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昊的话听起来让人挺发怵的,元文磊想了想也就作罢了,暗道要真是发生了不幸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哭去,所以既然元文昊不想吃那就不做了吧!免得出什麽意外。
做菜的想法灭了,元文磊的心思转得快,马上就转到另外的事情上了。
“哥哥,你什麽时候有心情跟我做啊!……”
这话问得突然,元文昊差点被嘴里的茶呛著。
“呃……怎麽突然问起这个?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真做了你不怕疼?我可是说过要做的话我要在上面的。”
“目前这样是挺好的,做那种事我也确实有点怕疼,不过我觉得跟你做了我们才能更加亲密嘛。为了这个,我都跟明月他们打过招呼了,还买了不少好东西送他们打通关节,所以你不要担心明月文清他们,我们在一起他们不会说什麽的。”
元文昊听元文磊这般说,嘴角抽搐,暗道这小鬼倒知道讨乖,竟已跟文清他们说了这事,难怪那天自己询问田桂元文磊的事如何处理时,他露出了对元文磊的维护之意田桂也没吃醋,原来众人已将文磊当成了一份子。於是元文昊当下便亲亲他道:“这种事嘛,要讲究顺其自然,对不对?况且你现在也还小,等你更大点觉得还是想跟我在一起,到那时再说,免得误了我宝贝的终身啊,要知道我要认了你你可是不能反悔的。”
元文磊听元文昊这样说,不免噘起了嘴,道:“那我顶多再等半年,半年後你要再不和我合二为一,那我可要强暴哥哥!”
元文昊听了额头青筋直冒,脸上勉强保持著翩翩笑容,道:“好,半年後再说。”
其实他觉得目前跟文磊的这种关系已是足够好,文磊是他手心里的宝贝,虽然偶尔也会对他产生一些绮念,只是还不到迫切想要的程度,元文昊明白,自己家里有明月五人,每天温柔乡里过得满足,他本人又不像以前的元文博酷爱攀花折柳,所以对夫人以外的美人即使出於人类的本能会想入非非,却能发乎情止於礼,当然张燕铎那事是个意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对张燕铎发情了,每每想起都觉应是酒後乱x_i,ng导致。而一想到是酒後乱x_i,ng才惹出的祸他此後便对饮酒一事万分谨慎了。
酒後乱x_i,ng事件似乎是圆满解决了,如果说有一点小遗憾,那就是从此後不知道怎麽的,元文昊三五不时总会想起张燕铎,想起张燕铎也就罢了,竟还会生出一些绮念,这让元文昊相当羞愧,每次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时总会骂自己畜生,进而将j-i,ng力投入到练武或者繁忙的事务中去,免得一个控制不住想找那张燕铎过来可就要被一干人等抽筋剥皮了,便是他自己也会心生惭愧的,毕竟既然发了誓自然不能破誓。
到了晚上,对元文昊更是一种折磨,跟彩衣他们做吧,又怕做的时候脑里想起了如果此时身下是张燕铎会如何如何;不做更不妙,躺在床上也会胡思乱想。
这种状况他又不好跟彩衣文磊等人说,他还不想被醋淹死,可是不说一个人闷在心里元文昊真担心自己憋久了会憋出病来。
大概离酒後乱x_i,ng事件十天的时候,年关越发近了,那张燕铎便过来问他祭祀的事。
元文昊见他来了,便赶忙过去招呼──虽然一直忍著没去找他,但真是想死他了。不过为了避嫌,元文昊没支开宫人,两人俱是光明正大地办公。
张燕铎穿的是普普通通的月白锦衣,虽然一如既往的面若桃花,但就元文昊看来,只觉几天没见的张燕铎真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让人转不开眼睛了。
贪婪地看著眼前人的笑靥,元文昊终於理解那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真谛,真是……真是感觉好像跟张燕铎分开了几辈子似的,想到他心尖都在疼。
“……文昊?文昊!”连唤了几声,那元文昊只不作声呆呆地看著自己,张燕铎便伸出手在元文昊面前晃了晃,这才将元文昊赏“花”的心思拉回来。
“什……什麽?”
元文昊玉面微红,暗道这实在是太丢脸了,竟然盯著他一直看,张燕铎可不要感到奇怪才好,否则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我觉得文昊写的已经很详细很全面了,没什麽好改动的,那祭祀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具体我会在正月初五跟你说的,正月初六你一定要休息好,免得第二天祭祀时j-i,ng神不济在百官面前失仪。”
“好的,我知道了。”元文昊应了下来,感觉张燕铎的声音温润,听在耳里只觉身心都是一种享受,见那张燕铎办完了公事起身要走,元文昊颇有不舍,便没话找话地道:“那个……那个……你那天回去後没病著吧?”问完便闹了个大红脸,暗道自己真是哪地方忌讳还愣是提哪地方。
好在张燕铎倒落落大方,没有尴尬,只笑笑道:“托文昊的福,还好。”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嘿嘿。”
元文昊找不到什麽话说,只搓著手看著那张燕铎傻笑,这副呆样子看得张燕铎不由心头一乐,抿嘴笑道:“你这人还真有意思,什麽时候变成了只会‘嘿嘿’傻笑的二傻?”桃花眼里带著丝丝笑意,显得分外可亲可爱,元文昊再也忍不住,便靠了过去,拉了他坐到了榻上,道:“外面冷得很,你烤暖和了再走不迟。”
张燕铎倒也不拒绝,就听话地坐在了锦榻上,边伸手在旁边的火盆里烤火,边道:“烤得再暖和过一会出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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