明自己还没老,可喜可贺。
一晚过去,活捉的六个人里只剩下两个,至于另外那四个,当然是再没机会看到今天的太阳。
“处理干净了?早餐是洗过手才买的吧?”安小天一边问着一边选了个烧麦放进嘴里,梅美见状坏笑:“没洗手。”
“哦。”安小天淡定的把烧麦吃完又再拿一个,显然并不受影响,这让梅美无趣的撇嘴承认:“好吧,洗得干干净净。”
人是白渝跟梅美去处理的,他们不让白渝杀人,但在事后处理上白渝还是可以出力的,虽然行为同样是不正当违法,他们干的违规事可不少,只是守着那条底线固执的不让白渝靠近,画了个保护圈,真是让白渝又爱又痛。
白渝捡了个蟹黄包换了杯蔬菜汁看新闻,这时候给房间里来点儿其他声音能有效舒缓神经,空间方位光屏悬浮在房间里,多个角度都能正眼瞧见屏幕内容。
早间新闻无非是一些调味剂,偶尔能用来下饭,蟹黄包蒸得松软无比,够味儿的酱汁在咬开薄皮后滚动浸入外面白白软软的皮里,馅跟皮恰到好处融合在一起,热乎乎的吃到肚子里,再来一口爽滑解腻的蔬菜汁,都能听到身体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前不久才干了血腥的事儿这会儿还能悠然自得吃下早饭,已经不是心理素质的问题,或许在旁人看来称得上惊悚。他们的经历本就是让人无法想象,别说前一秒杀人后一秒转身吃饭了,就是让他们坐在一堆血肉模糊的尸山上,只要身体需要能量,给两个硬得能当砖头的饼他们也能面不改色啃了。
要活命,就要学会在各种环境中生存下去,尤其是他们不得不面对常人难以想象的残酷环境,心态什么的,只有超乎预期的过硬。
要说c区最近有什么大事,大概就是一个峰会,各种新闻媒体连环播报,大肆宣传造势,聚焦重点,每天得说好几遍。梅美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耳朵里听着新闻,头也不抬道:“你家那位也会列席吧?”
想也知道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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