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诀垂眸,卿欢伏在他的怀里,呼吸吹打在他皮肤上带来的触觉明明很细微,却不讲道理地在他神经上掀起狂风巨浪,酥麻的感觉让后颈僵直,耳尖滚烫。
他像是她蛊惑,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按在她的腰后,将她压入他怀中更深的地方。
摄像大哥拉镜头,把卿欢和严诀抱在一起的珍贵画面记录下来。
弹幕也知道这把糖来之不易,很可能嗑一口少一口。
赶紧兵荒马乱地嗑起来:
【怎么回事?卿欢和严诀怎么抱在一起了?卿欢喊严诀大魔王哥哥是什么梗?土拨鼠尖叫,我怎么感觉卿欢和严诀背后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呢?难道是人前冤家,人后床上打架?啊啊啊,我要被我脑补的画面刺激到喷鼻血了!】
【啊啊啊,都给我看严诀放在卿欢腰上的手,手指又长又好看,还有青筋,男友力x!卿欢的腰也太细了吧,我一个女的的手都能握住她,啊啊啊,这样的女人我也好想抱一下啊!】
【光抱着多枯燥啊,大家亲起来啊!兔兔怒吼!】
卿欢感觉到严诀抱住了她,更紧张了。
他手心温凉,在她肌肤上掠起战栗,如海面的细浪,一层层推开。
卿欢受不了了,趴在严诀肩上,用虚弱地声音开口:“我……好难受。”
严诀被她的声音唤回理智,虽然听到她像小猫一样弱弱的声音,还是有种古怪的冲动在体内涌动,但他的神情依旧平静,放开卿欢,低头看她:“哪里难受。”
“脑袋……脑袋疼……”卿欢皱着小脸,一边捂着头演绎虚弱,一边悄悄从严诀腿上蛄蛹到沙发上。
严诀没管她的小动作,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热。”眉心微微皱起,“感冒了?”
卿欢摇摇头,示意严诀别那么大惊小怪:“没有,就是……失忆了一下。”
就是……失忆了一下?严诀敛起眼底的担心,看着卿欢继续装。
“刚才发生了什么?”卿欢被严诀看得心虚,赶紧抱起茶杯,用大茶杯挡住下半张脸,小心翼翼地吐字,“我都不记得了。”
说完和严诀对上目光,她赶紧自己喝茶压惊。
【哈哈哈,抱完就原地失忆,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们小雕具有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潜质!】
【刚刚严诀好像真的很担心卿欢诶!听到她说不舒服,立刻摸她额头,不过听到她说她就失忆了一下,眼里的慈爱顿时变成了要揍熊孩子之前危险的平静。】
【问题来了,卿欢是装的,但严诀为什么会在摸了卿欢额头以后,说她有点热呢?是不是刚刚抱严诀,卿欢害羞了?啊啊啊,我一个单身狗看得好激动啊!】
不过,弹幕尖叫的画面也就到此结束了,后面直到卿欢和严诀在失踪小孩的房间里找到线索,两个人中间都像隔着一面隐形的防弹墙一样。
全程更是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弹幕不禁感伤:【所以,爱会消失对么?】
卿欢和严诀根据新拿到的线索,到了柳茫村西边的一个林子里,林深不见尽头,风起时,怪声呼啸,让人分不出那是风声还是什么。
卿欢还在看林子边缘的树有多高,严诀就已经迈腿往里面走了,她被他带的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自己,在他看不见的死角对他磨磨牙以示不满。
林子里很安静,卿欢和严诀也不说话,虽然他们两个在一起足够养眼,但这个过于寂静的林子还是让弹幕觉得有些恐怖。
弹幕正七嘴八舌说着在林中发生的恐怖剧情,就从林子深处传出频率单调的诡异声响。
咚——咚——咚——
像是有人在敲什么。
【啊啊啊,不会是变态杀人狂在敲死人的骨头吧?放首好运来保护我老婆和我老公!】
卿欢和严诀当然也听到了声音,两个人也没有交流,但很默契地同时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是林中的一片空地,他们正低头鼓捣着手里的东西,不同的人做的事情也不同,有一个手里捏着一把大斧子背对着卿欢和严诀,在砍倒在地上的什么东西,咚咚咚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但因为他身材庞大,挡在那里,一开始镜头并没有拍到他到底在砍什么。
还是那个男人似是发现有人在看他,转身狐疑地四处看的时候,镜头才拍到,躺在那个男人脚下的是一堆黑黢黢,骨头形的东西。
【那是烧焦的骨头么?】弹幕尖叫起来。
【本医科生在此,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地上的骨头都是人的腿骨,别的动物不是这样的。】还有弹幕跳出来科普,把恐怖气氛推得更高。
那些男人说的都是口音很重的当地话,越是听不懂,越是让人感到害怕,弹幕都快替严诀和卿欢紧张得晕过去了,生怕他们被发现。
卿欢躲在树后面,探头观察着空地上忙碌的男人们,她不觉得恐怖,这些男人长得都挺好看的,有一个脸上的疤和晏淮脸上的有点像,卿欢看到他忍不住想念起已经好几天没见的晏淮。
严诀抿唇看着卿欢笑眯眯地看着空地上故意化妆成很吓人样子的男人们,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放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
卿欢也不是光欣赏那些男人的美貌,她也在观察,她发现这些男人手臂上的纹身图案很特别,是一段手柄似的长线,连接一个与长线垂直的短线,似乎是某种工具的简画。
这些男人手臂上都有这样的纹身,肯定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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