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酝酿一口气,咆哮:“奶奶啊啊啊啊!我被你揍出血啦!肩胛上头!肺叶后头!哗啦啦流了一车子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
“啪”!
乔金醉自个儿把电话挂上。她确定字字传达,不由贼贼窃笑几声。
苏沫沫:“……”
还好上车时,司机见她们两人泪眼婆娑未消,当即审时度势、训练有素地放下了驾驶室后面的隔板,使得这辆宾利车后部,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不然,苏沫沫已经替乔金醉全部的所作所为,害臊至死。
“好了,好了。”乔金醉拉上一些衣服回肩头,“老人家嘛,你得体量。毕竟还是有一些观念上的鸿沟……”
忽然车转弯,苏沫沫自己跪立没扶,顺着圆弧般的惯性一下扑到乔金醉背上。
她怕触着伤口,危急关头,只好用手搂了乔金醉的脖子,在两人胸背间,支撑出一道微小的空隙。
乔金醉:“……”
苏沫沫:“……”
乔金醉羞涩:“我背你。”
苏沫沫拒绝:“猪八戒背媳妇!”
乔金醉:?
苏沫沫:口误。
乔金醉一把将苏沫沫翻抱到怀里:“嗳嗨?我的小媳妇儿!你见过这么美丽的猪头吗?”
苏沫沫躺倒在她大腿上手脚乱蹬:“放开我!放开我!”踢!踢!踢!
乔金醉:“亲亲就好了……”噘嘴儿往下。
苏沫沫:“要不要抱一个?”停止挣扎。
乔金醉:“好!——”闭眼儿接近中。
苏沫沫把酒精棉花往她背后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月下美腻似婵娟
乔金醉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和苏沫沫回到了家。
车直接停在别墅门口。
“太太来了。”
一进门,老管家等在玄关打招呼。
“这是芸姨。”乔金醉介绍。
芸姨是妈妈辈,同婆婆方海女差不多年纪。
“芸姨好!芸姨叫我沫沫就行了。”苏沫沫急忙鞠躬,鞠躬,再鞠躬。
芸姨和蔼温柔地笑了笑,表示谢意。
餐桌上准备了夜宵,小粥小点,非常精致。
然而从迈入异国教堂的那一刻起,苏沫沫已经连续操劳了将近48个小时,其间只睡过一觉,还是在一架差点儿坠毁的飞机上。
苏沫沫真的想休息。
芸姨表示理解,守着苏沫沫,看她喝了半杯热水,就将人带去二楼的睡房。
上楼梯时,苏沫沫听见有人来访。芸姨告诉她,是家庭医生来给乔金醉上药了。
果然,少顷,楼下传来几声惨叫。
从纽约带回的唯一一件行李箱,端端正正立在入口墙侧。
这是一个大床房,独立卫浴,阳台正对后院花庭,薄帘飘飘。
现代简约的美式风格,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的令人发指。白色枕头、床单,入墙衣柜中,空空如也,只有崭新的白色纯棉浴衣、白色棉拖鞋、备用浴巾、备用薄毯。
整体面积也不是很大,适中而已,看来是客房了。
芸姨在门外告辞后,苏沫沫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反锁房门。
她这样做,是非常正确的。
因为她刚刚准备淋浴,乔金醉就来敲门了。
咚咚咚!咚咚咚!
“老婆你让我进去啊!——”乔金醉对着门缝喊。
“我、我要洗澡了!”苏沫沫已经脱个精光,只围了条浴巾,护在胸前。
“哦。我洗好了!不和你抢!——”乔金醉解释。
苏沫沫:重点不在这里。
“太、太晚了!你去休息吧!”苏沫沫的声音从门缝飘出,显得更加细声细气的好听了。
“宝贝儿,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乔金醉劝她。
苏沫沫:“……”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苏沫沫穿着小棉拖鞋跺地板。
“唉……”门那边传来深深的叹息。
苏沫沫把耳朵贴去门板。
半晌,乔金醉开始唱:“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
乔金醉觉得自己唱得很好听,唱出了一种凄美的味道。
她斜倚在门边,长腿相交,长臂轻抱,自我感觉良好,沉迷在清冷迷离的忧伤氛围之中。
苏沫沫突然从里面对门喊:“不开不开就不开!”
乔金醉:“……”
沫沫听见“噔噔噔噔”的下楼声。
半天再没有别的动静。
夜深人寂,乔金醉还是识相的。
苏沫沫再次检查了门锁、门拴,并拖了一把椅子顶住门把,标准实践了“单身妙龄女子一人孤居酒店”防狼指南的部分内容。
好歹先平安度过今晚再说。
人生就这点儿目标了。苏沫沫跑去洗澡澡。
.
大大的花洒,暖暖的热水好舒服。
苏沫沫沐浴完毕,四肢百骸都困倦酥软了。
她趿拉着塑料小拖,发梢带水抢出门来,再于氤氲熏蒸的水汽中多待一刻,就要慵懒的晕过去啦。
醺暗的橘色床灯,飘卷的薄纱帘梢。
一个黑影“咕咚”站到阳台上。
苏沫沫捂胸夹腿,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包裹的浴巾从她身后松开,姣好的酮体半隐半露……
莹淡淡的月光斜漏进屋来……
如粉如琢……
感觉……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玉兔?……
也对哦,然而我美丽恰似嫦娥,呵呵。
尖叫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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