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指的体液,唾液血液j,in,g液都包含在内,但对于一位生前制定了“chū_yè权”的王者而言,他会怎么理解显而易见。
气氛逐渐变了。
原来充斥在室内的,是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如今,则被某种更粘稠的空气所代替——
王者的特征之一,正是喜怒无常。
吉尔伽美什忽然笑了起来,笑着道:“杂种,你是在吸引王的注意?方法倒是有些独特。”他抬手抚上少年的脸庞,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极近,“不用这么牙尖嘴利,王也可以……”宠爱你。
黄金英灵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少年。
不,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撕咬来形容更合适些。
埃兰尝到了血腥味。
嘴唇被咬破了。
无所谓。
黑暗神迎着那充满压迫性的唇齿而上,却没有如王者预期那般报复,少年的舌头讨饶似地主动舔舐着另一个人的唇瓣,似乎是服软,吉尔伽美什接收到这个信号,动作也软化下来。
埃兰叩开了对方的唇齿。
无尽的岁月可以让平庸的人也成为技艺精湛的大师,更何况本来就拥有人所无法想象天资的神邸?
灵巧的舌头划过上颚,酥麻的感觉在口腔中弥漫,archer立刻意识到对方不是个新手。
“哼。”
鼻音中充斥着情欲,吉尔伽美什接下了挑战。
尽享世间娱乐的王在背脊酥麻时,不情不愿地意识到在唇舌来往中自己并没有占到上风这件事,好在比起对方,他有个很大的优势——
手脚可以动。
被锁链束缚的少年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配上他的容貌更让人有施虐欲,尽管知道对方不是那样的人,但在视觉上总会受到影响。
左手固定住对方,右手从衣服的下摆探入,在腰腹间流连,肌肤柔韧而富有弹性,是和外表不同的精悍和矫健。
有点痒。
神邸被取悦了。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受,埃兰仿佛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沉浸享受,另一部分懒洋洋地打量着正在发生的事情,像是在观赏精彩的演出,斟酌着什么时候停止。
锁链挣不开。
在这场吻的间隙,少年尝试过了。这显然是宝具,想也知道吉尔伽美什的性格不会收藏普通的物品,那么结合传说——天之锁?
在过去,吉尔伽美什曾和好友恩奇都使用此锁捕获使大地陷入七年饥荒的“天之公牛”,更多的情况就没有提到了。
室内温度窜升。
如同两军交战,两位你来我往互不认输,如果不看黑发少年身上交缠的锁链,这幅景象也只是普通的情侣热吻而已。
当然,还要排除双方都是男性这点。——好吧,还要忽略已沉入永眠的雁夜。
差不多了。
在不属于自己的另一条舌头长驱直入时,埃兰狠狠咬了下去。
“呜……!”
王者的痛哼是绝佳的伴奏,某位恶劣的神邸愉快地含住反射性想要离开的舌头,吸吮着伤口处的血液。
味道很好。
本就是魔力的结晶,在魔力不足时会下意识地渴望补充,在这样的yù_wàng驱使之下,连眼前这个除了容貌外没什么优点的家伙都显得可口许多。
也可爱许多。
血液很快被吸吮完毕,但对于供给停留在现世来说不过杯水车薪,埃兰不客气地撕开已有的伤口,试图得到更多——
一只收掰着他的下巴,被禁锢的不便让少年遗憾地放回了一度落入网中的猎物,那种可惜的神色让吉尔伽美什大怒,声音虽含混但感情充沛,“疯狗!”
话一出口,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
“疯狗”这个词——几天前,他们在冬木的商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是埃兰对吉尔伽美什说的。
少年舔了舔唇角,像是在回忆血液的美味,似笑非笑道:“这是吸引你注意的方法。”
讽刺得很明显。
他顿了顿,慢吞吞道,“有些话也许应该反过来说,为什么我总是遇见你?这次也是你自己找来的……archer,你的方法真老套。”
虽然听起来很像,但这不是普通的反驳。
某位王者的结论是理所当然的自我中心,恰巧,埃兰——或者说狂化后的埃兰也是这么一个人。
吉尔伽美什愤恨地捂着嘴,一时没有说话。
肯定是因为舌头疼。
黑发的少年以一种事态外的悠闲目光打量着金色的王者,在那样的目光下,吉尔伽美什恢复了冷静。
室内静了会儿。
两人呼吸相闻。
体内的魔力在缓缓地流失,少年安静地等待着,纵使衣衫有些凌乱,姿态依然优雅如昔。
那是种从时间深处走出的感觉,宛如神殿中的塑像。
王者心中一动。
天之锁是对付神邸的宝具,捕缚的对象神性越高越是增加硬度,如果说眼前的不挣开它的原因不是因为费力——
吉尔伽美什表情一变,道:“你是神?”
“嗯?”
埃兰懒洋洋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恍然意识到什么,好笑道:“不要告诉我,因为古巴比伦神系收回了恩奇都,你就讨厌所有的神?”
收回。
这样的用词,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挚友当做是人。
即使恩奇都本就是神的造物,吉尔伽美什也本能地感到一阵不舒服。
熟悉的感觉。
眼前这个少年,是“神”啊……
尽管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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