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郢听了这事晌午前就来了府上,当然他还是一贯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热闹形容:“太师此番可要当心身子骨,不要急于求成练成个残废回来?”
元郢一番风凉话说得飘然,我一句话堵住他的话头:“三殿下之前教微臣骑马的事不少人都知道。若是此番真摔成了个残废旁人少不了说三殿下骑术不j-i,ng没将微臣教好,微臣倒是没什么只是不能连累了三殿下不是?”
他瞪了瞪眼又收了回去拿起方才进门时放在桌上的东西:“这是本王送太师的,太师可要好生用着。”他站起来凑到我面前神秘兮兮道,“记得,太师要活着回来,哈哈。”
丢下这么个诅咒元郢扬长而去。
……
心中的拳头早已将元郢打得四仰八叉。
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他给我的是护膝?是怕我摔着?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我张有才这么多年来的噩梦加酷刑。
除了早朝偶尔帮陛下分摊些政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练习骑s,he之术,不得不说元郢这次算是有用帮了我不少的忙。
时光是流水亦是奔腾的江海,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秋后狩猎的日子。
狩猎前一日,众大臣连同皇家子女都动身去了皇家围场。
是时已是深秋,刮起的风越发地凉了。
宫女太监连同侍卫忙前忙后,扎营的,端茶送水的忙得焦头烂额。
去御前请过安我忙里偷闲在围场内转悠。
明日就要上猎场,猎物多又好猎的地方要记牢,先踩踩点儿是个要紧的。
“怎么?对于明日的狩猎太师很担忧?”元邑披着披风走了出来,眼睛自始至终都没在我脸上停留一下。
我含笑回了话:“同二殿下一同狩猎微臣自是惶恐得很。”
元邑轻嗤一声似是对我这种最低级的奉承很是反感。
我抖了抖嘴角有几分不自在。
远处蓟云正往这边走我稍微提了提音量:“蓟大人。”
蓟云中规中矩踱到我们二人面前清秀的眉眼中是恭敬:“殿下太师也在此赏景?”
“是……”
“太师应是在找猎物多的地方做个标记,这番做对其他人可不是很公平。”元邑截断我的话令人相当不快。
他说话方式不怎么中听说得却全是实话,我笑笑不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蓟云指着远处的一处山峦:“那里是长秋山,听闻那里林中时常有猛兽出现明日二殿下可要小心。”
“蓟大人不参加么?”
蓟云冲我淡然一笑:“陛下此次准让下官随行主要是怕出个意外好有人照顾,狩猎的事下官就不参加了。”
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听闻蓟云看起来柔弱实则是个有能力的,骑s,he什么的不在话下。
不能亲眼见识下他的风姿多少有几分不甘。
待蓟云走远元邑的声音是那敲钟的木奉槌打破了我的一切幻想:“太师还是想些切实际的好,蓟云……”元邑一本正经摇了摇头,“不可能。”
这句话听着有些凉。
夜凉如水,皱了枯叶黄了心境。
“太师,夜深了还不睡么?”阿七站在面前手里拿着块手巾。
我抬眼望过去一时没管住嘴问了句:“阿七,你觉得蓟大人怎么样?”
阿七一副“您的心情我能懂”的欠抽模样:“太师,夜深了明日还要狩猎早些歇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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