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邹三|反擒着手,压着跪在了地上。
青竹正准备下楼扶起岑乐,就见有一人比他还快,从人群中冲出,哟蹲下小心将岑乐扶了起来。
看清来人,青竹惊讶出声,“牧哥?”
岑乐听了声音,猛地抬起头,在看到牧琛后,他抿了抿唇,眼底的思念在泛滥。
牧琛目光深深地看着岑乐,“抱歉乐乐,我回来晚了。”
他一身风尘仆仆,衣服皱巴巴的,额头上也满是汗水,显然是刚刚赶回来的。
岑乐笑着摇了摇头,“不晚。”
拉过一张还未坏掉的藤椅,牧琛扶着过去岑乐坐下,又问:“可有哪里不舒服?头会疼吗?”
“没有不舒服。”岑乐告诉他,“只是磕了一下,没有大碍的。”
“那就好。”牧琛松了一口气,“晚一些再让方游看一看。”
岑乐仰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牧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欣喜。
牧琛也注视着岑乐。
不过这会儿的情况并不适合叙旧,也不合适温情绵绵,因此尽管牧琛对岑乐思念早已无法控制,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说,更想抱住紧紧抱住岑乐,吻一吻他的嘴唇,但此时都不能。
握了握岑乐的手,牧琛转过头,看向被邹三擒住的两人,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此捣乱?”
被牧琛的气势震了一下,两人心里都稍微慌了慌,但记起拿到手的银子,他们很快镇定了下来,然后开始大骂了起来。
其中一人骂着骂着,又哭了,他一边哭一边大声控诉,“大家可都别再来这家铺子买胭脂了,这家铺子的胭脂都是加了毒的啊,我媳妇几日前买了一盒回去,用了没两日脸就烂了,现在人还昏迷着呢,请大夫一看,就说是中毒了……我可怜的媳妇啊,你要是醒不来,可要我怎么活啊……”
此话一出,立刻哗然一片。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但大多人都不太相信的,毕竟这间铺子是连苏盼都夸好的。
他们都还信着苏盼。
苏盼作为知府小姐,又是大善人、大才女,怎么会欺骗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何人说了一句:“我认识他啊,他是我们村的,和他媳妇很是恩爱,我说为何好几日不见他媳妇了,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他是老实人,他的话不会有假的,我信他。”
有了这个声音带头,百姓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渐渐的,风向改变了。
大家质疑起了岑乐。
岑乐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他眉头紧锁,快速在纸上写下几句话,撕下来让青竹先去办,然后让子星去一趟衙门报官。
之后,他和牧琛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一人比划一人转达意思。
“两位客官,你们先起来,有话我们坐下说,我让人给你们沏壶茶,可以慢慢说。”
两人不依不饶,“你们那么黑心,一旦我们答应,指不定你们要做什么,要说就在这里说。”
岑乐耐着心,又说了几句话,好言相劝。
但这两人完全不理,越发大声的控诉起了岑乐。
他们信誓旦旦,直接给岑乐,给“筑梦阁”都定了罪。
同时,围观的百姓在有心人的带动下,也越发觉得岑乐有问题,质疑和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大。
岑乐已经明白了这两个人一定是被人雇来闹事的,目的就是要他声誉扫地,他抬眼扫了一眼在场的百姓,懂得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恐怕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思及此,他站了起来,认真地望向众人,神情十分坦荡。
“我虽然患有口疾,口不能言,无法与你们争辩,但我做事一向坦坦荡荡,害人、伤人的事从会不做,你们说的毒,我没有下过,更不可能下,你们这般诬陷我,出口直接给我定了罪,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已经差人报了官,等上了公堂,自有知府定夺。”
这番话出来,质疑的声音稍微小了一些,可是还是存在。
高铭在楼上听了一阵子,这会儿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岑乐制作的胭脂,他是试用过的,不仅没有问题,甚至还让他的皮肤变好了些,这点他很确定。
这件事,完全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这些手段他都见惯了。
如果换一个时间,这些人再用如何下作的手段,他都懒得搭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在他刚刚选了岑乐作为皇商,而且将奏章送出去以后。
此次苏州之行,陛下是委以他重任的,如果出了错,即便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可办事都办不好,也是要受罚的,且之后这样的差事,恐怕陛下再不会给他。
思及此,高铭更是愤怒,他对身边的一名小太监交代,“去查一下,是谁在背后弄这些下作的手段,这都算计到我头上了,我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当我是不存在的!”
小太监应下,稍时,他又问:“公公,您可要出面帮一帮岑掌柜?”
高铭沉吟道:“他与侯爷的交情不浅,且这件事处理不好我也要遭殃,走吧,我们下去。”
小太监点点头,亦步亦趋的跟上。
两人刚下了几层阶梯,就听见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然后伴随着“圣旨到”三个字,下面又是一阵喧哗。
作者有话要说: 嗯,倒二。
今天继续十个红包(我发现都还发不完,hahah),么么哒~
晚安,明天见。
ps:谢谢“府依伶”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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