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犬夜叉不知道多少次被人骂作是“杂种”。有的是人类,有的是妖怪。似乎只是因为他们身上流淌的只有一种血脉, 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将恶意宣泄在他人的身上,而不必为此背负任何的负罪感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作为半妖的犬夜叉站在人类与妖怪的岔路口,无论与哪一边都是格格不入。他不是人类, 也不是妖怪,游离于二者之间,自母亲亡故之后就永远的迷失了归途。
何其的可怜又何其的可悲。
大概就是因为那些幼年时期的经历的影响,犬夜叉最听不得的, 就是——
有人就他的血脉而出言不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呢,毕竟吉尔伽美什他就是这么个死样子啊。张口“杂种”闭口“杂修”,天上地下都独一无二的王者几乎是将此作为了口头禅。
他毕竟是有着那样高贵的出身,让他生来就得以高高在上的俯瞰这世间的芸芸众生。尽管都是混杂着的不纯的血脉,可一方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之子,另一方却是被人类所恐惧着的妖物的血脉。无论是从受到的待遇还是从其他的任何方面来讲,他们之间都有着云泥之别。
吉尔伽美什就像是那天空中最耀眼的日轮,几乎是要把犬夜叉比到了尘埃里。
“居然敢这样说本大爷……”
犬夜叉整个人身上的怒气都几乎要实质化。铁碎牙在他的意念加持下开始蠢蠢欲动的嗡鸣着,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吞食敌人的鲜血。
“哈!”
犬夜叉双手握住巨大的刀,赤脚在地面上一蹬,就朝着吉尔伽美什这边飞扑过来。
“你不去帮忙吗?”
奴良滑瓢和亚瑟两人站在一边,手里拿着之前被搁置在地面上的酒杯,相互举杯对饮。奴良滑瓢金色的眼睛好笑的看了一眼那边像是一头小狼崽一样——或者说像是一只小狗崽要更加恰当一些——扑向了吉尔伽美什的银发半妖,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眼角含笑。
“没关系的,吉尔应付的来。”
亚瑟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有闲心举起酒杯细细的品尝。
“嗯?你不担心吗?”
奴良滑瓢笑着问,但是并没有为此而做出过多的担忧。
他也就是好奇那么一下下,毕竟吉尔伽美什一直以来所表现出来的都像是一个远程的样子,他有些疑惑眼下这种近距离的对战又是否会于其不利。
但要是说担心的话那真还没有,再怎么说也是与他奴良滑瓢比肩——又或者,是比他还要强大的存在。即便真的苦手于近战,也不会就这么束手无策的。
不过……吉尔伽美什会苦手近战?
这大概是最大的玩笑。
眼看着向着自己靠近的犬夜叉,吉尔伽美什面上满是不屑的笑意与无视一切的睥睨。他微微的向一旁侧开,堪堪的与犬夜叉的刀锋擦肩而过。犬夜叉看着对方面上的笑容,只觉得自己如同是被人玩弄了一般。再想到后面还有各位在看着,属于男性的自尊心开始微妙的抬头。
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向着爱慕的人表现自己的强大,似乎是男性的通病。他们展现自己的武力,就像是孔雀开屏那样,宣示着自己的力量。
“只有这种程度吗?”
犬夜叉立刻被气得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了,他嘶吼着,抓紧了铁碎牙,向着吉尔伽美什再一次的斩了过来。
“铛——”
清脆的兵器交鸣之声从他们的武器相撞之处传了出来,令人不由的都有些牙酸。
吉尔伽美什手中执着金色的长斧,砍在了犬夜叉的铁碎牙上。
“该死的……”
犬夜叉双手用力,却发现自己在力量上居然隐隐的要比面前的人还弱上几分。
——这是当然的吧。
毕竟,如今的吉尔伽美什和亚瑟的御主,真的要算起来的话可不是藤丸立香,而是摩根勒菲啊。
当时在猎人世界,两个人一起被传送回了中世纪时期的里侧世界。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自然不能指望将他们二次召唤的藤丸立香为他们提供魔力——要知道,那已经是完全不同的次元空间了。
但好在一到基本上就遇到了魔女摩根,宠爱弟弟的姐姐自然不会吝啬于这样一点点帮助亲爱的阿托利斯维持现形的魔力。
至于吉尔伽美什?那个是顺带着。
反正对于拥有着冠位的资格的摩根勒菲来说,魔力这种东西她最不缺了,不是吗?
就算她缺乏,如果是为了亚瑟的话,那么她也会瞒着自己的王去狩猎人类的灵魂与心脏,来为亚瑟提供必须的魔力的。对于摩根勒非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亚瑟的存在更加重要。
没有任何东西。
而有着一位冠位级别的魔术师作为er,吉尔伽美什的面板属性自然毫不意外地是一水儿的a乃至是a+级别。至于宝具这种常年ex级别的就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你说要是如今站在犬夜叉面前的是那位以caer职阶现世的贤王,在这种力量的比拼上他或许还可以获得些许的优势。但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以archer职阶降临的、作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一生之中最强大的巅峰时期出现的英灵——
只能叹息一声,表示请务必笑着活下去。
毕竟只是用大妖的牙齿制造的武器,虽然已经足以成的上是神兵利器了,但是在神造的宝物面前——在已经被世界升华为“宝具”的武器面前,依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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