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渊跟在s身边,进入了大教堂门口的长廊,这里的教徒都身穿灰色的长袍,只有极个别才身披黑色的斗篷,无论男女老少,眉眼之间皆是平静。
危渊悄悄地看着周围的景象,明明是隆冬,空气中却还有一股桂花的香气,闻起来既温暖又甜蜜。
“对了。”
一直大步流星的s快要走到内庭大殿了才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骤然停下脚步,吓了危渊一跳。
“你等下见到那个白毛怪了,不准看他。”
s甚是严肃地告诫危渊,自己怎么能忘了危渊曾经的择偶标准就是那个白毛怪呢?现在自己差不多是亲手把危渊带到了这种危险的地方,真是失策。
危渊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在人家城市里,不能这样不尊重人。”
“怕什么,他又打不过我。”s倒是觉得自己公然给大祭司取外号的事不算什么,本来就是一头白毛,整天还神神叨叨的。
“那可未必。”
一个声音从内殿的大门传来,听起来竟叫人说不清究竟是老人还是少年,很奇怪,却又很好听。
危渊循声望去,果然大祭司穿着一身白色神袍,正立在大殿门口看着自己。
极高的白色大理石拱门之下站着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生了一袭如年迈老人一般的苍苍白发,却又有着一双如孩童般毫无杂质的黑眸。祭司长袍让他看起来似乎与世俗的一切感情都毫无联系,只有日光如薄纱一样披在他的身上,给莽莽冰原添了几分暖意和色彩。
危渊几乎是看呆了,当年自己在电视上对大祭司“一见倾心”果然是有原因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会不喜欢这样的人呢。
s一边用眼神攻击大祭司,一边直接挡住了危渊看直了的眼睛,后者显然很不满。
“白毛怪你今天怎么不把脸遮起来了?故意挑事儿呢?”s带着极其嫌弃自己的危渊往内殿走,后面的人还以为这两人要打起来了都有点担心。
大祭司有些不解,今天又不冷,为什么要戴面罩。
“安狗蛋,你放开。”危渊集中j-i,ng神挟持了s的意志,逼迫他放开爪子,这人简直是败絮其内,电视上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天知道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这一声安狗蛋让s的气势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他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自家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朋友,心中有点委屈。
“你是新生的神谕者,le看着危渊,面上恢复了波澜不惊,没有什么情绪。
“是我。”
突然站到自己曾经的男神面前,危渊一下子还有点无法适应,尤其是对方那双好看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真的很难控制心跳。
“很特殊,进来吧。”oracle示意危渊跟着自己,完全无视了一边脸黑头绿的另一位神谕者。
危渊看着大祭司转身离开,飞快地踮起脚亲了安狗蛋的脸一下,随后跟着oracle仙气飘飘的背影随风而去了。
“啧,要是最后九区和十区打起来了,肯定就是......”希尔顿的话没说完就被陆飞星踩了一脚,哎哟一声完了又迎头遇上自己大佬的死亡凝视,安静了。
危渊跟着oracle来到了那个修建完工之后再无普通人踏足的白塔,在一片纯黑色的塔楼之中这是大教堂唯一一座白色的高塔。这座塔是整个大教堂的至高点,所有构建它的石头都是纯白色的,可它却有着一个不太吉利的名字——巴别塔。
自从oracle出世之后,所有的神谕者都需要站在这座塔上接收神的洗礼,才能接收世人的膜拜。
也只有神谕者才能登上这座塔。
他们都爬上了这座塔,却只有危渊感到有点j-i,ng疲力尽,最后还是s把他抱上来的。这座高塔至少有三十层楼高,但是却连个电梯都没有,宅男体力的危渊很头大。
“你看,我体力还是很好的。”s心满意足地抱着危渊爬楼梯,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各方面体力都很好。”
“......”
要不是自己爬不动楼梯,危渊很有可能会当场把这人一脚踹回一楼。
“在这里稍等片刻,等到神降下了指示,洗礼仪式就可以开始了。”
终于抵达了塔顶,oracle的白袍被塔顶的风吹得上下翻飞,随意披散的银白色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闪亮。
“你的身体素质有一些不一样。”
“嗯,还和以前一样。”危渊有点不好意思,别人都能走就自己体力不支。
“可能是你的j-i,ng神力量太强大了,万物都需要均衡。”
大祭司一口气爬完了三十多层楼丝毫不带喘气儿,像是吃了新盖中盖高钙片一样。危渊在心里小声哔哔,自己肯定是个残次品。
大风起兮云飞扬。
危渊站在高处俯视着整个大教堂建筑群,满目黑白,每一座建筑都是一件不可复制的艺术品。站在这样的地方,鸟瞰世界,接受神的指示成为一名万人臣服的神谕者,人生巅峰。
“九区的事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s靠在旁边的石头围栏上,丝毫不担心护栏会承受不住垮塌。
“尽早回去,可能要出事。”大祭司站在高台上,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s心中一动,当年十区大地震死伤无数这位大祭司都没把这事提到“要出事”这一栏上,看来这次九区,是真的要出问题了。
危渊看不过眼把s从围栏上拉了起来。
“这么担心我?”安狗蛋的尾巴立马翘到天上去了,“放心,你男人想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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