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桀皱眉,眼神冷冽地看向被风吟紧攥的右手,只觉不舒服得紧,便不耐地大力挥开。
手腕上的伤口被南宫桀突如其来的动作震裂,风吟疼得轻哼一声。
右手托著不住流血的腕部,风吟後退了一步,单膝下跪道:"属下侵犯少主贵体,罪该万死。"
南宫桀面无表情地起身坐直,看了眼风吟染血的左手,心口却莫名隐痛。
"你没有资格自称属下,"南宫桀伸脚下榻,冷冷道,"我记得,你和雁天涯已经被遣出了玄冥教。"
风吟无奈地笑开。原来,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失去内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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