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詹幼蓉已经被安排去了18楼18号病房,也就是1818号vip单人间,苏沫沫:“……”壕无疑问,这一定是暴发户的旨意了。
电梯口两个保镖,楼道口两个保镖,病房门口又两个保镖。
苏沫沫进门,见詹幼蓉一个人在病房里,已经合衣躺下,稍事休息。
“小慕呢?”苏沫沫拉出床边的小桌板,将饭盒、汤罐、水果什么的放去詹幼蓉面前。
詹幼蓉挽了挽侧发,道:“沫沫,谢谢你!今天没有你,我……我真的该住院了。”
苏沫沫找出一次性餐具包,撕开,笑道:“你已经住院了!……”转身又去拿餐巾纸。
詹幼蓉顿了顿,待苏沫沫重新转回身,说:“沫沫,我和zoe……不,我和金醉……我们是同学。你知道,金醉在德国念的大学,我们是一所学校的……沫沫,你们结婚了,我不希望你误会!金醉她……金醉她人很好的!今天……是我的情绪一时失控……你千万不要误会她!……”
苏沫沫:“……”
什么?什么什么?我是不是幻听了?
暴发户居然拥有德国文凭?!
小仓鼠的关注点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
苏沫沫猛摇头,说:“……没有没有!幼蓉姐姐!你说乔金醉在德国念的书?你快给我说说,她在学校有什么糗事没有?”
詹幼蓉:“哦,我想想……”
苏沫沫,期待!期待!
詹幼蓉:“这还真不知道。她没读多长时间,就退学了……”
苏沫沫:“……”
有黑料!!
☆、遇人不淑
苏沫沫小记者誓要挖掘出乔金醉不为人知的德国黑历史,正握紧小手手,仿佛欲将并不存在的话筒高举到詹幼蓉嘴边。
一段乐曲声突兀响起,詹幼蓉的手机不住闪屏,是宗浩然打来的。
苏沫沫和詹幼蓉对视一下。
詹幼蓉不准备接,但垂眸想了想,还是深吸一口气,按了通话键。
宗浩然:“嫂子!!嫂子救命啊!!——”嗓音嘶裂,几乎被淹没。背景是警笛声、疑似工地打桩声、人们推搡声、叫骂声、一个女人尖叫声、稀里哗啦的踩踏声……可以说是非常的热闹了。
詹幼蓉闭住眼,定定心神,再也没有畏惧,认真对电话里说:“浩然,我要和你哥哥离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从此和你们宗家,一拍两散,再没有一点儿关系……”
宗浩然:“……啊?!”
他也知道詹幼蓉和自己哥哥的婚姻名存实亡,但詹幼蓉主动提出来要求离婚,宗浩然一时竟接受不了。本来詹家的门楣比宗家还要高出许多,只是詹幼蓉的父母亡故后,家族生意一落千丈,再加上自己的容貌受到损毁,宗家的长子能依照当初的婚约将她娶进门,詹幼蓉心中极是感动,凡事能忍则忍,有着报恩的意思。谁知道,詹家父母当年看中的女婿,还有女婿全家,竟是一窝白眼狼。宗家后来凭这场婚姻,花言巧语强占了詹家留下的那点产业不说,全家人想着法子,要去榨干詹幼蓉最后一滴骨髓。就像现在,连坑蒙拐骗表忠心时,买给詹幼蓉打理的那个小店面,也想重新收归己有。
要不是今天晚上,一切幻象都给乔金醉砸了个稀巴烂,詹幼蓉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这场噩梦中醒过来。
“——嫂子!!嫂子!!我大哥的电话打不通!!我求求你!!你向乔老板言语一声,她一定听你的!!嫂子,放我回家吧!!哎呦!!哎呦哎呦!!谁他妈偷偷踹我!!妈的!詹幼蓉!!要不是我们全家可怜你帮衬你,你个丑八怪早死得不知道哪里去了!!你快他妈……”
宗浩然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用辱骂激起别人的感激之情?还以为这是以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日子!
詹幼蓉对着话筒平静道:“宗浩然,你大哥哪个晚上,在谁那里过夜,你知道的比我清楚。你不用叫我嫂子,我没你这种小叔!!”
“欸欸?!你别……”宗浩然还在那儿嚷,电话“啪”就断了。
宗浩然:“……”
黑拳黑腿又排山倒海,贼歪歪递过来。
宗浩然抱头:“救命啊!!!杀人啦!!!”
挂上电话,苏沫沫杏眼亮亮,问:“幼蓉姐姐,你真要离婚?”
詹幼蓉很坚定:“嗯。”
苏沫沫说:“他们坏极了,你可不能净身出户,太便宜他们了!……”
这时,乔金醉一脸惊恐,小跑着冲入病房,问:“谁?!谁要离婚?!”一动不动看住苏沫沫。
苏沫沫:“……”被她瞅得浑身发毛,只好道,“……又、又不是我要离婚!!”小脸一红,别过头去。
“哦。”乔金醉面色一松,揉揉胸口,顺气,“蓉蓉要离婚啊,那好说,我有一个很好的律师介绍给你。”她心中奸笑,脑海里飘过“薄晓光”这个名字。薄晓光替高文,帮高文的二表哥向乔金醉说情,马上又要在乔金醉的引荐下,帮高文的大表嫂向高文的大表哥打官司。哎呀,反正薄晓光谁的钱都敢收,想想真是非常的有意思呢!——高文一定要和薄晓光分闹手了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苏沫沫一侧眼儿,敏捷地发现乔金醉那菲薄的唇角,浮现出一丝令她熟悉的恬不知耻的微笑,噘了粉嘟嘟的嘴,问:“你要怎么收场呀……”
乔金醉一撩美丽的乌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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