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箱子震动了一下,底下发生呜呜的响声。
“如果你肯说了,我还会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执意不肯……那好啊,就试试看,我们姐妹俩谁的运气更好!愿意说了,就敲三下!”司徒夜月笑得y-in冷,等了许久,却还听不见动静,她气愤地喊了一声“你够狠!”随后走到窗台边,看了看下面的河流,忽然灵光一闪。
陆警官在门外不安地等待,不停地看手表,沉夏和希声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示意他不要太紧张,没关系的。
果然刚刚二十分钟,司徒夜月拿着东西走出了门,“不好意思我太慢了”说着要拿起钥匙锁门。
沉夏快步上前,把门给抵住,笑问:“这门可不能锁……锁了,那可就是一条人命。”
希声紧跟着走上来,把门推开,两人在屋里仔细寻找起来。没放过一个角落,几乎把屋里都看穿了,却没发现他藏密码锁的地方。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司徒夜月刚要上前,被陆警官拉住,冰凉的手铐瞬时拷在手腕上,“真j-i,ng彩啊,幕后真凶小姐。”
就在司徒夜月讶异之时,希声在窗边看了看,把大帆布一根垂落到水中的绳索给提溜了上来,在绳索顶端看到了一个包裹得严实的几层塑料袋,解开来一看,扬起了嘴角:“密码锁终于找到了……夜月小姐可真是会藏,让我费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
“你,你们……”司徒夜月的眸子当下黯淡下去,手掌渗出了冷汗。
沉夏拿着密码锁到她面前,蹙眉摇了摇头,“何必呢,为了钱?还是心里的不甘和怨恨……司徒夜月,她是你的妹妹啊……”
司徒夜月闭了闭眼,自知大势已去,冷笑了几声,喊道:“对,她是妹妹,但她不过是爸妈捡来的妹妹!她明明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却那么走运,从小得到的宠爱比我多,关注比我多,就连上大学,爸妈都是让她上,不让我上!凭什么,凭什么都可以得到一切……如果不是为了救她,没有护着她,我爸妈在车祸中本来不会死的!都是她,自从她来了我家,就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所以……你也要夺走他的一切?许斑、财产,还有艾恩教授?”
就在他们傍晚起床后不久,沉夏收到了家悦传来的邮件,知道了她的经历,自然也就明白了司徒夜月的杀人动机。因此他对陆警官写了简单的计划,让他表明要带她下山,逼迫她转移密码锁。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她把密码锁藏在了身上,是因为一个细节。许斑看司徒夜月时,很少看脸,目光总停留在她胸上,这很奇怪……一般女人对这种事会很反感的,尤其许斑还是凶手,司徒夜月的反应应该更大才对,但她只是偏头不与他对视,并无其他。
由此,沉夏产生了怀疑。
但这个旅馆没有另一个女人,不好搜她的身,只能把这份怀疑暂时压了压。
在许斑拿不出密码锁之后,他和希声就更加怀疑这东西其实从一开始就在司徒夜月的身上。因为许斑的东西早先就被警察都搜查过,没有还能藏东西的物品,他身上也没有,加上他被软禁的时间最早,真的有时间妥当藏好密码锁吗?于是,他们在刚才便做出了一个大胆推断,司徒夜月才是主谋,许斑是至始至终的帮凶和表演者,她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要牺牲许斑保住自己……
现在想想,她一直是在特意卖出破绽,刻意留下了某些线索,好引他们入局,在揣测警方心思这方面做的简直是几乎天衣无缝。她虚构出陆菡韬也不是为了推卸罪行到他身上,而是为了偶尔能让司徒祯月出来透透气,不至于让她血脉不通而残废。
因此她才选择大多人不在的时候推“陆菡韬”出来,给她多穿衣服,外面穿上男人的衣服和帽子,束起头发,她看起来没动,应该是因为被打入了某种致人昏迷的药物。许斑根本没有扮演陆菡韬,他只是依照剧本在演戏,司徒夜月让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因为祯月在她手上。但他没想到的是,所谓的陆菡韬实际上是祯月,当许斑发现到这点时神色便慌乱了,他很想拆穿司徒夜月,却不能让她知道,所以……
“许斑说自己在楼梯上看见了大门外的陆菡韬,这个破绽其实是故意卖给我们的……他一个心思缜密的犯人,会在这种事上一说就露馅么?”希声哼笑着把密码锁握在手上,低头从床下拿出他们那天看过的那只箱子。
“这里头曾经就是用来装酱菜的,你送过苏平这种酱菜,又建议他去买,都是为了掩盖那两具尸体味……没错吧?”沉夏挑眉问她,“但你要杀苏平应该有更深层的原因才对……让我猜猜,他是唯一一个看见过祯月脸的人对吗?”
司徒夜月的脸色越来越白,嗤笑道:“没错,那天他回来早了,看见我推着祯月在外头晒太阳,很不礼貌,突然就走过来掀开了她的帽子,吓得我一惊!他还嘀咕,说她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长的这么像个女的……”
“你怕他后来坏了大事,所以就决定干脆杀了他,并且栽赃嫁祸。”希声又问:“那田岢杀人,真是件意外,不在和你许斑的计划范围内?”
司徒夜月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别以为许斑是什么好东西!他愿意当我的帮凶,也不尽然是怕我杀了祯月,他早知道田岢对黄玉林、祝彬动了杀心,才把他们三个凑到一块,故意带到这里来的……说到钱,他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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