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把脸埋在父亲的颈窝里,用唇瓣表面慢慢轻触,他根本没有打算去碰他父亲的嘴唇,和这个男人接吻,因为在他看来,唇舌相交这种方式,要么是应该发生在彼此抱有好感或者情意的两个人身上,要么就是应该发生在逢场作戏之际,而眼下他和他父亲,显然不是这其中任何一种……北堂戎渡一言不发,只是闷不作声地将男人的衣襟分开一点,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低着头,将眼睛闭上,去吻那右边的一处深红色突起。
r-u头被人轻轻舔弄的怪异感令北堂尊越绷了绷脊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淡淡的不适应中,或许还有一丝被轻易挑起的热意,北堂尊越刚伸出手,想要去捧起儿子的脸,好好亲吻一番那柔软的唇,却突然间皱起眉头,胸前泛起一种诡异的微微刺痛感,刚刚抬起的右手也下意识地猛地攥成了拳,然后又重新慢慢放了下去。
北堂戎渡含住了男人的r-u尖,像个小娃娃一般地吸吮起来,没吮两下,他却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婴儿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吃n_ai时的情景,而如今,他同样被父亲抱在身上,嘴里含着的也是同样的东西,但父亲给他的却不是r-u汁,而是浓浓的情欲……殿上的佛祖宝相庄严,平静地注视着下方发生的一切,北堂戎渡突然间只觉得胃里隐隐发疼,他勉强继续含着男人的r-u头,却蓦地惊觉一处灼热的硬物正抵着自己的小腹,同时一只大手抚摸上了他的腰,充满qíng_sè意味地逐渐滑到了他的臀上,缓缓揉搓爱抚……北堂戎渡猛地身体一颤,他当然知道紧紧顶在小腹上的是什么,当初他的父亲就是用这个东西在他母亲的肚子里创造了他,而现在,他居然要和这个东西赤裸相对!
北堂戎渡骤然推开男人,跪在一旁的地上拼命呕吐起来,他一早只勉强吃了一点清粥,此时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从嘴里溢出些许清水,不住地干呕,他什么也不知道,顾不得,也忘记了他父亲还在旁边,只能擞肝抖肺一般地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全部呕出来,他喉咙痉挛得厉害,连眼泪都被这剧烈的呕吐给刺激了出来,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记得,就这么跪在地上,在破败的大雄宝殿里,在佛祖的慈悲的目光中,吐得天昏地暗……
忽地,北堂戎渡的身体一僵,软软就向旁边倒去,只是还没有等他瘫倒在地,一双有力的手臂就已经把他接住,然后抱了起来。
北堂尊越抱起被点了睡x,ue的儿子,他低头看着北堂戎渡,少年的脸上还残留着被剧烈呕吐刺激出来的眼泪,如同一个被亲生父亲逼得走投无路的孩子,只为了留住亲情,便逼迫自己去试着接受一份扭曲的不伦思慕……
男人仿佛忽然听见有什么声音在道:北堂尊越,你怎么舍得。
……空旷的大殿里,佛祖端坐其上,俯视众生,北堂尊越定定看着怀里的北堂戎渡,良久,低首吻一吻儿子的额头,轻声说道:“渡儿……”
“真这么难受吗……好罢,是你赢了。”
……
“本座把你父亲……还给你。”
第117章 黄粱
这一觉睡得酣沉绵甜,仿佛把所有的疲惫和心事都消磨去了,心神忽明忽暗,身下依稀是柔软的褥铺,鼻端隐约暗香缠绵,只是,却感觉不到身边有那个人熟悉的气息……
北堂戎渡慢慢睁开双眼,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晕眩,几扇雕花的轩窗开着,垂下薄薄的青丝细篾帘,日光透过帘缝照进来,洒在地面间,令满室都是深深浅浅的斑驳光影,映得地上白晃晃地叫人眼晕,墙角的两口景泰蓝大瓮里装着冰块用来降暑,一架j-i,ng巧的风轮亦在阵阵鼓着风,满室清凉,寂寂无声,一番游目所见,俱为一派湟贵自在景致,早已不是那等破败衰旧的庙宇,而是奢华以极的高床软枕,金屋玉室,先前种种,竟好似黄粱一梦。
枕边的貔貅香炉里淡香细细,几缕清烟袅袅缭绕,如梦似幻,北堂戎渡慢慢坐起身来,身上盖着的冰绡夹纱小毯滑落下去,皮肤顿时毫无阻隔地暴露在空气当中,这才发现自己却是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身无寸缕,全身肌肤爽滑,还残留着茉莉花的香气,一头长发垂下来,亦是丝缎一样柔顺,应该是有人给他洗过了澡。北堂戎渡静了静,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被侵入过的不适,他隔着透明的鲛帐往外看去,室中一个人也没有,就好象满世界里就剩下了他自己一样,静得让人心中激不起半点儿涟漪。
北堂戎渡光着身子下了床,就这么赤脚踩在地上,柔滑的黑发披在背后,半遮住了少年优美有力的修长身躯,他微微蹙起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面走到桌前倒了一碗凉茶慢慢喝了,恰好此时只听一阵环佩叮咚轻响,一个罗裙云髻的女子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手里捧着放有衣物的金漆托盘,抬眼见少年正赤身站在桌旁,不觉唬了一跳,忙快步走过去,语气之中不乏埋怨之意,道:“我的小祖宗,既是醒了,怎么也不叫人?这天热得都中了暑,还不快躺着呢。”北堂戎渡微微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轻声道:“……中暑?”
“可不是么。”翠屏一面将金漆托盘里叠得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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