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见他们站起来,苏如春的身体前倾,邵永之忙过去扶他。
看见苏如春摆了摆手,邵永之自己先离开座位,向咖啡厅里面走去。
而邵永之则出了门,有司机下来帮他开门,上了一辆限量版的豪华轿车。
我想等苏如春出来,远远地看他一眼。
可是他一直不出来。
我终于站不住了,走进去问服务生,“请问刚才那个白衣黑裤的男人去哪里了?”
他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我跑进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呕吐声,隔着门板,特别清晰。
咖啡厅的卫生间不大,我在外面敲了敲门,发现他可能是太过着急,没有关门,脊背都是抖的。
一地的鲜红。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还有力气从喉咙低哑地吐出一句,“没事儿,那不是血,是刚才喝了的番茄汁。”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s-hi巾纸打开包装递给他,捞起他的肩膀,从他的嘴角开始擦。
我清楚地看见,他转头看我的时候,瞳孔一缩。
“你出去。”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把兜里剩下来的s-hi巾纸塞到他手上。
脚步却挪不动。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说,“出去。”
可惜外强中干,气力不济,听起来倒没什么可怕。
我就这么直挺挺站着,心咚咚直跳,
脑袋几乎是空白的。
我觉得就好像电影剪辑一样,一下子这五年的空白都成了虚幻,当初一点点冷了心也只是场梦,只此眼前之人,真实到刺眼。
“韩若……”他叫我,这样久违的叫法,我正恍惚,他一下子扔掉手中的s-hi巾纸站起来,跄踉了一下,扑到我的身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定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被这法网笼罩,脱离不得。
熟悉的身体,收紧的手臂,他的呼吸细细密密扑在我的脖颈上,手指狠狠地陷入我的腰上的r_ou_,骨骼都要被箍痛了。他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动都不动,意识是不是清醒的也不知道。
苏如春抬起他的手指,那双水汽朦胧的眸子,微红的眼眶,像磁石一样将我限制在这个磁场中脱离不得,他的手指拂过鼻梁,到达嘴唇,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却低下了头,咬住了我的脖颈。
痛。
骤然的疼痛之后,有细细碎碎的温柔的吻落到了被咬过的地方,热辣的疼痛和绵密的吻,轻的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却忽然让我暴躁起来。
我猛地一脚踹过去,“你在干什么?”
他被我猝不及防的一脚踢上了门板,哐的一声。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冷冷地问,“你想要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又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清。”
他说着,直接冲到洗漱池旁边,开着水龙头开始往脸上扑水。
我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出门。
干脆叫了一杯苏门答腊曼特宁,嗓子发干,第一次喝咖啡喝道苦得全身发颤。
等到从卫生间出来,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脸色神色都很淡,“好久不见。”
我看着他的微微凹陷的眼眶里的黑眼睛,“好久不见,”
他坐下来,微笑着问,“你现在好么?”
“好。”
服务生给他倒了杯柠檬水,他似乎想要拿杯子,半路又把手缩回去。
“你的手,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没什么,关节出了点问题,前年做了个手术,换了个人工的。”他淡淡的说,似乎对自己的手腕没什么特别可惜的地方,“稍微有点不太灵敏而已。”
他是拿手术刀的,不太灵敏了,该怎么办?
他低下头,满不在乎地笑了,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当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在余震里被碎石打了一下,本来是保守治疗,去非洲的时候,稍微感染了一下,恶化了,只能换一个关节。不过现在技术很好,没有什么大碍。医院里面强度太大,我现在在研究所,倒是养身板的好地方。”
这番话透露了太多讯息,我低下头来把玩着咖啡的搅拌勺,慢慢消化。
汶川地震,对,我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这么大的事,前世还捐了很多此款,这次在国外也只是嘱托家人多捐一点。
不过他回去,我一点儿都不意外。
赵枚也说了,他当了段无国界医生,那么大的人了,自己又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么?怎么都不记得格外小心。
那样灵巧的右手,就这样,没了?
他的手,他自己不在意,我却忍不住要心疼。
我回酒店,打开笔记本电脑。
是最好的消息,调任令,同级调任,地点是在美国。
终于可以脱离炎热的泰国。
也可以父子团圆。
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索x_i,ng睁着眼睛干躺了许久,索x_i,ng下楼取车兜风。
在北京租了一辆扶桑,很新,开起来也很顺,日价也不贵。
最终还是开到了北三环的故居楼下,也幸好,我还有当时的小区门卡。
依旧是邵家那辆低调豪华的黑色轿车,司机的白手套在夜晚里十分显眼,邵永之下车之后还没站稳,就抢着过去扶车上刚探身出来的人。
他似乎又喝醉,邵永之一直扶着他,打开门走进楼里。
再后来,熟悉无比的那扇窗灯亮了。
邵家的司机接到一个电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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