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觉得无所事事不太对,但又不想复习,
所以我转念一想:我可以写啊,我为什么不写?
所以......我在本来该复习的时候更新了233333
叉会儿腰_(:з」∠)_
第62章 饮酒
朝京中风气仍然十分肃穆,并未完全从清平王的丧事中走出。
陆莲稚拎着二人为数不多的几件行李,同亓徵歌在挂满素白渡魂灯的街道上逡巡。
朝京里人人都自觉戴上了多禁制,禁贩酒、禁吟歌、禁起舞,重重条款虽并未明示,但朝京中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默默遵守着,不再刻意去荒yi-n 作乐。
这般情况,那些花柳巷销金窟虽然暗活儿还是源源不绝,但到底明面上还是关了门的。陆莲稚走了半晌,居然连许多城内酒家都关了门。
“现下酒馆还有几个钱好赚啊?”长街尽头最后一个酒家,老大爷锁着门,身后几头驴背着行李,牵驴的老妪抱着个小娃儿,对上前询问的陆莲稚道:“先回家种个一年半载的地喽。”
说着,小花驴载着行李颠颠儿往城外走了开,老妪怀里的小娃娃还冲陆莲稚挥了挥手。
“哎。”陆莲稚放下手后悄悄叹一口气:“愁人。”
往常她一个人,若遇见这般无处可落脚的境况都是首先寻朋友,不得便凑合。但眼下她并不想住进别人家里,若只是她自个儿一个人,她大可以随意寻个房檐cao垛眯上一夜,但她遭得住,亓徵歌可不一定遭得住。
陆莲稚磕了磕脚后跟,将靴底沾的一些cao泥磕落,难道还是要回去找崇明?
亓徵歌见陆莲稚颇有些犹豫的模样,不由得微微笑了笑:“朝京城内受清平恩泽深重一些,自然群情也就哀恸更浓,但若是出了朝京,规矩就会少些了。”
“那我们出城?”陆莲稚疑惑地缓缓走了起来:“可崇明……”
亓徵歌笑着叹气又摇头,戳了戳陆莲稚手心:“城郊啊。”
陆莲稚被亓徵歌摇头叹气的一行动作弄得有些脸红:“哎,我又不傻。城郊嘛,我知道的。”
“嗯,嗯。”亓徵歌心不在焉点着头,笑意不减。
陆莲稚见她这幅模样心里难免有些气急败坏,但转念一想,却又喜滋滋的。
亓徵歌也不是总没有表情、总持重沉稳的。这一点陆莲稚一日比一日更要明白,亓徵歌的xi-ng子在有些时候,甚至其实是十分调皮的。
这一面,谁也见不着,只有我知道。陆莲稚想着,也不在意亓徵歌嘲笑自己的事了,二人一道并肩,向城外走去。
眼下小寒已过,天气十分紧绷,时y-in时晴仿佛不知何时便要落下一场雪,连风都是带着冰气一般凝重。
出城一路陆莲稚同亓徵歌也并未借马脚力,只自行沿着朝京城中道路向郊地走去。一路上虽无甚风光大好可言,但也还算得上惬意闲情。
但到了城门外,路上便不太由得人四处走了,二人顺搭了个小牛车,便叮啷向城郊去了。
城郊果然要比朝京里边好上一些,沉寂的气氛不再那么浓厚,二人一路走到了将近官道边,寻了处十分敞亮的客店便落了脚。
这客店落在城郊,连着好大一片地,堪称小庄。亓徵歌打点好后将钱袋系上了口,朝一旁看着雕花窗外景色的陆莲稚轻轻唤了一声:“走了,陆莲稚。”
“你看这外面,还有小马呢。”陆莲稚指了指窗外嗖嗖跑过之物,也不动,只笑眯眯对亓徵歌道。
“外头是我们家养马场。”柜里头数钱串儿的一个姑娘闻言,头也不抬回道:“脚力都是一等一的好,送信拉人都不在话下,二位若是有意,我可带着去挑看。”
陆莲稚看着远处宛如野马一般精力十足、跑跳不止的各色高马,若有所思应了一声:“好。”
说完她便松开了抓着窗栏的手,拍了拍指尖上的灰垢,同亓徵歌往里走了进去。
“这种客店很贵的罢?”陆莲稚心悸地看着亓徵歌推开了廊中高门,房内摆设十分敞亮精致,桌上明明亮得堪可鉴人。
“我倒还真是很少住这种店家。”陆莲稚放下手中物什,笑意盈盈。她推开窗,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在亓徵歌眼里就是只差一步就要掉出去。尽管是这样,陆莲稚隐约在窗外风中发飘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传了进来“日头快下去了,已经傍晚,你饿不饿?”
窗外是一片金芒铺地,天色一派清浅,混着些微尚算清浅的黛色,一层层过渡到地平线上,渡为金赤之色。
陆莲稚心情一片大好清明,此间种种并上来日重重,一时仿佛潮汐漫过珊瑚之礁,斑斓又透润。
她到底少年心xi-ng不定,一旦愉悦便是一派难以压抑的跳脱,连带着动作都大开大合起来。
陆莲稚也不等亓徵歌回答究竟饿是不饿,便笑眯眯缩回身来,一阵风般出了房门:“想你也饿了,你先坐会儿,我去找店家要些吃食来……”
后边几个字已经听不大清了,亓徵歌看着陆莲稚一阵风般出去时未带合而大敞的房门,先时惊异于陆莲稚动作之快,随后便笑着摇了摇头:“这人……”
她放下手中摊开的小包裹,起身走至门前将门合上,看了一眼窗外。
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
诸多事端悉都暂作平息,万般世态也皆缓缓浮现眼前,这般海阔凭鱼跃又希冀萦绕的感受,都是亓徵歌从前很少体会到的新奇意味。
她能够很清晰地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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