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戌倒抽了口气,想他三岁开始习文, 二十五岁才考过县试,现在都快六十了,才堪堪考过府试。和人一比, 年纪都不知道活到谁身上去了!
不过呢,贺戌的心态一向乐观,科考不是目的,学习才是目的。对于同届前五,他也只是心里敬重一下而已。并且对于那天教训同届第一的事情,还是有些窘迫的。
但是,其他人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元宝看到讲座上的祝瞿时愣了下,没想到竟然这么巧,居然刚好是他教他们。
他却是不知道,祝瞿是得了祝脩的千叮咛万嘱咐,特别来教他。其实,对于这个弟弟各种夸赞的少年,他也是很好奇,他到底能走多高多远的。
元宝个子是同届最矮的,阳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他前面一坐,往往先生在前面看了半天,也看不到后面还坐着个人。
青州学院到底是不同的,各科各目都有人教导,甚至礼仪课也有人专门在教。
都是些即将踏入官场或是社会的学员,今后各种各样的规矩,自是要认真牢记。因为说不定你一个疏忽大意,一个动作甚至一句话说错,就会丢掉了脑袋。
x_i,ng命攸关,容不得半点儿疏忽大意。
所以,尽管觉得这些东西繁琐又无趣,元宝依旧一堂课也不敢翘,认认真真的全上完了。
倒是阳华,学什么都显得无所谓,特别是这种礼仪课,他几乎都是在打瞌睡,偏偏每节课都不翘。看得台上的先生很想拿着尺子把人砸出去。
除此之外,还多了很多其他的教程,比如s,he骑。
元宝实在没想到,阳华竟然拥有一手好骑术。任课先生还未讲解完,他已经不耐烦的跑到了马厢里,挑挑选选的找了匹白马。动作潇洒的骑了上去,飞快地在马场上驰骋了一圈,这才又跑过来,冲元宝伸出手,“来,我带你去玩儿!”
不知道是青年的笑太过肆意,还是他身后的阳光太过耀眼,那一瞬间元宝竟然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元宝的手,略微有些迟疑,但到底还是伸了出去。
下一瞬,世界天旋地转,随即元宝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落入一个滚烫的胸膛里。
心跳被吓到漏跳了一拍,还没等他彻底稳定下来,青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怎么听怎么带着坏笑,“抓紧勒~”
元宝正为身后喷入脖子里的炙热呼吸感到不适,就觉得身下的马儿突然向前跃去。他吓得再也顾不上其他,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就觉得腰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阳华的坏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元宝,你的反应好逗!”
元宝大怒,几乎是想也没想,手一伸,在阳华的大腿上狠狠拎了一把。
阳华:“……”嘤嘤嘤,好疼…
元宝:“……”他好像又干了啥蠢事。
两人围着跑场转悠了一整天,元宝还是第一次骑马,刚下马时,整个人的腿都是颤的。阳华扶了他一把,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元宝摇了摇头,“没事,怎么,你不回去?”
阳华嘿笑,“嘿嘿,好久没玩儿了,我还没骑够呢,再玩儿会儿!”
元宝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等腿缓过劲儿了,开始往回走。
阳华坐在马上,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蹙了眉。
他是不是真的该去找个通房丫头了?这大白天的发情,对象还是…
阳华拍了拍额头,感觉自己最近肯定是中邪了。缰绳一提,双腿一夹,“驾!”
他想他需要好好冷静下。
时间总是在忙碌中过得特别的快,特别是元宝这种准备下场的,先生总会特别教导。尤其元宝还被祝瞿寄予厚望,各种开小灶的教导就更多了。
哪怕他过目不忘,也因为先生教导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而显得头昏脑涨。每天都恨不得多出几个时辰来给他学习。
而和他的忙碌不同,阳华悠闲的像是来度假的。虽然元宝上课的时候他也喜欢来凑热闹,但那就真的只是凑热闹而已,压根儿就没见他学习!
元宝就疑惑了,这人来学院到底是干嘛的。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常熟了,有一次元宝忙碌时,阳华又在那里捣乱,他在恼火中,忍不住就问出口了。
阳华耸肩,故意凑近他到,暧昧到,“特地来认识你的。”
元宝面无表情的一把把人推开,“滚!”最近这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老是喜欢说这种口花花的话。
阳华故作心痛表情夸张的捂着胸口,“我一片真心待你,你整能如此待我!”
“砰!”元宝一把把人推了出去,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阳华看着面前关上的门,摸了摸鼻子,苦笑。刚一转头,正准备离开,就对上了长生那双漆黑暗沉的眸子。
阳华挑眉看着他,说起来,他对元宝这下人可真的没什么好印象,每次他和元宝培养感情,他都会出来横c-h-a一脚,一个奴才,竟然这么没有眼色。
要不是看在元宝的面子,他早就…阳华的眼神暗沉。
阳华看长生不顺眼,长生看他显然也不顺眼。两人对视一瞬时,又各自走开,各忙各的去了。
徒牙站在角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耸耸肩,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忙忙碌碌中,不觉竟然就到了秋围时节。科考的前一日,阳华把人从书堆里拽了出来,调侃到,“书呆子,明天考试了,紧不紧张?”
元宝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紧张,往年的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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