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宴:“你猜。”
……
群里还在继续讨论,钟青宇这个搅乱大家的始作俑者发完照片就不说话了,窥屏看他们猜来猜去,然后美滋滋地睡觉。
由于喝了酒,齐邵昨晚睡得比平时沉一点,没听见隔壁钟青宇什么时候起来的,等他洗漱完下楼的时候,钟青宇已经在厨房了。
听见齐邵下楼的声音,钟青宇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早啊。你这会感觉怎么样?看你昨天喝醉了,怕你今早起来不舒服,我切了点西瓜,热了牛奶。”
齐邵没喝醉,自然也没有宿醉的各种症状。不过钟青宇的细心还是让他有些感动。自从齐景失踪以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照顾过他了。
“还好,你呢?”齐邵想了一晚上,决定还是先按兵不动,就当昨晚真的醉了什么也不知道,看看钟青宇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事。”钟青宇把早餐拿出来摆好,坐下说:“对了,朱逸男那个案子好像还没完。”
“又出什么事了吗?”齐邵问。
钟青宇:“昨天他奶奶被带走以后,在押送的过程中死在车上了。”
齐邵惊讶地问:“怎么这么突然?抓走那会还好好的,查出什么原因了吗?”
钟青宇:“完整的尸检结果还没出来,初步推断是心肌梗塞。我让我朋友去看过了,她在朱逸男奶奶的后颈处发现了一根头发。”
“头发?”齐邵有点没搞明白。
“嗯,头发扎在她后颈里,七厘米长。上面缠绕着浓郁的黑气,不是她本人的。”钟青宇给齐邵解释。
齐邵在心里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然后问道:“那这会有什么影响?能知道这根头发是什么时候扎进去的吗?”
钟青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扎进去的,但时日应该不短。这种东西扎在这个位置会影响人的神志,她对你那个学生的性别那么偏执,可能是受这东西的影响。”
“她是被控制了?”齐邵问。
钟青宇摇了摇头:“一根头发而已,到不了被控制的程度。还是她自己心里对这事的执念太重,才会被人有机可乘。”
“朱逸男呢?她现在怎么样?”
“朱逸男昨天被送到医院以后,吐了大量的黑水,应该就是我们之前在朱兴平住所冰箱里看见的那种。”钟青宇说。
到现在一提到那个黑水齐邵都还有些反胃,没想到朱兴平母子竟然让朱逸男喝那种东西。
钟青宇:“另外警方已经联系上了朱逸男的外祖,他们会把朱逸男接过去。”
自从朱逸男的妈妈嫁给了朱兴平,家里一气之下就和她断绝了来往。这么多年才知道女儿已经死了,而孙女竟一直在被虐待。据赵陇说,老两口听完电话都悲痛不已,当场就说马上去买机票过来。
见齐邵不说话,钟青宇继续说:“还有件事,警方抓住朱兴平以后,马上通知人去他老家挖出他老婆的棺材开棺重新验尸。尸检结果也还没出来,但是有一点很明显,他老婆肚子被人刨开,里面的胎儿不见了。”
“那岂不是跟你之前查的那些孕妇的案子一样?所以教朱兴平邪术的人会不会就是你之前查的案子的背后主谋?董文德那件事背后的人会不会跟这个是同一个?”齐邵马上把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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