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书上写着他和宗铭的名字,签着牧师和市长的大名,虽然他完全记不起登记的细节,但看着这两张纸的时候内心却有一种别样的悸动。
宗铭为什么心心念念要保护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多次因为案子而面临危险吗?
那他为什么又一再强调自己是他的“老婆”?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是把这段婚姻当真的?从没想过要结束?
这念头甫一闪现便将李维斯惊了个哆嗦,但越是深思,就越觉得可能x_ing极大——超级脑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将某个人内心的执念放大,于天河也说过,宗铭服用干扰素以后大脑异变有活跃化的趋势,会不会这件事就是宗铭内心的执念?
李维斯坐在床沿上,看着沉睡的宗铭,不由得面孔发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宗铭?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还是马上离婚,离开他?
离开……这两个字浮上脑海,李维斯立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失落,恍惚间想起半个月前在鸣翠苑,宗铭超级脑发作不得已和他分房睡,那个时候他似乎也有同样失落的感觉。
这是爱吗?
李维斯有点茫然,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懂爱的,毕竟他从小到大对好几个女孩子都萌发过那种心痒痒的又羞涩又向往的萌动,包括女神在内,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对宗铭的感情竟然超过了这种萌动。
他从来没有对宗铭动过心,也从来没有对他的身体产生过两x_ing之间的yy,但他确实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离开宗铭的生活。
不知不觉之间,宗铭已经变成了他人生的全部,他的婚姻,他的家庭,他的职业,他的人生信仰,他的灵魂导师……
如果离开宗铭,他还能干什么呢?继续当幼教,再找个能令他心动的女孩子吗?
为什么明明是理所当然的结果,但他完全不甘心接受呢?
他不甘心变回那个平凡的自己,他想要留在宗铭身边,和他一起查案,一起玩闹,一起作妖……一起睡觉。
是的,就算是纯睡觉,他也希望和宗铭躺在同一张床上。
总之他在内心深处其实和宗铭一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甚至怀疑于天河要是给他吃一点干扰素的话,他可能也会要求宗铭必须待在他周围一米之内。
这到底是什么魔x_ing的节奏?
这晚李维斯躺在沙发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闭了一会儿眼。
七点半,李维斯敲响了于天河的房门:“于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宗铭不让我说,但我觉得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天河脸色苍白,还没有从电击中完全回过神来,问:“什么事?”
“我对超级脑有免疫力。”李维斯说,“我对超级脑的响应比普通人弱得多,如果多次被同一个人影响的话,慢慢会彻底免疫。宗铭是因为输了吴曼颐的血才产生变异的,会不会我的血能中和这种变异?”
于天河震惊脸看了他一分钟,擦了擦眼屎:“进来说。”
第84章 s4 e9.制片人
石湖农场地下室。
原本的酒窖隔被分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于天河坐在软板围成的实验室里, 在离心机和显微镜之间忙碌着,手边的架子上堆满了滴管、试管和载玻片。
李维斯坐在外间的椅子上,衣袖卷到上臂, 肘窝处的针眼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小片淡淡的淤青。
两百cc的鲜血,只提取出了一毫升的血清, 淡黄色的液体装在细小的试管里, 看上去毫不起眼,却可能是治疗超级脑唯一有用的物质。
于天河掀开软板出来, 手里是几份检验结果。李维斯有些紧张地站起来,问他:“怎么样?”
于天河摘下口罩和帽子, 说:“有点意思。”将检验结果在桌子上铺开,给李维斯深入浅出地解释了一番, “半个月前,刑事侦查局的专家在几名超级脑的血液中检出了一种前所未见的物质,目前还没有办法确定它的结构, 他们也是无意间在偏振光下才发现它的存在。我们暂且把它称为‘e病毒’, 因为它在显微镜下看上去像是有三个伸出的触手。”
“病毒?超级脑是病毒造成的?”
“目前大家是这么认为的。”于天河说,“但是它的病理毒理、生成原因、传播途径等等,至今没有任何论断。局里的研究员尝试用各种酶来阻断它,都无法找到它的酶切位点,它好像……怎么说呢, 金刚不坏,完全无法从外部攻击。所以我才对宗铭进行了干扰素治疗,因为实在找不到明确对症的药物。”
李维斯似懂非懂,只能懵懂地点头。于天河继续说:“这是我从宗铭体内提取出来的e病毒样本,这是你的血清,我尝试用你的血清来切断他的病毒,虽然并没有成功,但有意思的是,它们的活跃度明显降低了。”
“什么意思?”李维斯迟疑着问,“这是不是说明我的血清对e病毒是有作用的?”
“是的。”于天河说,“血清无法消灭或者改变e病毒,但能令它失去活x_ing……怎么说呢,有点像是冬眠吧,只是我现在并不能确定它能‘冬眠’多久。”
“那可以用生化实验来确定血清的时效吗?”李维斯问,“如果病毒‘冬眠’的时间足够长,是不是就可以认为我的血清可以终身抑制e病毒的生长?”
“问题是,e病毒离开人体以后会迅速死亡,我们根本没办法做这个实验。”于天河无奈地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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