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这一点矛盾也罢,更不巧的是狂枭发现他很难抵挡王对他的吸引力,简言而知就是他好像爱上王了!
为什麽王的面貌要长得如此娇弱可人呢?
为什麽老天爷要让他知道真相呢?
为什麽自己会离王如此近呢?
脑海里的为什麽可以组成千万大军般的多,就是没一个对他有实质的帮助,如果现在有後悔药可以吃,狂枭相信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吞下一颗。
陛下的黄袍比想像中的多层,除了外头塞著棉花的金黄大袍外,里头还裹著四五层以上的内衣,有时狂枭还挺佩服陛下,大热天的穿著闷不透气的厚重衣服不热吗?
当最厚一层内衬给脱下时,王细密的肌肤早已附上一层薄薄的汗水,诱人的模样,差点让狂枭忘了两者之间的身份。
他是陛下!而自己是护卫!狂枭再次提醒自己。
一手扶住王的腰间,狂枭扶著王来到浴桶前,因为上朝时王都会穿著难以想像厚重的衣服和高如踩高跷般的鞋,所以每到退朝时,王都会累的难以正常行走。
在没有狂枭帮助的日子,王通常一退朝就是昏迷在自己的床上,等到体力恢复些才更换衣服沐浴,现在有了狂枭的帮助显然的方便多了,退朝後有人可以服侍你更衣沐浴,疲累时有人可以帮你按摩、推拿,消除疲劳。
上早朝前不用提早两个时辰起床准备,现在自然有人在适当的时间内叫他起床,帮忙他换上那厚厚的伪装。
如此以上种种方便事宜,让王开始後悔自己为什麽不早点帮自己安排一个贴身小厮?但只要一想到调到自己身边的小厮恐怕会是各大臣的眼线,他也就释然了。
再怎麽样艰辛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把眼线安排在自己身边。
03.逾矩(激h,慎入!!!)
王把身体的重量放心的靠在狂枭身上,那一副十成十的相信狂枭的模样让狂枭很是惭愧,王不知道每到狂枭服侍王沐浴时,狂枭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血脉冲往脑门,要不是浴桶里的热水所散发出的雾气蒸的房里视线不清,王一定会看见狂枭满脸通红的模样。
狂枭吞吞口水,他觉得自己脑内有两根弦在拉扯,一边是理智派、另一边则是冲动派,他一手扶助娇弱的王,另一手摇起水缓慢的浇淋在王细白的肌肤上,他拿起丝质的布沾上皂沫,擦拭著王诱人的背,指尖上细嫩的触感让狂枭心神恍惚。
「呜嗯… …」王舒服的眯起眼,那可爱慵懒的模样让狂枭心跳加快两拍。
狂枭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慵懒又可爱的像只猫儿,他觉得理智派的那一头似乎有被压倒的迹象。
「陛下…」狂枭沙哑著嗓音道。
但王似乎太舒服了,并没有听见狂枭不对劲的沙哑嗓音。
隔著丝质细腻的布,狂枭轻柔擦拭王的背脊,布慢慢滑落至王的腰间,大手从扶在王的腰间慢慢移至双腿间粉嫩的分身,他一手圈住它,上下搓揉指尖在铃口上打转。
少年腿一软,几乎无法靠自己站立,他抓著狂枭臂膀,困惑的望著狂枭。
「嗯啊…你…你在干…嘛…」
生嫩的反应显然未经人事,狂枭突然想到陛下不仅从未纳妾,似乎也没养什麽脔童,所以这是陛下的初次?
「陛下,微臣为您舒压。」狂枭堂皇正大的说,心里却为自己的理由鄙视不已。好一个正当理由,舒压?谁给谁舒压?
狂枭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qíng_sè,指尖沿著y-in囊表面上中缝前後磨擦,王紧闭双眼,小嘴微张喘息,狂枭几乎受不住王这诱人的媚态,想也不想就直接吻住王。
王没力的半推著狂枭的胸膛,可这半拒半欢的态度更让狂枭疯狂,狂枭接近痴迷的喊,「陛下…陛下…」
中指指尖从y-in囊下面开始,沿著y-in囊缝向上,一直抚摸到y-inj-in-g,y-in囊和y-inj-in-g的敏感带综合成一个反应单位,强烈的快感刺激著王。
王拱起身体一道白液就这麽s,he在狂枭的掌中,王喘著气,茫然带著水气的大眼失神的望著前方,狂枭食指和中指抹上肥皂,滑溜的手指探进後庭,慢慢撑开x,ue口。
王任由狂枭摆弄,满是混乱的脑子不知在想些什麽,狂枭不知道王在想什麽,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王,渴望与王更亲密的接触,跨下的兄弟老早就直挺挺的抵在王的身下。
狂枭抓起王的分身摩擦,粉嫩的分身再次挺起,他一鼓作气的顶入王的身体里,王闷哼一声,开始挣扎,但那如猫般的微小抵抗狂枭根本不费丝豪力气就制住。
分身在王的小x,ue里抽c-h-a,王的抵抗渐渐变得不是那麽剧烈,甚至体内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王颤抖著纤弱的身子,白皙的脸颊被情欲染得红透了。
王忍不住开始呻吟,微弱的声音若有似无,勾得狂枭心痒痒的。
「陛下…舒服吗?」
「唔嗯…」王闭著眼,被情欲冲糊涂的脑袋根本听不清狂枭再说什麽。
直到做到王昏倒至狂枭怀中,狂枭才停止活塞运动。
情欲退下的狂枭,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麽傻事,他懊恼的把陛下抱回寝宫,王纤弱的身体被这麽一搞,变得更加憔悴。
狂枭神色复杂的看著昏睡的王,不解一向自制力极强的自己,为什麽一碰到陛下,这自制力比张薄纱还不如?
04.昏昏沉沉
天未亮,生理的时钟一到,王便清醒了,他努力撑起宛如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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