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一时无语。
孩子,你玩什么不好,非要玩气球呢?
严葵有一瞬间的尴尬,他拿着一个粉嫩嫩的气球站起来,音茵已经背对着转过去,准备好姿势。
这个项目经典在于搬运的过程中,两个人隔着气球肢体接触,中途肯定会发生磨蹭。而且在终点的时候还要转过来,不能用手接触的情况下,自然要通过磨蹭的方式移动,肢体接触就会更多。
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刚跨过那道防线,在床上厮磨从天明到天黑,严葵自以为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但今天隔着衣服接触,还是会产生旖旎的瞎想。
严葵站在原地做了三分钟思想准备,才把气球放在两个人中间,小心翼翼的靠过去——
“严葵,”音茵在他环过自己胳膊的时候,没忍住提醒专注着准备往终点挪动的严葵,“你的小球球掉了。”
“啊?”严葵茫然的睁大眼睛,顺着她的话往脚下一看,才发现刚才那个粉嫩嫩包含他少男心的气球已经掉在地上。
还有什么叫我的小球球?
你怎么不干脆说我的小蛋蛋呢?
规则注明了不能用手,两个人也没办法从地上把一个小气球夹回去。严葵木木的盯着气球看了会,感觉刚才酝酿的感情都喂了狗。
这个游戏太难玩了!
“这个游戏太难玩了!”在严葵开口吐槽之前,李冬冬已经受不了道出了所有人的心思。
著名的举动运动员的体能在这个环节毫无优势,因为肺活量太大,基本上他只要鼓起腮帮子一吹,气球就会在他脸上爆开,甚至把他早上涂得粉都吹出一个坑。
幸好有这个轻松的小插曲,所有人都只顾着附和李冬冬,完美缓解了刚才严葵的尴尬。他松了一口气,捡起气球回到原点,谨慎的放在两个人背部的间隙,用合适的力道夹住,然后握住音茵的手,学习小螃蟹走路跟她往终点走。
音茵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非常善于思考。几乎是背部碰到气球的瞬间,她就明白过来应该用怎么样的力道才能找到平衡点,可以让气球不会被挤爆也不会掉下来。严葵力度大,她就会往后退一些。严葵力度小,她就会往严葵那边靠。
幸亏有了这个神一般的队友,严葵这组在运输的过程中没有出现纰漏,平安无事的送到终点。
接下来转过来用正面夹气球就算完成一次运输,严葵小声跟音茵商量,“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转过来好吗?”
音茵当然没有反对,听着他的话慢慢的随着频率往过转。小气球在他们的夹缝中移动,受力面积越来越小。两个人慢慢的挪动到正面,严葵轻轻松了一口气。
严葵问,“你来还是我来?”
音茵想都没想就回答,“你来。”
严葵顺从的环着她的肩膀,稍微用力把肩膀靠过去,气球一触即爆,两个人身体也短暂碰了一下。音茵身体清瘦却不干,四肢和身体都非常柔软,碰到的时候弹了一下,惹得严葵心里痒痒的。
严葵低头看着她黑亮的眸子,觉得这个人越看越乖巧,忍不住低头亲了她眉心一口。跟在后面的摄影机小龙正好扑捉到这一幕,提前感受到两周之后观众们的心情——
真是,太虐狗了。
还是那句老话,熟能生巧。经过几次失败,其他组也慢慢摸索到门道,有条不紊的完成节目组给的任务。但玩着玩着,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刚开始他们都想着十次运输就可以完成任务,所以气球正好准备了十个,结果在运输过程中噼里啪啦爆了好多个,结果玩到一半发现气球不够了,只能苦哈哈继续回去吹起去。即使严葵他们组小心谨慎,也不小心弄爆了一个。
在这喜庆的声响中,全剧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只有李冬冬还苦大仇深的蹲在地上吹气球。
“我这辈子都不想玩气球了…”伟大的冠军攥着小小的气球,感觉到来自童年的恶意。
☆、雪人
艰难而狼狈完成第一项任务, 严葵揉着发疼的腮帮子, 拉着音茵钻进车里,才得空准备拆开任务卡。
“我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他鼓起一口气,快速的撕掉封条, 连信封带里面的卡片都扔给音茵。
“你怎么怂成这样了?”音茵哭笑不得的接过任务卡, 把信封撑开一条缝,眯起眼睛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的合起来,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觉得你的手气能比我好那么一点。”严葵紧张的吞了下口水, 看着她的脸注意到音茵些微的表情,感觉心里那股子不详的预感更加印堂发黑,“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跟运气没关系, 是今天风水不好。”音茵无奈地耸耸肩,从里面抽出半张任务卡,露出下一项要进行的任务的名称——
堆雪人。
严葵嘴角抽动了两下,认真的问, “这个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应该是…”毕竟堆雪人这种简单粗暴的动名词结合而成的短语, 已经联想不到其他内容了。音茵认命的望向窗外,年关将至的隆冬, 地图最北的地区,长年白雪皑皑的冰城。
室外温度零下十度到三十度间徘徊,歪过头留一串热乎的口水都能在没淌到脖子之前凝结成冰,他们居然要在这种见鬼的天气里堆雪人。
节目组真是不怕得罪人。
严葵恍惚的晃了晃身体,歪到在音茵肩膀上, 佯装虚弱的靠住她的肩膀再次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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