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笙冷呵,“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你们能得到幸福?”
她视线下滑,再次看向她的肚子,讽刺道,“也是,像你这样不自爱的女人,没名没分的就怀上男人的野种,还谈什么幸福?”
杨轻寒也不恼,微微一笑,反唇相讥,“那拥有父母祝福的您和陛下,就得到幸福了吗?”
她一针见血,一语戳心。
“混账!”姜月笙犹如被揭穿伤疤,面色微微狰狞,扬起巴掌便想打她。
杨轻寒岂会给她机会。
她眼明手快,微小弓弩从袖中快速滑出。
她小手迅速执起武器,淡漠的将暗器直指姜月笙的面门,笑了笑,“皇后娘娘,今日我来与您见面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吵架伤和气的。”
其实,她们两人哪有什么和气可言,不过是挟制与威胁罢了。
冷锐泛寒的箭尖毫不留情的怼在姜月笙眉心上,她身体僵住,瞳孔微缩,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什么合作?”
“让我和阿缜成亲。”
“呵。”姜月笙冷冷勾唇,“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就真的怕你了?这风华宫里里外外都是本宫的人,只要你敢动本宫一根毫毛,本宫便能让你和你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辛缜远在白阳林,他就算是想救你们母子,也没有办法!”
“是吗?”杨轻寒抬了抬手,将弩箭往她面前送了一送。
姜月笙秀眉轻拢,下意识往后退避。
杨轻寒轻呵,果然还是怕死的,只要怕死,就一切都好说。
“要不要试试是您的人快,还是我的手速快。”
姜月笙脸色一阵青白,一双阴沉的眼眸死死盯着她淡然的小脸,“他喜欢的女人就这副德行?”
“不然呢,若是个软柿子,只会任您揉捏,那还不如不喜欢。”
“杨轻寒!”姜月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出声。
杨轻寒目光平静的对上她微微发红的眼睛,道,“只要您答应我和阿缜的婚事,我和阿缜就可以帮辛云治好腿疾,替您救出姜老将军,将姜家发扬光大,重耀姜家门楣。”
她翘起嘴角,“对了,您若是肯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替阿缜承诺,盛月未来的江山,只会是辛云的。”
她对辛缜弃如敝履,不就是为了一个辛云么?
那好,那她和阿缜就大大方方的把江山送给辛云,为她免除后患之忧。
不但如此,她还能解除她多年来的心病,治好辛云的腿,把仍旧身在牢狱中的姜老将军解救出来。
姜月笙眯了眯眸子,怀疑的看她一眼,“你的话算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对辛缜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她在宫中多年,见惯了负心薄情,心中根本不信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放弃权力。
知子莫若母,她的儿子,她当然知道他有多大的野心,江山若在他心里没有半分地位,他也不可能再回到这个地方。
杨轻寒嘴角微扬,道,“我的话,就是阿缜的话。”
姜月笙似乎没想到杨轻寒在辛缜心中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她重新上下打量着她,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宫就会信你?”
“就凭这个。”
杨轻寒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玉牌,递到姜月笙面前。
姜月笙不解,“这是什么?”
杨轻寒美眸微动,漫不经心道,“这块玉牌能调动阿缜手下目前所有的势力,您若不信,现在我就可以让阿缜手下最得力的暗卫统领出现与您见面。”
姜月笙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哦?那你便叫出来让本宫看看。”
她早就料想到辛缜没那么简单,现在终于证实了她的想法。
杨轻寒放下手里的武器,叫了一声天宝。
没过一会儿,姜月笙便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戴着面巾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风华宫内。
他恭恭敬敬的抱拳一礼,“属下天宝,见过大小姐,见过皇后娘娘。”
姜月笙目光一冷,警惕的看着他,“他就是辛缜手下的暗卫统领?”
杨轻寒红唇微扬,将玉牌主动放到姜月笙手心里,顺便替她将玉牌握紧,“没错,这就是我与您合作的筹码。您现在相信我的承诺就是阿缜的承诺了吧?他已经把他所有的底牌都交到了我手中,我的话就能代表他的意思。”
姜月笙将手心里的玉牌用力捏紧,那块温润的牌子上雕着繁复的花纹,上头还刻着一个缜和一个寒字。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为什么?
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子就能得到一个男子毫无保留的爱?
为什么一往情深都是别人的,而她只余满腔怨怼,蹉跎岁月?
为什么辛九渊不肯多看她一眼,而他的儿子却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
凭什么?
凭什么她没有的东西,眼前这个女人却能轻而易举的拥有?
“好,很好。”姜月笙身子微微发抖,脸色复杂,死死捏着那块牌子道,“本宫相信你。”
“那您想好跟我合作了?要合作,您也是要拿出诚意来的。”杨轻寒不疾不徐的看着姜月笙的表情。
说实话,姜月笙刚刚那一瞬间的嫉妒她没忽略,甚至在心里为自己和小崽子捏了一把冷汗。
今日她进宫,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若姜月笙真要拿她怎么办,她一个身怀六甲的人,能做多少挣扎?最多也就是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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