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们聚集在一起训练的时候,男女的步子是分开训练的,当大伙儿不得不凑在搬空了长桌的不同教室里挤在一团训练,这才叫噩梦的开始。
“记住你们的步子,掌握好基本节奏——蓬、嚓、嚓,蓬、嚓、嚓。”麦格教授面容严肃地站在讲台上,用监督他们把甲壳变为纽扣的那种语调说。下面嗡嗡地开始窃笑起来,斯科皮终于得到了一些安慰,这很好,至少不是他一个人觉得这太可笑了。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如果我能连续左转180°三下再毫无反应地右转180°三下,我还该死的读什么书?”头晕目眩之后,斯科皮抱怨说,“拥有这样美好的天赋,我怎么就不去报考飞行员算了呢?”
“因为飞行员的选拔能把你歧视到你出生的时候脐带打的是蝴蝶结还是水手结。”作为舞伴,饱受折磨的哈利面无表情地说,他真的受够了被斯科皮疯狂的踩脚——就算他还有耐心,他的脚趾也受不了了,“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受了马尔福的指示来把我踩成瘸子的。”
斯科皮停了下来,抱臂冷眼看着哈利笨手笨脚地进入左转八小节的动作,然后勾起唇角冷笑:“用不着我来,你现在已经是了。”
哈利不理他,恼火地换了只伸错的脚,继续进入原地左旋转动作,斯科皮说了一句还觉得不开心,继续道:“还有,我得提醒你救世主先生,是你自己屁颠颠地跑来斯莱特林长桌边儿上邀请我的。”
“我才没有屁颠颠呢。”
斯科皮冲满脸义愤填膺的格兰芬多男孩假笑:“别那么敏感,我只是觉得需要一个形容词。”
“赫敏永远被蒙在鼓里,她以为你是一个多么纯真可爱善良的男孩。”哈利嘟囔着,“她建议我应该来邀请你——就算我坚持了很多天你应该跟马尔福才是天生一对。”
“得了吧,赫敏真可怜,她又不是你妈,你不是非得要听她的。”
“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哈利脚下顿了顿沉下脸,碧绿的瞳眸变得暗沉了些,“我确实是个孤儿。”
斯科皮愣了愣,松开了手臂自然垂下,然后投向似地举起双手:“好吧,我为我不恰当的比喻道歉。”
他顿了顿,然后不太乐意地哼了声,又说,“至少你现在不是孤儿,布莱克教授正热情地看着你呢。”哈利猛地一愣,抬起头看,果然西里斯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教室,此时此刻正站在满脸恼火的麦格教授身边傻呵呵地看着他和斯科皮,哈利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冲他的教父展颜一笑。耳边是斯科皮又一次略微清晰的冷哼。
还有麦格教授的咆哮——
“注意你的脚下!波特先生!你正在把维也纳华尔兹跳成活生生的斗牛舞!”
周围的学生停下了训练的步伐,扭过脸打量着他们满脸充血的勇士,大伙儿善意地哄笑起来。
……一天下来,除了正常的上课之外所有的休息时间几乎都被拿来练习跳舞——奇怪的是没有人原地抱怨这个,甚至大多数的格兰芬多,通常他们是最先开始抱怨的人,而这一次,显然每一个人都打定了注意绝对不要在自己的舞伴面前丢脸什么的。
介于斯科皮不认为自己有做出头鸟的勇气,于是他忍气吞声。与此同时,还要承受来自德拉科的冷待遇——这个奇怪的贵族少爷,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在斯科皮把自己的手弄得半残废之后,他甚至在斯科皮用左手笨拙地摆弄餐具时,把他面前的鳕鱼饼体贴地为他分开——这样,斯科皮就能只用叉子就完成晚餐。
但是德拉科就是不愿意跟他说话,一个字也不。
成天摆着一副非诚勿扰的冷艳高贵脸。
“他脖子这么仰着那么多天了,怎么都不累?”又一次晚餐结束后,斯科皮看着德拉科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跟扎比尼抱怨。
扎比尼啧啧地摇摇头:“事实上德拉科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都是这么做的,我只能说他已经习惯了。”
这么说让他跟自己好好说句话还屈尊降贵了?斯科皮郁闷地想了想,后缓缓道:“我受够了麦格教授的舞蹈教程,也受够了和波特每天争锋相对——潘西,我现在反悔想去紧紧抱住德拉科的大腿会不会被他一脚踹开?”
“不会。”潘西甜蜜地说,“他可心疼着你呢,男孩。”
斯科皮嘴角抽搐手一抖,叉子掉进盘子里发出轻微的“匡”声。
“说实话,我也觉得你们该和好了,最近长桌上气氛很糟糕。”扎比尼温和地提醒。
“这么说布雷斯,你也觉得我该道歉?”斯科皮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换句话说,我都不觉得有错。”
“用不着道歉,男孩,这确实不是你的错。”潘西哼了声,飞快地瞥了眼阿斯托利亚,后者坐在不远处自己的位置上,全然无知似地优雅地用小银质冰冻勺子将餐后冰淇林送入口中。
斯科皮没注意到潘西的异常,他盯着面前还没吃完的晚餐,干巴巴地笑了笑:“不是我的错,难道是德拉科的错?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要准备道歉的姿态么?”
“再过一百年可能会。”从来不怎么参与对话的诺特忽然c-h-a嘴,斯科皮耸耸肩撇撇嘴,表示无限同意他说的话。
而潘西显得完全不以为然,她放下甜点勺子,随口道:“我认为都是波特的错。”
扎比尼说:“我同意潘西的观点。”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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