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不知道为什么在高母语气中听出了迫不及待的嫌弃感,为什么有种恨不得将儿子‘扫地出门’的既视感?还有为什么高母会这样直接的催婚,作为豪门权贵这样随便?剧本中不应该甩一张支票又多远滚多远吗?
“江同学?怎么样?我们会给一大笔嫁妆的,聘礼我们不要,怎么样?”
“……”怎么现在感觉高寒一分都不值的样子?而且对方还要倒贴的样子?
“那个……阿姨,我今天打电话其实是想问下高寒怎么样了?他都没接我电话。”
阮素把手机从右耳换到左耳,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桌角。“那小子不是不接你电话,而是——他失踪了。”阮素并不隐瞒,与其让他左右猜疑,不如直说。“我想你也有所猜疑了,我不瞒你。”
反正,对方迟早会知道他家小子是个怎样的惹事j-i,ng。
“!!!”江昭心口一紧,全身血液就像回流,刹那他全身发冷脸色发白。
阮素继续说道,“那天我们接到高寒的求救信号上山找你们,但是有人抢先了。那拨人把你送进了医院,却没把高寒送回来。”
江昭回想起那群带着煞气的武装人员,原来不是武警?那高寒……
满脑子的猜想在他脑中炸开。“带我们走的人,一共十二个人,都带着枪/械,领队的是个青年男子,三十岁左右,一米八左右,很强健,下颚处有刀疤……”江昭努力回想起那群人的样貌。
阮素叹了一口气,打断,“他们只是雇佣兵,而且可能是正规军,找到他们没用,最重要的是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高寒应该就在那。”
江昭泄了气,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抱歉。”
阮素安慰他,“不过你放心,这也是那小子的正常c,ao作,没人绑架他才奇怪,你也不用担心,没人要他命,最多让他干点活。”
“干活?不是勒索和威胁高氏吗?”
“威胁我们?算了吧,威胁我们还不如让他干活实在。这样说吧,你家高寒虽然糟心,但是能力还不错。”
“能力?让……让他干什么?”
阮素一笑,“比如让他黑了哪国密文、国档,或者什么研究院的资料什么的。”
“黑客?”江昭反应过来,他知道高寒的专业知识很厉害,但是没想到他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差不多吧,反正现在死不了,反而现在我们更担心的是幕后人员让他黑我国的档案,现在国信和国安乱成一团了。”
“……”
这通电话挂断以后,信息量太大,江学神都卡壳了。在得知绑架高寒的人并非一般人,国信和国安都束手无策之后,他也便彻底歇下了躁动,这已非他能力之内的事了。
江昭紧握双手,良久之后又松开。
在长椅上坐了半天,将满腔情绪平复之后,才故作轻松去上下午的课。
叶团几人明显感受到了江昭的低气压,一个个都不知怎么开口,安慰的话憋在喉咙口不敢言吐。
叶团咬着笔杆子很着急,高神已经回家修养三天了,却没有一点消息,电话打不通,各个游戏都没上,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看看江昭的脸色,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叶团内心纠结,他们两个该不会就此掰了吧?江哥都打那么多通电话了,一次都没接通,叶团觉得他们家的高神可能真的要凉了。别看,江昭现在平静,但这比秋后的账真的不好算了。
这日又是实践c,ao作课,江昭面前的小白鼠已经上了麻醉,正四脚朝天的躺在铁盘里。导师在台上讲解着肠道解剖,然后让同学们解剖肠道找到十二指肠。
江昭的手术刀抵在小白鼠的肚皮上迟迟没有下手,他有点心不在焉,看着小白鼠微微浮动的肚皮竟然出神了。
小白鼠的肚皮圆滚滚的,毛绒绒的,戳上去软软的,如果是高寒的话一定又要嚷着好可爱为什么不吃红烧鼠鼠。江昭揉着小肚子会心一笑。
“江……江哥你还好吗?这只小白鼠它得罪你了吗?你能让它死得明白点吗?”叶团还在想怎么下刀回头就看见江昭‘诡异’的的笑,吓得他差点把手术刀扔了出去。
江昭握着手术刀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对着叶团展眉一笑。
“没什么,我在想啊~想你家男神g神的十二指肠是不是也这样——一刀下去见血~”江昭下手特别快,并且j-i,ng准地切入了指肠部。“在下面就是胃,这里呢是肺部,在这样上去就是心脏……要不要全部解剖下来呢?~~”
叶团看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手术刀瑟瑟发抖。麻麻救命,他江哥黑化了。
周围的同学看着江昭灵活翻转的手术刀全都缩了回去,今天的江学神有点残暴啊。
江昭摇了摇都,一记空气针结束了这只小白鼠的性命。
王涛抱着方子悦发抖,“江哥今天毫不留情地杀生了啊。以前所有过他手术的小鼠可都是能活着下手术台的,今天怎么了?一针就没了!”
方子悦摇了摇头,“他心情不好,你们别烦他。”
“不烦,不烦,我不想步小白鼠的后尘。”
第五日凌晨四点江昭便醒了,前后他便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他内心的不安,和严以言语的郁气。填满了他的胸膛,似乎把他整个人拉入了黑暗之中。他睁开眼,套上衣服,带上手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太阳还没有出来,冬末的四点还是一片黑暗。夜风刺骨的凉,江昭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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