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以前在加工厂工作的妇人,隔三差五的就到乐家一坐,好似谁欠了他们似的,一次两次,乐家的人热情的招待,但是次数多了,乐家的人个个脸都黑了,不管谁来都是一样的话,“老乐家不欠你们的,以前没有加工厂时,你们没活着?”
打那之后村长和村支书的态度就变了,先是过来求。两人带着村里自酿的白酒进了门,开口说着软话,说什么自打乐家弄了鱼塘开始,带着村里的人们发了,接着还给村里妇女找了活,反正是怎么好怎么夸,如果不是之前给人留下太不好的印象,他们还真说不好说出拒绝的话,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虽然以后他们不太可能会回去住了,但是都是老邻居,以前村里对他们也挺照顾的,他们还是念着恩情的。只是这感情啊什么的,被这么一闹,哪里还会有。
对付村长和村支书,乐家的晚辈退散了,留下两位老人,乐老太太之前窝了一肚子火,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她自认家里没做过丧天良的事,到了反倒是被人往身上泼屎,她怎么可能受得了。“村长,村支书,今天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加工厂是肯定得搬,我们不能因为你们说的那些,就不发展了,我们家也不是忘本的人,要不,也会给他们机会,直接在城里开厂子,又不是没钱。这么多年,给你们的够多了,人啊,别太贪,别总想着别人能养你们一辈子,有骂人找茬的功夫,不如好好的想着自己能干点啥。”乐老太太看着村长,她就不信那些过来闹事的,不是村长和村支书回去煽动的,就算没直接煽动,也给了暗示。
乐老爷子看着两人,“我们家给不你们什么了,也请你们转告那些想要来闹事的,乐家没亏待过谁,工资有准时发,从来不克扣,要是有良心的,就不要把事做绝了,我们不是不会打报警电话。”乐老爷子话不多,家里的大事小事也从来不做主,但是既然开了口,就是板上钉钉,“你们心里想什么,我也清楚,果园在今年末到了期,我们就不包了,房子,地你们也不用动歪心思,我们有合法的使用证,我干儿子就是干律师的,人迈广的很,我不希望剩下的几个月果园里再闹出什么事。”乐老爷子说完便站起身,“两位,请回吧!来坐客续旧情,乐家欢迎,怀着目的,打心眼里把乐家当傻子的人,乐家的大门是不会开的。”
村长和村支书被乐老爷子的话说得脸红一会儿白一会儿,最后成了铁青色,两人甩着袖子走了。他们倒是想难为乐家,可是难为什么?果园人家甩手说不干了,他们还指望着这一大片的果园收成,交的税款,加工厂已经搬走了,再把果园弄走,村里可真就没有额外收项了。这果园肯定不可能在市里弄,那能去哪?村长和村支书两人坐在车上一讨论,心里一惊,这,这,这要是去别的村包地,谁不乐呵的。“糊涂啊!”两人一拍大腿,肠子都快悔青了。得,现在回去找乐家的人绝对不会有好脸色的,等到果园的到了期,他们再好好说说吧!他们可以请乐家扩大果园的承包啊!少了加工厂,至少还有果园,不能太贪,要是都没了,他们也只能干瞪眼。得,回去他们还得安抚好村民,别再去折腾乐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爷子的话起了作用,自打那之后,乐家总算是安静了。这天乐妈刚坐下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老太太生病了,电话是边诚打的。边梅接完电话真就不相信,有了上次边诚骗了她的事后,边诚再说什么,边梅都不信了。到了晚上,电话又打来了,这次是边老爷子,边梅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边梅从店里找出两套老太太和老爷子能穿的衣服,又拿了些吃的,招呼乐涛一起回去。这会儿已经快九点了,回去已经没有客车了,只能去叫乐海开车送两人一趟,乐海倒是应得痛快,开着车就送两人回了农村。
进了家门一看,老太太真的躺上炕上,眼神有些不好,身边放着很多药,乐梅皱着眉,“这样不行,妈,我带你进城里看病去。”乐梅的一句话,让老太太瞬间就崩溃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老太太心里愧啊!尤其是到病倒的时候,她最近总梦到死去的公婆,公婆都是双眼无神的望着她,嘴里叫着她的名字,以前她对公婆就不好,现在梦到了,自然怕得很,晚上连觉都不敢睡。有时还会梦到公婆念着她以前做的错事,老太太越来越心惊,觉更少了。晚上总觉得周围有人,不,是公婆在四周在晃。这觉不睡,也不安稳。
“妈,别瞎想,咱去治病。”乐梅上炕给老太太收拾,看着边诚媳妇就着站在一边连动都不动,乐梅心里就有些不乐意,掀开被一闻,被里一股臊臭味,乐梅立刻就来火了,再看边诚夫妻两人躲屋里不出来。乐梅气是不打一处来,可是现在也不是发火的时候,忙给老太太穿上衣服,让丈夫把老太太背出去,还好乐海没着急走,不然,这么晚他们去哪找车。
折腾到市里的医院已经是半夜,给老太太安排住进病房,乐梅才松了口气,让丈夫和乐海一起回去,他们等到天亮还要忙工作上的事,这里有她一人就可以了。
乐一丁是早晨的时候才知道姥姥住院了,准备等到中午放学再去看看。边老太太住进医院,面馆的生意,战天便过去帮忙,乐一丁中过到医院的时候,医院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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